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央视新闻报道,乌克兰手里那点“战略牌”,最近真是打得让人目瞪口呆。泽连斯基一声令下,无人机和导弹呼啸着跨越边境,目标直指俄罗斯本土的炼油厂、核电站,乃至那条横亘东欧的“友谊”输油管道。这一次,战争远不止是“乌克兰和俄罗斯的事”,而是把整个欧盟、甚至美国,都拉进了这场能源与安全的多线混战。
8月24日,至少10架乌军无人机袭击了俄罗斯波罗的海沿岸诺瓦泰克炼油厂,虽然俄防空系统声称拦截成功,结果残骸还是引发了大火。更夸张的是,库尔斯克核电站附近也遭到无人机袭击,所幸只是辅助变压器受损,没有酿成核事故。国际原子能机构立马发声明警告,核电站如果真的被波及,欧洲全境都得跟着遭殃。
这一切远远没有结束。乌军紧接着把火力又集中到俄白边境的“友谊”输油管道。要知道,这条管道是全球最长,也是俄欧联系最紧密的能源大动脉,匈牙利、斯洛伐克、捷克等国全都死死依赖它。18日、21日,乌克兰连续两次袭击管道泵站,直接让匈牙利的原油进口陷入瘫痪。匈牙利外长西雅尔多当即怒斥乌克兰是在“企图把匈牙利拖入战争”。斯洛伐克外长布拉纳尔也忍不住讽刺,欧盟这三年多给乌克兰砸了几千亿欧元,结果“安全感”比以往还要稀薄——欧盟到底是“欧盟委员会”,还是“乌克兰委员会”?
匈牙利80%以上的石油依赖“友谊”管道,这不是哪家超市关门那么简单。能源安全在东欧,就是国家生存底线。乌克兰这几下操作,直接让匈牙利和斯洛伐克成了大国博弈的“炮灰”。欧洲那些喊着“制裁俄罗斯”的政客,恐怕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支持的对象“反咬一口”。
热闹的还不止欧洲。匈牙利总理欧尔班把问题捅到了大西洋对岸,直接写信给特朗普,诉说乌克兰袭击管道的严重后果。特朗普很快做出回应,称自己“非常愤怒”,并要求欧尔班把这立场传达给斯洛伐克。这封通信还被欧尔班主动发到社交网络,摆明了就是给泽连斯基一个下马威。
但泽连斯基显然没打算收手。21日凌晨“友谊”管道又遭袭击,根本不管美国的脸色。诡异的是,特朗普自己在社交媒体上还发了条意味深长的评论:“不攻击侵略国就想赢得战争是非常困难的。”这话怎么看都像是在给泽连斯基“开绿灯”——嘴上说着愤怒,实际动作上却鼓励乌克兰加大对俄本土的打击。
这里面的微妙就出来了。泽连斯基为什么敢这么刚?他难道不怕欧盟真把援助大门关死、不怕美国翻脸?其实乌克兰的算盘并不复杂。匈牙利、斯洛伐克这些国家,俄乌冲突以来早就对“全面援乌”态度消极,甚至多次否决欧盟制裁俄罗斯的提案。欧盟内部的援乌机制本身就摇摇欲坠,泽连斯基一看“入欧”大门被欧尔班死死卡住,干脆以牙还牙:你不让乌克兰进欧盟,我就让你们整天担心能源断供。反正欧盟援助本来就靠不住,索性来点狠的。
更何况,乌克兰手里不只这点牌。匈牙利是乌克兰最大的电力供应国之一,西雅尔多已经多次暗示,如果再被乌克兰逼急了,匈牙利可以反手断供乌克兰电力。秋冬将至,乌克兰的能源需求只会攀升。东欧国家有互相“卡脖子”的能力,谁也不敢真把局面撕破。可乌克兰就是要让欧盟高层明白,不解决“乌克兰入欧”的障碍,就别想东欧安安稳稳过冬。
特朗普的角色其实也不简单。表面上,他对乌克兰炸管道“非常愤怒”,但实际上,他更希望看到欧洲右翼和俄罗斯彼此钳制。对美国来说,只要俄乌冲突不停,欧洲就无法战略自主。特朗普嘴上的“愤怒”,更多是为了安抚匈牙利、斯洛伐克这些潜在盟友。至于乌克兰袭击俄罗斯本土,他未必真心反对,甚至还在暗中鼓励。美式双标,在这场战争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泽连斯基这一轮操作带来的后果非常明显。匈牙利、斯洛伐克已经在欧盟内部“彻底翻脸”,欧尔班的表态比以往都强硬。乌克兰想进欧盟?只要欧尔班不松口,这事就别想成。欧盟的入会规则摆在那里,任何一个成员有权一票否决。乌克兰拿能源安全威胁邻国,看似有筹码,实则是在消耗最后一点同情和耐心。东欧国家对欧盟“团结”的信心早已动摇,能源账单和制裁阵痛让民众怨气越积越多。每一次“友谊”管道的爆炸,都是乌克兰自断后路的又一次冒险。
这里还得说说美国的态度。特朗普和欧尔班的通信被公开,是对泽连斯基的公开警告:别再拿能源安全当筹码,否则美国的“愤怒”会变成现实行动。但泽连斯基是真的有退路吗?欧盟内部对乌克兰的援助越来越乏力,波兰、意大利、奥地利等国的右翼势力逐步上台,谁还会无条件为乌克兰买单?泽连斯基如果继续用极限操作“碰瓷”邻国,未来欧盟的援助只会更加摇摆不定。
泽连斯基这次闯下的祸,已经让乌克兰的“入欧”梦想更加渺茫。欧盟的援助机制面临崩溃,东欧的分裂越来越难以弥合。乌克兰继续以极限方式“绑架”邻国,最终失去的,恐怕是所有本可以争取的盟友。俄罗斯乐见其成,美国其实也在冷眼旁观。乌克兰危机的锅,美国和北约当然难辞其咎,但乌克兰的外交冒险和战略误判,同样值得深刻反思。打到今天,乌克兰不仅没能把西方团结在一起,反而把最能决定自己命运的那些国家推得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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