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研修生在日本过得都不如牛马?”
“研修生在日遭盘剥”
“日媒揭露研修生在日近况:受高压、虐待、性骚扰……”
这几年,类似的故事并不少见,只是很多人是通过“缅北电诈”的残酷才知道的。
而在日本,有一群人叫“研修生”。
他们是那些缝纫机前连轴转12小时的工人,宿舍里被没收护照的实习生,被克扣工资还倒贴中介费的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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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失踪名单上有一万多人,不是倒在了流水线,就是隐入地下成了黑工。
让人倒吸一口寒气。
原来研修生在日本,比在缅北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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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具有可靠的信息来源,具体来源赘述在文章末尾,文章内容有润色,请读者理智阅读
日本宫城县的一个农场仓库里,26岁的越南研修生阮氏芳在账本背面写下最后一行字:“他们扣了我的护照,经理每晚都来……我不想死在这里”。
三天后,她的尸体在仓库角落被发现,死因被定为“意外跌落”,而那封藏在枕头下的求救信,成了揭开35万研修生生存真相的唯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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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说缅北是人间地狱,那里的残酷是刀架在脖子上的胁迫,看得见也摸得着。
可日本研修生经历的地狱,藏在“技能实习”的合法文书里,藏在工厂的打卡记录中,藏在被没收的护照夹层间。这种剥削更隐蔽,却让人更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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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外国人研修制度”始于1981年,当时宣称是为了“向发展中国家转移技术”,首批研修生多是东南亚的技术员,能享受和本地员工同等的培训资源。
但到了1990年代,随着日本老龄化加剧,制造业、农业出现巨大的劳动力缺口,这个制度悄悄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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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修生不再是“学习者”,成了“廉价劳工”,他们的签证和单一雇主绑定,想换工作就可能被遣返。
2024年,日本政府推出“培育就劳制度”,号称“允许研修生转职”,可实际上设置了30万日元的“培训费补偿”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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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本就贫困的研修生来说,这相当于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90%的人因此被困在原企业。
到2025年,35万研修生里,82%都在做日本人不愿意做的“3K工作”——危险、肮脏、劳累,他们的平均时薪只有本地工人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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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修生的生存困境,从流水线上就能看得明明白白。广岛一家缝纫厂里,中国研修生每天要工作14小时,每月加班超过180小时,要知道日本“过劳死”的标准是90小时。
在这里,衣服缝错一针,老板就会用剪刀砸向工人的头,2024年就有3人因为过劳晕倒在机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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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揪心的是福岛核污染区,200名研修生被派去处理核废料,住在没有防护设备的集装箱里,时薪只有600日元(约30元人民币)。2025年的体检显示,70%的人白细胞出现异常。
住宿更是成了另一种剥削手段。北海道的农场里,12名研修生挤在8平米的集装箱里,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冬天只能互相取暖,夏天热得像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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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个人每月还要交2万日元房租,这比东京同地段的价格还高,老板单靠“住宿剥削”一年就能赚超500万日元。
中介埋下的“债务炸弹”更让研修生喘不过气。中国研修生平均要支付8到15万元中介费,越南、柬埔寨的研修生大多要借高利贷,相当于提前抵押了2到3年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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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女工王某因为无力偿还债务,被中介威胁“不工作就卖你家房子”,只能在水产加工厂连续工作48小时。
身体上的劳累之外,是尊严被碾碎的痛苦。有电子厂老板制定了“过错惩罚制”:迟到1分钟就要罚站1小时,产品不合格就用铁棍抽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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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一名老挝研修生因为反抗体罚被打断了肋骨,工厂最后只赔偿了5万日元(约2500元人民币)。
女性研修生面临的风险更甚。“外籍劳工团结网络”的调查显示,89%的女性研修生遭受过性骚扰,32%被性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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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埔寨女子Srey被农场经理长期性侵,怀孕后被逼着喝下堕胎药,报警后警方却以“双方自愿”为由不予立案,她的3名同乡因为害怕被遣返,不敢出庭作证。
有些研修生选择逃跑,可等待他们的是更黑暗的“黑工命运”。2023年有9753名研修生“失踪”,他们要么躲在东京的建筑工地打黑工,要么被黑帮控制从事非法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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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青年觉敏逃跑后,因为没有身份证明被克扣70%的工资,只能睡在桥洞下,最后因为肺炎没人救治而死。
想维权?难上加难。研修生在法律上不被视为“劳动者”,不适用《劳动基准法》,加班费、最低工资这些权益根本得不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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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东京法院有个判决:某工厂以“研修时间”为由拒付加班费是合法的,研修生成了“法律弃儿”。
劳动监督署的监管也形同虚设。2024年厚生劳动省抽查发现,70%的研修生企业存在违法,但平均罚款只有12万日元(约6000元人民币),还不到企业非法获利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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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农场因为长期扣押护照被查处,老板却笑着说:“罚的钱还不够我一天的房租收入”。
跨国追责更是一条死胡同。中国驻日使馆每年要处理1200起研修生投诉,可跨国司法程序平均要耗时3年,多数人因为债务压力只能被迫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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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有个中介诈骗案,50名中国研修生被骗了200万元,最后只追回15%。
既然这么苦,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来?36岁的中国凡女士说:“中介说在日本一年能赚10万,我在老家开小卖部每月才3000,想着能给儿子攒学费,就借了8万中介费”。
可现在她在水产厂每月实得工资还不到4000元,“连利息都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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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青年阮文则说:“村里一半人都在日本‘研修’,回来的人盖了新房,没人说过挨打、被骂的事”,他不知道那些“盖新房的人”,是靠每天工作16小时换来的。
日本政府宣称2027年废除研修生制度,可替代方案“培育就劳制度”还是让企业占主导,没给研修生自由择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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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芳的求救信最终被家人带回了越南,葬礼上,17岁的妹妹攥着中介递来的“赴日报名表”,眼神里有着和姐姐当年一样的憧憬。
这场以“希望”为名的现代奴隶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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