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2015年，台湾台南监狱迎来一位特殊释放者。70岁的李志豪拖着病体踏上香港土地，从此再没回大陆。没人知道他口袋里藏着什么秘密，只知道这位曾让两岸情报系统震动的人物，最终成了深水埗菜市场里沉默的买菜老头。
李志豪的故事要从1980年代说起。广东青年退伍后靠游泳偷渡香港，被台湾特务盯上。对方看中他大陆背景，让他以“侨生”身份潜入台湾军情局。与此同时，大陆广东国安也发现这个偷渡者行迹可疑，反过来策反了他。从此，李志豪白天是台湾情报员，晚上给大陆传递资料，两边都信以为真，没人知道中间人心里在想什么。
1994年浙江千岛湖发生台湾游客遇害案，台湾当局想把这事炒成政治事件。李志豪从大陆拿到案件内部文件，转手交给台湾军情局。台湾以为他神通广大，直接提拔他当少校，却不知这些资料是大陆故意放的诱饵。靠着这次操作，李志豪在台湾情报系统站稳脚跟，开始接触导弹参数、演习计划等核心机密。
1996年台海危机期间，台湾领导人放出“大陆导弹是空心弹”的话。李志豪被派去查是谁泄密，结果发现根本不存在叫“高志明”的线人。他转而从台湾情报人员入手，最终锁定两名大陆军官——刘连昆和邵正宗。这两人从1990年代初就开始给台湾送情报，包括军事部署和核设施位置，直到1998年案发被处决。
李志豪的反间计帮大陆揪出内鬼，但自己却在1999年栽了跟头。台湾以“新任务”为名骗他回台，一见面就抓人。法庭没公开审理，直接判他无期徒刑。监狱里没人知道他到底背叛了谁，只知道他总对着大陆方向发呆。
2015年两岸达成情报人员交换协议，李志豪成了筹码。出狱那天他选了香港，没回大陆。邻居说他每天买菜只买豆腐和青菜，从不跟人多聊。有记者想采访，他直接关上门。直到现在，菜市场收摊的老摊主偶尔会指着远处白发老人说：“那家伙年轻时见过大风浪。”
台湾报纸偶尔翻出旧案，标题写着“当年军情局眼底的叛徒”。李志豪照旧蹲在菜市场挑白菜，没人知道他是否后悔过。两岸还在打情报战，但这位最深的棋子已经退出棋盘，连墓碑都不会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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