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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那亚玩的窦唯让人不敢认,不是他变了太多,是实在跟记忆里那个穿皮衣、留长发,站在舞台上唱《无地自容》的摇滚青年对不上号。
照片里的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 T 恤,卡其色短裤,脚上一双旧运动鞋,头发稀疏,发福的身形让他看起来和小区里散步的大叔没两样。
有人曝出消息,窦唯疑似迁居阿那亚了。
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年人,曾经是华语乐坛最耀眼的摇滚巨星,身边站着的是王菲那样的天后,手里攥着的是无数歌迷追捧的才华。
可谁能想到,后来他的变化那么大?
阿那亚的“普通人”窦唯
窦唯在阿那亚的日子,过得是真“普通”。
2024 年 8 月,有传言说他“沦落到做清洁工”,不少人唏嘘“当年多风光,现在怎么这样”,后来才知道,他是帮音乐节打理道具。
那段时间他参与了当地一个小众音乐节的策划,负责音乐设备和道具的协调,擦道具是怕上面的灰尘影响视觉效果,纯属义务帮忙。
他跟音乐节负责人说“别搞特殊,自己就是来搭把手的”,连酬劳都没要。
有人说他“没钱了才这么拼”,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窦唯从来不是缺钱的人。
离婚后虽然关注度少了,但他的才华没丢。这些年他为《李米的猜想》《一步之遥》等电影创作影视配乐,多次获得金马奖、金像奖提名。
自己发行的专辑《重返魔域》《山水清音图》,也拿到过金曲奖提名。光是这些收入,就足够他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武汉疫情时,他还写了首 39 分 46 秒的歌,把自己前两个月的经历写进去,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朴实的记录,后来这首歌被收录进专辑,销量不算高,但他说“能把心里的感受唱出来,就够了”。
他还跟京剧演员合作过电子专辑,2022 年发行的时候,不少老歌迷说“听不懂了,没有当年的劲儿了”,可窦唯不在乎。
他在采访里说“音乐不是为了讨好谁,是自己跟世界对话的方式”,现在的他,更喜欢这种安静的、有传统文化味儿的创作,比如把古诗词写进歌词,用京剧的唱腔搭配电子乐,虽然小众,却能让他沉下心来。
在阿那亚,他不用应付记者的追问,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评价他的过去。
早上起来去海边走一圈,上午在家写曲子,下午要么去社区的图书馆看书,要么帮朋友打理下音乐节的琐事,晚上在家煮碗面,看看老电影。
至于现在这样会不会觉得可惜,他也觉得没什么可惜的,以前追求热闹,现在觉得安静挺好,钱再多,也买不来踏实觉。
这种状态,倒比很多挤破头想红的内娱人,多了份清醒。
窦唯走过的弯路,是给内娱的提醒
现在的窦唯是这般平静,可到二十多年前,他曾是搅动华语乐坛和娱乐版面的争议人物。
那时候他和王菲的婚姻,是所有人眼里的天作之合,王菲是与四大天王并肩的华语天后,他是黑豹乐队的灵魂人物,两人都是音乐圈的“顶流”。
结婚后很快有了女儿窦靖童,看起来无比圆满。可这段婚姻,却以一种格外难堪的方式结束。
后来那英在采访里提到过他们的相处细节:大家一起聚餐,提议去吃日本料理,窦唯非要去吃炸酱面,朋友们都妥协了,王菲只是淡淡说“那你去吧”。
生活里的小事,窦唯也总爱跟王菲反着来,好像故意要拧着。更让外界哗然的是,窦唯被曝“出轨”,直接导致两人离婚。
当时王菲的朋友都替她不值,那英更是直言“离婚就是窦唯的问题,他不懂珍惜”,还说王菲哭着不想离婚,自己都觉得她“窝囊”。
离婚后,窦唯的人生开始走下坡路。
港媒曾报道,王菲当时至少有两亿资产,有人问那英“窦唯能分多少”,那英说“他不会要的,自尊心强又自卑,拉不下这个脸”。
事实也确实如此,窦唯没要王菲的钱,可他的事业却肉眼可见地下滑。
离开王菲后,他的曝光度少了,创作的歌曲也没了当年的“躁动”,更严重的是,他曾为了威胁记者,在大街上烧车,虽然没被判刑,却彻底败光了路人缘。
那段时间,他成了“争议人物”:有人说他“忘恩负义”,有人说他“才华耗尽”,连提到女儿窦靖童,都有人质疑他“没尽到父亲责任”。
可窦唯没辩解,只是默默沉下心做音乐。
他开始尝试影视配乐,用自己的方式证明“没有王菲,我也能做好音乐”;他减少公开露面,把更多时间花在创作上,慢慢从“摇滚巨星”变成了“幕后音乐人”。
直到近几年迁居阿那亚,他才算真正找回了自己。
有人觉得他这样的生活实在普通,说他“堕落了”,可他或许是在用自己的经历证明:内娱不是只有“红”这一条路,钱再多,也抵不过内心的踏实。才华再出众,没有人品和克制,也会栽跟头。
他当年因为冲动毁了婚姻和路人缘,花了二十多年才找回平静,这份代价,对现在的内娱人来说,是个实实在在的提醒。
艺德不只是“不偷税漏税”,“不违法乱纪”,对感情忠诚、学会克制冲动,同样重要。
现在的窦唯,偶尔还会出现在小众音乐节上,不唱歌,只是帮忙协调音乐设备,或者坐在台下听别人演出。
现在的他眼里还有当年的光,只是多了份岁月的温和。
他用自己的现状告诉所有人:钱再多,不如活得心安;名气再大,不如守住本分。这或许就是他给内娱人最实在的提醒。
参考资料
窦唯接受采访谈前妻:王菲退出歌坛很明智
CCTV.com 2007年09月20日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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