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说句话开场,那就得先唠一句:这两年两岸之间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动不动就拎到桌面上来。尤其是每逢到个什么节骨眼,咱们总能看见消息里,谁谁谁又组团要“走动走动”了。你说,大陆邀请台湾岛内的在野党哪方人马过来看看,这本来不稀奇。可是,眼下这场面,光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底下那水可比脸上写的多浑,一桩桩一件件,都滴溜着当事人的小九九,还真不是一句“两岸交流”能盖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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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眼下最热闹的主角。都知道,岛那边国民党这些年情况复杂,说大是大,说硬气吧,也没底气。外面看着,书记朱立伦人前风风光光,其实党内人心向背、拉帮结派,这几乎成了每天见怪不怪的事。别看大会小会时他高坐主席台,背后的烦心事说不定比咱隔壁家的大婶还多。你想想,这头还得防着党内山头起事,那头外头又有各路人在瞅着动向,他一个人到底能稳住局面吗?
其实朱立伦从不缺动作。他屡屡想要架起两岸之间的新台阶,但说句实在的,这些年就没几件成事不落口舌的,倒是党内各种掣肘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你要说党主席的权威吧,咱拿前些年江启臣任内做对比,人虽年轻,手底下也不是没有老资格“元老”们敲打,偏偏轮到朱立伦,各派反而更显齐心脱钩。有心人都明白,最近那点风波,主要就出在朱立伦喊话谁听、谁真心拥护背后的那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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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着手指数一数,今年岛内政坛几个台面人物动辄组团飞大陆。谁都知道马英九爱自己开路,咱就说上次他带队回大陆老家祭祖,那羽翼之下带着的人,看似是全党信任,实际党部连个会议通知都懒得发。更耐人寻味的是,副手们像夏立言,哪怕立场涂抹得再中立,但一时间却成了国民党沟通对大陆窗口。当初以为他是打头阵的,结果党内消息多数还得靠小道流转,有时候走到外面饭局上才能听个八卦。
至于接待这事,那也是朱立伦的一个心结。岛内老一辈政治家比如连战、吴伯雄那些年访陆,规格高不高另说,至少基本的党内信任是有的。而如今朱立伦一出行,不但得自抬身价,“接待不能比马英九低,议题不能让别人指定”——光谈这条件,都能听见底下人交头接耳。路人想想就明白,规格固然重要,可党心松动、队伍散漫,这才是最扎手的地方。说到底,谁也不愿意自己的主席成了“橡皮图章”,可偏偏谁也没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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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有趣的一笔。党内有些老将,表面一口一个“支持主席”,其实要真干什么大事,小圈子里打算定好才“顺便”通知一声。上回郝龙斌组团出行,国民党中央连告知都没占个先,临时才有捎话。更别谈那些二线副主席,连社交都不太热络。每回到了行动环节,副秘书长往往成了“传声筒”,置顶转告,本来事就杂,这种传递下来还不搅和出更多消息版的“官场现形记”?
你要问普通党员怎么看?其实很多人早跟我提过,党内气氛早不是十年前的“铁板一块”。每每出大事,大伙都想围观热闹,谁都等着看最后到点“哪个位置还能坐稳”。而对朱立伦来说,这种既担心被边缘、又怕落于人后的滋味可不好受。内外夹击下,他想求变,却发现自己喊出的号子,底下或附和或搪塞。前面说立场要硬,后头的团队却各安天命,胆大的直接行动,胆小的藏着掖着,集体默契离心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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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风水轮流转,谁都没法永远当成“一言堂”。有次聊天时,老李还半开玩笑地讲:“你看人家马英九,不靠中常委开道,直接祭祖,反倒全台上下(不分蓝绿)口碑都出来了。这回换朱立伦要去,倒好,整个参访团像是提前摆了摊,谁想出头、谁又怕跳坑,全靠自己琢磨。”
最尴尬的就是立场问题。国民党这些年,对大陆的说法没消停过。选举一到,方针政策都得“掉头跟风”,谁敢拍胸脯保证路线连贯?张亚中说话虽硬,可说到两岸沟通,“临时起意”就差没晃脑袋了。试想,一场关系岛内前途、大陆关注的访问,主席自己对手里的牌都掂不准,别人能真心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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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党内的这层“信任危机”,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有人觉得朱立伦性格太外圆内方,不讨喜。也有人说他处理团队间事,太爱绕弯,缺少老派人物那种一锤定音的魄力。去年宋楚瑜代表亲民党时,哪怕到北京“老太爷”般低调,人缘还没冷场,党内外一片好评。对朱立伦来说,这点最扎心——岛内外同僚都开始私下低估你的威信,那副“主席的位置上坐着,椅子底下空着”的荒诞画面,他想不焦虑都难。
说一步现实,谁也不能光怪对岸规格不够。隔三差五的“反渗透法”不都得靠马英九出面沟通?可到了关键时刻,大家宁可去找曾庆洪,找顾立雄,也不直接找主席。你说,这事搁谁身上不窝囊?
有人问朱立伦,六月到底去不去大陆?他支吾着“还在等合适时机”。实则外人都明白,他想等的不是哪一天机票降价,也不是谁帮他打掩护,而是党内那种久违的认同:大家都亮着灯,说一声“你去吧,我们都挺你”。可惜这温柔目光,等到六月、等到年尾,朱立伦也未必能真盼来。
所以说,做人难,做国民党主席更难。凑近人堆里一听,风声都是“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假如有天朱立伦真成了“孤胆英雄”,他会不会想起,当初那些不值一提的消息、那些桌底下的推推搡搡,其实比他隔三差五思虑的“规格、接待”更磨人心气。——想明白了,也许这才是国民党这些年最要命的地方。是不是还有机会?恐怕只剩他自己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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