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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刘邦是一代开国皇帝,坐拥天下,手握生杀大权。
但到了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那些昔日并肩打拼的兄弟,变成了必须清算的对象;自家亲人之间,也不得不明算旧账。
这位从沛县走出来的普通人,最后在权力、亲情、功劳的纠葛中,进退两难。到底是什么让刘邦晚年变得如此孤独?
出身卑微起高楼:刘邦的底色
刘邦,咱们大多数人都知道,他是汉朝的开国皇帝。但要说这人是谁家的孩子、小时候干过啥,很多细节其实都藏着、
刘邦祖上只是江苏丰县的普通农家,说白了就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他小时候没读过什么书,和邻里没少打交道,性格活络,身边一直有一帮喜欢喝酒吹牛的朋友
他这个人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认命,心大得很。年轻时当个小亭长,天天跟小吏混在一起,不爱干活,喜欢结交各路朋友。有时候还贪杯,喝醉了就在路边躺着睡
他的家里对他并不指望太高,母亲倒是曾梦见龙,所以刘邦自小被说成“命中带贵”,但实际上,他最开始不过是沛县一个混日子的青年。
说到底,刘邦和老百姓没什么两样,他也有饿肚子、为生计奔波的时候。可谁也没想到,后来秦末大乱,刘邦抓住机会,带着一帮兄弟起兵,最后竟然一口气干到皇帝
他这一路,吃过多少苦,忍过多少气,靠的是机灵和胆大,更靠的是看人下菜碟的本事
可别看他是皇帝,到了晚年,手底下的“兄弟们”各有各的小算盘,亲人之间的信任和权谋,成了他最头疼的事。外人眼里风风光光的皇帝,到了最后,心里的账其实比谁都难算。
功劳、亲情、权力,一笔都不含糊
刘邦称帝那年,已经五十多岁。按理说,这么大年纪,还能熬过一场腥风血雨,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可他刚刚坐稳龙椅,家国天下的麻烦事才算刚开始
最先摆在刘邦面前的,就是“兄弟明算账”。这一批异姓王——韩信、彭越、英布、臧荼等——当初都是和他一条船上的人。
可天下一安稳,这些人手里都有兵权,地盘也大,谁还甘心只当个地方王爷?每个人心里都有点不服气
燕王臧荼是第一个出头的。
公元前202年,刘邦刚当皇帝几个月,臧荼就在燕地造反。他不是一时头脑发热,而是自觉地盘不小,背后还有匈奴这个靠山。
臧荼跟刘邦说得明明白白:你要真想一家独大,我可不乐意。可现实没给他机会,刘邦带着一帮老兄弟连夜北上,几个月就把燕王的事给平了。
臧荼败得很快,被抓后也没什么话说
这场反叛只是个开头,之后事情一波接一波
韩信当年帮助刘邦拿下天下,是头号功臣。可天下太平后,韩信被削权,封为淮阴侯。他心里憋着气,后来和陈豨勾结密谋造反。消息传到宫里,刘邦虽有犹豫,但还是下了狠心
韩信被擒之后,没过多久就被杀在长乐宫。韩信的下场,让其他异姓王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大家明白了刘邦的心思:只有姓刘的才是真正自己人,外人再有本事,也只是一时的帮手。
再说彭越。这人早年就是和刘邦一起打天下的,后来因为被怀疑参与谋反,被流放蜀地。表面上是流放,其实只是给了个体面的结局。
没过多久,彭越又被告发有反心,刘邦一狠心,下令处死,连带家人也没能幸免。
英布也是一样。见韩信、彭越都没了好下场,心里明白自己是迟早的事,干脆先下手为强,拉起人马造反
刘邦亲自带兵镇压,这一仗打得很惨,刘邦还受了箭伤。这次伤没能好利索,成了他最后的致命病根。
这些事串起来看,就像翻老账本,每一笔都清楚得很
刘邦明白,兄弟归兄弟,天下大事上,谁也不能有侥幸心理。其实他不想下狠手,可这皇位坐得实在太难。功劳、亲情、权力,摆在眼前一笔笔清清楚楚,情面归情面,该动手的时候从不手软。
家事国事缠一处,最难理的是身边人
刘邦到了晚年,除了外面的兄弟账,家里的事也一摊子麻烦。他有好几个儿子,长子刘盈是吕后所生,本该顺理成章继位。可刘邦晚年最宠的是戚夫人,偏心小儿子如意
多次想废掉太子,换自己心爱的儿子上位。
这件事把吕后逼得走投无路,也把朝里的老臣们逼上了梁山
张良、陈平等人一合计,四处请来商山四皓,出面支持太子刘盈。刘邦虽然有心再争,但一看朝里风向和大臣态度,也只好放下这件事。可以说,他最后的家务事,比打天下还让他头疼。
就这样,刘邦病倒在床。一次跟医生对话,医生说还能治,他却摇摇头:“我的命啊,已经是老天给的。”可嘴上说无所谓,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
他清楚,自己走后,朝廷能不能安稳,得靠这些年累积下来的制度和底子,谁也说不准。
刘邦临终前,吕后问他萧何死后谁能做相国,他仔细点了几个名字,甚至都给儿子留好了班底。他安排得细致,却也清楚人心难测。他最放心的不是自家儿子,而是萧何、曹参这样跟着多年的老臣
更让他心头不安的是,老兄弟卢绾,也在他快走的前后投靠了匈奴。卢绾是刘邦小时候的铁哥们,一路打到最后,终究还是各走各路。
到了这个地步,刘邦也只能感叹,亲兄弟明算账,大家谁也别怨谁。
还有一桩大事不得不提,就是白登山之围。
公元前200年,刘邦带兵北上,去打背叛的韩王信和匈奴联军,结果自己被困在白登山七天七夜。大雪封山,粮草断绝,险些丧命。靠着谋士陈平和刘敬等人一连串权谋、拖延、施计,加上外援兵马快到,才得以解围。
这场惊险,也让刘邦彻底明白,外患未除,家里人还得拧成一股绳。可事实就是,打仗的时候能齐心,日子安稳了,大家心又散了。
刘邦晚年,回乡沛县,设宴招待老友父老,唱着“大风起兮云飞扬”。他一边喝酒,一边掉泪。有人以为他怀念旧日,其实更多是心头的无奈。这些年,账一笔笔都清了,可他自己的心却乱得很。
他把沛县和丰邑的徭役都免了,算是报答家乡。但刘邦很明白,恩情和权力,在这世道上,从来不是一码事。兄弟情分是讲不得的,讲多了只会自己吃亏。最后能留下来的,只有明算账、各自认命。
刘邦在长安的病房里,吕后和几个儿子守在身边。他让人把朝里有功的大臣都叫来,一一嘱咐,谁能帮儿子,谁能稳住天下。
他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反复叮嘱,谁也别拿过去的功劳当作倚仗。
他说自己“也不容易”,大家都明白这话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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