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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名字邂逅灼烧皮肤
当我们在历史课本上写下“杨曙光,抗日女英雄,1942年牺牲”时,有没有想过——她被烧红的铁钳死死夹住胸部时,喉咙里喊出的是谁的名字?
课本上几行字的“英勇就义”,藏着多少没被说出来的疼?
就像那天沂蒙山下,绽开的皮肉流下来的殷殷血浆,把刑场边粉红的山杜鹃染成了酱红色,我们记着英雄的名字,却常常忘了她们也是会痛的人。
杨曙光护肚倒下的紫蔷薇
烧红的铁钳第三次摁在胸口时,她蜷着身子像被扔在炭火里的蚂蚱,喉管里涌出的血沫泡子沾在嘴角。1942年11月的沂蒙山下,刑场边的风裹着血腥味,吹得她蓝布衫下摆直晃。后来她昏过去了,再醒时裤子湿了一大片,护着肚子的手摸到黏糊糊的血,才知道五个月的胎儿没了。
敌人把掺了盐水的布条塞进她嘴里,她咬碎半片舌头,血顺着下巴滴在冻硬的土地上,还是不肯说一个字。被拖回牢房那晚,她求看守带信给母亲,说“囡囡要是问娘去哪了,就说娘去采山杜鹃了”——那时她大女儿才三岁,还在老家跟着外婆等她回去。
谁能想到,这个被铁钳烫得浑身焦黑的女人,三年前还是师范学校里梳着麻花辫的女生,课本里夹着母亲绣的平安符,笔记上写着“想当小学老师,教山里娃认字”。
后来她跟着队伍辗转了六个县,在破庙里刻传单,在菜窖里给伤员包扎,有次为了送情报,蹚着齐腰深的河水走了一夜,回来发了三天高烧。她不是天生的英雄,只是那年鬼子烧了她教书的学堂,杀了她送情报时掩护她的老乡,她才把麻花辫剪了,别上了枪。
她护着肚子倒下时,望着天的眼睛里,或许还想着那个没出世的孩子,想着老家的囡囡,想着没当成的小学老师。
踢开奶瓶的沂蒙母亲
比杨曙光早一年,1941年11月的大崮山,风裹着雪粒子打在陈若克脸上时,她刚被押进破庙。怀里的小囡才满月,冻得直抽气。敌人把烧红的铁钳举到她眼前,她别过头,铁钳就烙在了左胸,皮肉滋滋响着冒白烟,她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再睁眼时,看见小囡在敌人怀里哭,嗓子都哑了。
他们递来个装着牛奶的奶瓶,说“喂饱孩子就饶你”。她挣扎着爬过去,抬脚就把奶瓶踹翻了,奶水流在泥地上,混着雪化成一滩白。然后她咬破右手食指,塞进女儿嘴里,血珠子混着她的眼泪往下滴,小囡含着手指,哭声渐渐小了。
没人知道她8岁就进了上海的纱厂,机器转得比心跳快,她踩着板凳够踏板,胃药常年揣在兜里——那时落下的胃病,疼起来能把人蜷成虾米。后来跟着队伍走,怀孕七个月还在翻山,夜里疼得睡不着,就悄悄揉肚子,跟肚子里的娃说“等打完鬼子,娘带你看电灯”。现在她望着怀里的小囡,睫毛上结着霜,突然笑了,血沫子从嘴角渗出来。
章辅怒骂与红豆情柔
1940年8月的寿佛寺,梁上的麻绳勒得章辅肩胛骨生疼。她被扒光了衣服,赤身吊在房梁上,刺刀挑破她最后一块遮羞的破布时,她没闭眼,反而梗着脖子骂得更凶。
"狗汉奸!""卖国贼!"每骂一句,皮鞭就像毒蛇一样抽在她身上,血珠子溅在佛龛的供果上,混着香灰黏成一片。
她本是大同大学的才女,钢笔字写得比男生还遒劲,课本里夹着母亲绣的鸳鸯帕,却在那年冬天,把学生证烧了,揣着传单进了山。
敌人把烧红的烙铁举到她眼前,她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骂得更狠了。
