纽约东河之滨,9月5日下午,第79届联大会议室的电子计票屏定格在“120:27”。这一刻,中国主提的“联合国同上海合作组织合作”决议高票通过;这一刻,华盛顿“把上合组织踢出联合国体系”的图谋被碾得粉碎;这一刻,也标志着“美国优先”在多边舞台再次破产。
据悉,同样就是在9月5日当天,美国总统特朗普发布了一张中俄印领导人在上合组织峰会上的合照,并且配文“看起来,美国已经把印度和俄罗斯输给了中国。”
就这样一句话,可以说直接把上合组织贬成“地缘争夺俱乐部”,但却忘了它2004年就成了联大观察员,也忘了它19个成员国、对话伙伴横跨欧亚,反恐、救灾、减贫项目遍地开花。
其实,华盛顿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接受——自己“一呼百应”的高光时代,真过去了。在最终投票结果中,赞成120票,反对27票,弃权28票。
反对阵营里,除了美国,剩下几乎清一色“被代言”的小兄弟。弃权票中,东京、罗马、渥太华等铁杆盟友用沉默写下“不敢苟同”。
联大没有否决权,却有一面照妖镜:谁站在多数对立面,一目了然。正如中国副代表耿爽在发言中所说:“频频与全球南方国家背道而驰,美国自己把‘孤立’二字写在了投票板上。”
显然,公道正义自在人心,美国想要在联合国挑动对立,甚至是一呼百应早已经不可能。而面对美方代表的抹黑,耿爽没有拍桌子,只抛出三句话,刀刀见骨。
未参加磋商却要求表决,这是程序正义还是密室政治?联大8项同地区组织合作的决议,美全部反对,到底反对的是谁?把“美国优先”凌驾于联合国宪章之上,这样的会员国还配谈“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吗?
三问落地,全场寂静。没有提高分贝,却让华盛顿坐立难安。原来“规则”不是橡皮图章,更非美式菜单,合则用、不合则弃的时代,已经谢幕。
120张赞成票,投给的不是中俄印合影,而是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安全与生计。正如此次决议执行部分第4条所写:“鼓励上合继续与联合国反恐办、开发署、粮农组织深化务实合作,助力2030议程。”
一句话,多边主义需要硬件,也需要上合这样的“施工队”。联大表决没有法律强制力,却是一次全球民意测验。
120:27告诉华盛顿,再想把联合国当“表决机器”,只能自取其辱。接下来,美国有三条路。要么继续“逢中必反”,在预算、人事、议题上设卡,最终把联合国推向边缘。
要么选择性回归,像气候、公共卫生领域一样,在“能占好处”的议题里合作;或许真正反思,把“美国优先”升级为“美国贡献”,用公共产品赢回信任。
最后,联大会议厅的掌声早已散去,但120:27的记分牌仍悬在美国代表团的头顶。它提醒世人,国际规则不是华盛顿私产,而是193国共同存折。
它也警示美国,当“优先”变成“独舞”,就只能面对空荡的舞池。这一次是上合,下一次可以是东盟、非盟、拉共体,也可以是一个重新找回初心的美国。总而言之,耳光已响,但愿回声能把迷途的大国拉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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