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真的还算是人吗?难道不是野兽吗?” 日本一间小学的教室里,刚看完纪录片的孩子趴在桌上写观后感,字迹歪歪扭扭,却把在场的老师都看红了眼。让孩子发出这种灵魂拷问的,是日本学者森正孝, 这个拍了 40 多年侵华纪录片的老人,用一帧帧带血的影像,撕开了日本某些人想捂一辈子的历史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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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岁读了一本书,他说 “这真相必须说出来”
1972 年,30 岁的森正孝还是个普通职员,偶然在书店翻到日本作家本多胜一的《中国之旅》。书里没讲大道理,就直白写着南京大屠杀的细节:日军把平民绑在树上当靶子练刺刀,把婴儿挑在枪尖取乐,长江里飘满了尸体…… 他蹲在书店角落看完,浑身冒冷汗,手都在抖。
“我上学时,老师只轻描淡写说‘日本曾和中国打仗’,从没提过这些。” 森正孝后来回忆,那天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全是书里的画面,“这么残忍的事,怎么能就这么被忘了?我得让更多日本人知道真相。”
从那以后,他像着了魔似地找资料。跑遍日本的旧书店、档案馆,翻找老兵留下的日记、军方的旧文件;又多次跑到中国,跟着幸存者找当年的战场遗址,听老人讲亲身经历。光是整理素材就耗了 8 年,1980 年,他的第一部纪录片《侵略》终于剪完 ,片子里没有煽情的音乐,只有 8 毫米胶片拍的老影像、幸存者沙哑的口述,可越真实,越让人揪心。
“第一次在东京放映,台下好多人捂着脸哭,有人边哭边说‘不敢信这是日本人干的’。” 森正孝说,就是那一刻,他认定这事儿得干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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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万日本人看了片子,小学生的疑问戳中人心
这一干,就是 40 多年。森正孝往返中日两国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他的镜头追着历史跑: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展示身上的刀疤,拍 731 部队受害者后代拿出的病历,也拍那些良心不安的日本老兵,有人颤巍巍掏出当年的军牌,说 “我当年参与过活埋,现在每天都做噩梦”;有人对着镜头磕头,说 “对不起中国老百姓”。
到现在,日本已经有 300 万人看过他的纪录片。去年在大阪的一场小学生专场,放完片子后,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举着手问:“老师,片子里日军把人推进坑里活埋,还笑,他们怎么能这么狠?这些人真的是人吗?是不是野兽啊?”
还有孩子在观后感里写:“我们课本里只说‘战争是不幸的’,可没说日本人做过这么可怕的事,学校是不是在骗我们?” 这些话,森正孝都记在小本子上,“孩子眼睛最亮,他们能看出对错,就说明我没白忙活。”
被骂 “卖国贼” 也不怂:正视历史才是对孩子负责
这些年,森正孝没少受气。日本右翼势力骂他 “卖国贼”,说他 “故意给日本抹黑”;有人打电话威胁他 “再拍就砸了你家窗户”;甚至有一次放映会,几个壮汉闯进来抢放映机,大喊 “别听这个骗子胡说”。
可他从没服过软。他把观众写的观后感都收在铁皮盒子里,有老人写的 “我当年是士兵,片子里的事是真的,我对不起中国”,有中学生画的和平鸽,还有小学生贴的星星贴纸。“我不是要让日本人天天活在愧疚里,是想让大家知道,战争能把好好的人变成魔鬼,要是连历史都不敢认,早晚会再犯傻。”
现在 70 多岁的森正孝,背有点驼了,耳朵也不如以前灵,但还在拍新片子。他说:“我这把老骨头没几年了,可这些影像能留下来。就算我不在了,也能替我告诉下一代:别忘过去的错,才能守住现在的和平。”
一个小学生的疑问,看似简单,却戳中了最关键的事:历史从不是书本上的铅字,而是一个个真实的人、一段段不能忘的痛。森正孝用 40 年证明,不管有些人多努力想抹掉过去,总有像他这样的人,拼尽全力守护真相。
你觉得,让日本孩子了解侵华历史,对守护和平有帮助吗?评论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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