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因董宇辉的推荐而迎来销量的爆发,也让我们再次看见:真诚,自有千钧之力。
一次直播中,作家迟子建哽咽着对董宇辉说:“你帮我卖出了150万本书,等于是为我准备好了养老钱……你是我的贵人。”董宇辉连忙摆手回应:“您千万别这么说!是您的文字治愈了千千万万人,您才是我们很多人的贵人。”
因为他的推荐,这本经典文学作品屡屡售罄、一册难求。
董宇辉曾在直播间这样表达对这本书的感情:“每一次重读,都会有新的感受。等我去世之后,一定要在墓碑刻上一句——我曾把一本非常好的书卖出了150万册。”
他为何如此推崇《额尔古纳河右岸》?
他是这样描述的: “驯鹿逐苔藓而栖,月光下萨满起舞,繁星垂落于夜空,人们围坐篝火旁歌舞饮酒,直至天亮。晨光中,漫山遍野弥漫着薄纱似的雾,阳光穿透水汽照亮森林的那一刻,就是山林苏醒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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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中俄边界、大兴安岭深处,生活着一支原始的游牧民族——鄂温克。他们信仰萨满,追随驯鹿迁徙的足迹游猎。他们接受自然的馈赠,也顽强地对抗严寒、猛兽与瘟疫。
那些鲜为人知的森林生命,在迟子建灵动深情的笔下栩栩如生——美丽的白桦林、清澈的额尔古纳河、淳朴的鄂温克族人,共同构成一幅辽阔、纯净、壮美的生态画卷。
而这本书的创作背后,藏着一个动人又悲伤的故事。
迟子建早年一心投入写作,婚姻来得较晚。直到1997年,33岁的她依然单身。那一年夏天,她在哈尔滨一场文化座谈会上,遇见了黄世君。她欣赏他的真诚儒雅,他爱慕她的才情气韵,两人一见如故,很快步入婚姻。
婚后她留在哈尔滨写作,丈夫在塔河工作。她一有空就回去陪伴他,为他打理家务、准备饭菜。黄世君常感慨:“我真有福,娶了你这么个好妻子。”
可惜好景不长。四年后,丈夫因车祸突然离世。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她放声痛哭。
为了帮她走出悲痛,80岁的姥爷带她回到大兴安岭。在那片白雪覆盖的森林里,她仿佛看见丈夫踏雪而来。也正是在那里,她结识了鄂温克族的老人,从他们的生命故事中获得了深深的慰藉与灵感。
于是,她以一位鄂温克族九十岁女酋长的视角,用深情而克制的笔触,写下了这个民族近百年的变迁与风雨、信仰与温柔。
2008年,《额尔古纳河右岸》荣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发表获奖感言时,她说:“我还要感谢一个远去的人——我的爱人。感激他在离世后,仍常常来到我的梦中,给予我叮咛与温暖……”
书中,雨雪与森林不仅是背景,更是命运的低语。鄂温克人与驯鹿相依、与堪达罕周旋,他们在瘟疫、暴雨、严寒、野兽侵袭中艰难求生,也在现代文明的扩张中面临家园的消逝与文化的不安。
但他们始终坚韧、豁达、勇敢,以最本真的方式守护着生命与信仰。
有读者写道:“母亲去世那年,我整个人被无言的悲伤笼罩。直到在董宇辉直播间遇见这本书,我一边读,一边流泪,最后终于释怀——我们从自然中来,也终将在自然中重逢。”
这部作品像一首宏阔而细腻的史诗。它将一个民族的历史、一片土地的记忆,与纯粹的人性、壮美的自然融合在一起,写出了生命的脆弱与顽强、失去与永恒。
它的开头这样写道: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
迟子建的笔调清澈质朴,却不失对现实深刻的凝视;文字间有孩童般的天真趣味,却也透出历经千帆的通达与悲悯。
她写喜悦,是篝火映照下欢舞的身影;她写悲伤,是月光寂静中无声的眼泪。这种无声的悲恸,往往比任何渲染都更打动人心。
《额尔古纳河右岸》自出版以来广受好评,并一举斩获中国文学最高荣誉之一的茅盾文学奖。读它,就像聆听一首命运交响曲——时而轻柔如落雪,时而磅礴如林涛。
这是一本拿起便不愿放下的书。它会让你更热爱生活,更敬畏生命,也更懂得在悲欢离合之中,如何坚持走下去。
一个人要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历经无数次的失去,却依然在每一次日出时,选择继续向前?
读完这本书,你或许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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