被拖回牢房的那个晚上,她从发髻里摸出颗红豆——那是出发前战友塞给她的,说"等打完鬼子,用它给你串手链"。
她把红豆攥在手心里,血从指缝渗出来,染红了那颗小小的豆子。她想,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要亲手把红豆串成手链,戴在那个战友手上。
而在她牺牲后三个月,江南的小镇上,另一个女人正把火烙铁的疼痛,咬进了骨头里。
张新华沉默烙印紧咬牙关
1941年开春,南浔小镇的雨下得黏糊糊的,她被反剪着手捆在小庙的香案上,庙里的烟味混着血腥味,呛得人眼睛疼。火烙铁烧得通红,烙铁尖上的“反”字刚按在她肩胛骨上,她浑身猛地一颤,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却没喊出声。“动”字烫下去时,她的指甲抠进香案的木头缝里,血珠顺着指缝渗出来,在积灰的香案上洇出小红点。最后那个“派”字烙完,她后背已经起了三个大水泡,水泡破了,脓水混着血水往下流,把粗布褂子浸得湿漉漉的。
敌人拿冷水泼她,她醒过来,还是垂着眼不说话,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后来他们把浸了水的麻绳勒在她脖子上,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把看守塞过来的破布死死咬在嘴里。勒到第三圈时,她的身子猛地挺了一下,然后就软下去了,只有嘴角还死死咬着那块碎布,布角从牙缝里露出来一点,染得通红。
没人知道这个沉默的姑娘,14岁就没了爹娘,她在镇口的杂货铺帮人抄书,一笔一划抄账本,攒下的铜板凑够了学费,才进了县里的学堂。后来学堂被鬼子占了,先生被抓走了,她就揣着先生留下的传单走了,再没回过南浔。
她一辈子没喊过疼,就连最后被勒死时,牙关咬得那么紧,也没松过一下。
她们曾有多重身份
杨曙光读师范时,课本里夹着母亲绣的平安符,笔记上写“想教山里娃认字”。
陈若克8岁进上海纱厂,踩着板凳够机器踏板,胃药常年揣兜里,疼起来蜷成虾米。
章辅在大同大学时,钢笔字比男生遒劲,课本里夹着鸳鸯帕,战友塞的红豆总攥在手心里。
张新华14岁没了爹娘,在镇口杂货铺抄账本,铜板一个个攒,凑够学费进了学堂。
她们曾是梳麻花辫的学生、踩着踏板的女工、揣着红豆的才女、抄书攒钱的孤女,和所有普通姑娘一样,怕疼,会哭,心里装着小念想——直到鬼子的铁蹄踏碎了学堂、工厂、家乡,她们才把平安符、胃药、红豆、账本收进包袱,握紧了枪。
疼痛是否刻入碑纹
杨曙光护着肚子倒在血泊里时,手还在轻轻摸向小腹,像在给没出世的孩子最后一个拥抱;
陈若克踢开奶瓶的脚在发抖,血从指尖滴进女儿嘴里,小囡含着手指不哭了;
章辅赤身吊在房梁上,骂声越来越弱,手里的红豆攥得更紧,血顺着手腕流到梁上;
张新华含着碎布被勒住脖子,牙关咬得咯咯响,直到身体软下去,布角还嵌在牙缝里。
她们望向的“和平”,我们接住了吗?
纪念碑上刻着“英勇就义”,可那些被铁钳烫焦的皮肉、踢开奶瓶时抖的手、护着肚子的温度、攥着红豆的血指,这些疼,是不是也该刻进去?
如果“烈士”的荣光要用这些换,我们总该记得,她们不是天生的英雄,是会疼的母亲、女儿、学生,是用身体挡住枪口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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