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不行,会坏的。”
看着那晃荡的大家伙,我吓得发抖。
男人却轻笑一声,双指沾了些精油,指尖率先探道。
直到我软的能掐出水,他猛地起身上前,声音嘶哑:
“这不是吃得下吗?第一次见你就想这样。”
我是地下皇帝傅寒声在黑市救下的孤女。
他用七年时间,将我培养成他最锋利的刀。
白天,我替他阻挡埋伏暗杀,处理见不得光的交易,摆平所有麻烦。
晚上,他掐着我的腰抵死缠绵,给我他人不曾见过的无限柔情。
所有人都说,傅寒声迟早会娶我。
直到那天,他带回一个白化病女孩。
……
那女孩干净得像雪,像个“白天使”。
这让从小浸泡在血腥里的傅寒声着了魔。
他从不教谢昭昭杀人,反而请来最好的老师教她琴棋书画;
谢昭昭不能晒太阳,高贵霸道的地下皇就像仆人一样当她的撑伞奴。
后来,谢昭昭被傅寒声的仇家下了毒。
仇家放话,想要解药,就必须把我送过去给他玩一个月。
所有人都知道,那仇家是个虐女成性的二世祖,手下经过的每个女孩都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我看向傅寒声,希望他能说一句“不行”。
可他只是点燃一支烟,语气没有半分波澜:“一个月后,我接你回来。”
那一个月,是我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光。
二世祖把我关在地下室,用烧红的铁块烫我的手臂,听我惨叫取乐;
他将我扔进满是毒蛇老鼠的笼子,看我像濒死的困兽一样挣扎;
最痛的那天,他用钢针挑断我的手筋,十指传来的剧痛让我生生咬碎了后槽牙。
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看见自己不成样的手指,血肉模糊得吓人。
那一刻,我对傅寒声的情谊一点点淡去。
我签过死契,这一生都是傅寒声的刀,生死不由己。
除非我死了。
所以,假死,是我唯一能离开他的办法。
一个月结束那天,我去黑市买了一瓶假死药。
卖家告诉我,服下药后,脉搏会逐渐减弱,直到第七天彻底停止呼吸,三日天便会苏醒。
我毫不犹豫地把药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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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解开染血的衣服准备上药,房门就被推开。
傅寒声逆光而立,黑色衬衫衬得他愈发冷硬。
七年了,这张脸依旧让我心跳加速,哪怕心已经死了。
“回来了?”他大步走近,目光扫过我身上的伤,“让我看看。”
我默默转身,露出满是伤痕的后背。
傅寒声的手指轻轻抚过一道狰狞的鞭痕:“怎么弄的?”
“鞭子抽的。”我声音平静。
他又指向一块烙铁印:“这个呢?”
“烧红的烙铁。”
每说一处伤,傅寒声的眉头就皱紧一分。
直到他看见那片烫伤:“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昭昭让人泼的开水,说我脏。”
傅寒声眼神一沉:“你说什么?”
“谢昭昭让人用开水泼我。”我一字一顿,“她说我脏,要给我洗洗。”
话音未落,傅寒声的脸色瞬间阴沉:
“昭昭和我们不一样,她那么善良,怎会做这种事?”
“她听说你为她入狼窝,整天以泪洗面,恨不得替你受苦,你就是这么污蔑她的?”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没有。”
“你还不承认!”傅寒声猛地甩开我,“来人!把她拖下去,打二十棍!”
我被按在院子的长凳上,第一棍下去,就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傅寒声冷眼旁观:“今日只是小惩大诫,若再有人敢污蔑昭昭,这就是下场!”
第二棍、第三棍……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二十棍打完,我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最后,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中,我听见私人医生战战兢兢的声音:
“傅总,沈小姐非常脉象虚弱,恐怕……没多少天可活了……”
文章后序
(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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