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难乍起,山中绝境
1972年秋天,乌拉圭空军571号航班,本来是载着一帮人从蒙得维的亚飞往智利圣地亚哥的。飞机上总共45个人,包括老基督徒俱乐部橄榄球队的19名队员,还有他们的亲戚朋友和支持者,外加5名机组人员。
球队本来是去踢一场友谊赛,结果10月12日从蒙得维的亚起飞,半路遇上坏天气,只能先在阿根廷的门多萨机场落脚过夜。第二天,10月13日下午2点18分,飞机又起飞了,谁知道这趟就出大事了。
飞行员那边判断失误,以为已经过了库里科山口,就开始下降。实际上飞机还在安第斯山脉深处,云雾一大片啥都看不清。下午3点34分,飞机右翼直接撞上山脊,翅膀断了,尾巴也砸飞了。
机身断成两截,前半截顺着冰川滑了700多米才停下,海拔大概3600米的地方。一下子死了12个人,包括机长胡里奥·塞萨尔·费拉达斯,还有队医弗朗西斯科·尼科拉夫妇、欧亨尼娅·帕拉多等人。有些人直接从断裂处掉下山崖,比如加斯顿·科斯特马勒和阿莱克西斯·胡尼耶。剩下的33人勉强活下来,但情况惨得很。
刚开始那几天,死的人一个接一个。10月14日又有5人撑不住了,包括弗朗西斯科·阿巴尔、费利佩·马基里安、胡里奥·马丁内斯-拉马斯、副驾驶丹特·埃克托尔·拉古拉拉和格拉齐埃拉·马里亚尼。人数一下子降到28。
那些幸存的家伙们,面对的是零下30度的低温,空气稀薄还容易缺氧,白天紫外线强得能把人晒瞎。食物就那么点,巧克力、坚果、酒啥的,勉强够撑几天。他们试着用行李箱和座椅碎片堵住机身裂口,挤在一起取暖。救援队从乌拉圭、阿根廷和智利那边出动飞机搜救,但雪地里白色残骸太难找了,搜了几天啥也没发现。
10月21日,苏珊娜·帕拉多也走了,她是费尔南多·帕拉多的妹妹,才19岁。人数剩27。幸存者里头有医学生罗伯托·卡内萨和古斯塔沃·泽尔比诺,他们帮着处理伤口,但没药没设备,感染啥的控制不住。
10月23日,救援队宣布停止搜索,因为觉得没人能活下来了。这消息从他们捡到的收音机里传出来,大家一下子就蔫了。话说回来,这地方啥植物动物都没有,高山雪线以上,纯靠雪水喝,饿肚子成了大问题。食物早吃光了,他们开始啃行李箱的牛皮,挖座椅里的稻草充饥,但这能顶啥用啊。
10月24日,他们找到了一些掉下去的尸体,比如加斯顿·科斯特马勒、阿莱克西斯·胡尼耶、吉多·马格里,但人数还是27。日子一天天过去,身体越来越虚。队长马塞洛·佩雷斯组织大家维持秩序,但谁都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没想到10月29日,一场雪崩砸下来,直接埋了机舱,8个人当场没了,包括恩里克·普拉特罗、莉莉安娜·梅托尔、古斯塔沃·尼科利奇、丹尼尔·马斯蓬斯、胡安·门德内斯、迭戈·斯托姆、卡洛斯·罗克和马塞洛·佩雷斯本人。剩下19人挖了三天雪才爬出来,手都磨破了,但至少活下来了。
饥饿逼人,互食求生
雪崩之后,机舱毁得差不多了,他们用雪堆墙挡风,继续熬日子。11月15日,阿图罗·诺格拉因为伤口感染走了,11月18日,拉斐尔·埃查瓦伦也感染死了。12月11日,努马·图尔卡蒂撑不住了,他一直不太吃那些东西,身体弱得快。
人数定格在16。话说从救援停止那天起,他们就面临绝境。食物没了,饿得眼睛发绿。罗伯托·卡内萨第一个动刀,用破玻璃片切开一具尸体,切成薄片晾干。大家犹豫了几天,但最后24个人围成圈,手叠手,约定如果谁先走,别人可以吃他的身体来活下去。这不是啥浪漫的事儿,就是为了不饿死。
他们把尸体保存在雪里,肉片晒干了吃,避免生吃闹病。有些人像哈维尔·梅托尔和莉莉安娜,本来是最后同意的,靠着宗教想法说服自己,说这像圣餐啥的。但努马·图尔卡蒂和科切·因西亚尔特一直吃得少,觉得难以下咽。
反正就这样,他们维持了体力。话说这事儿后来传开,有人觉得恐怖,但想想那环境,谁能说自己不会这么干?人性这东西,在绝境里就露出来了,不是啥高大上的道理,就是求生本能。那些尸体成了他们的食物来源,皮肤也吃了,啥都不浪费。
日子还是难熬,高山病、脱水、雪盲折磨着大家。费尔南多·帕拉多开始昏迷了三天,醒来发现母亲和妹妹都走了,但他得继续。罗伯托·卡内萨负责切肉,古斯塔沃·泽尔比诺帮着分发。大家分工明确,避免乱套。
他们试过几次小探险,想翻山出去,但雪太深,体力不够。12月12日,费尔南多·帕拉多、罗伯托·卡内萨和安东尼奥·维津廷三人决定拼一把,裹着行李布出发,向西走,目标是智利那边。安东尼奥中途回来,因为雪太厚走不动。剩下两人走了9天,12月20日终于下到谷地,碰到骑马的塞尔希奥·卡塔兰。
塞尔希奥帮他们联系救援,费尔南多用纸笔写了求救信息扔过河。话说这俩人当时瘦得不成样,但总算熬出来了。12月22日,直升机第一次来,救走6个人:何塞·佩德罗·阿尔戈塔、丹尼尔·费尔南德斯、何塞·路易斯·因西亚尔特、阿尔瓦罗·曼吉诺、卡洛斯·帕埃斯·罗德里格斯和爱德华多·斯特劳赫。
第二天,12月23日,剩的8个也接走了:阿尔弗雷多·德尔加多、罗伯托·弗朗索瓦、罗伊·哈雷、哈维尔·梅托尔、拉蒙·萨贝拉、阿道夫·斯特劳赫、安东尼奥·维津廷和古斯塔沃·泽尔比诺。总共16人,一个不少。
脱险奇迹,余生回想
获救后,这帮人保守秘密好几年,没对外说吃人的事儿。话说媒体一开始炒作得热火朝天,叫“安第斯奇迹”,但等真相出来,有人闹腾,说他们是食人魔啥的。其实想想,那环境逼的,谁也没资格指手画脚。
幸存者们后来聚会,每年12月22日都碰头,纪念那些没回来的。费尔南多·帕拉多写了回忆录,叫《安第斯奇迹》,罗伯托·卡内萨也出书,讲他们的经历。话说这事儿启发了不少人,拍成电影《活着》和《雪社》,让大家看到人类极限。
现在这些幸存者,大多成家立业了。罗伯托·卡内萨当了医生,还从政。费尔南多·帕拉多搞企业,演讲啥的。话说他们没把这当成耻辱,而是人生一课。
这事件告诉咱们,生存不是光靠运气,得有决心和团结。那些约定食人的家伙们,没啥美化的必要,就是普通人面对绝境的反应。话说在现代社会,咱们很少遇上这种事儿,但想想那些自然灾害啥的,人总得找办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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