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欣仍有些警惕,她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放在傅晓雪面前,自己在椅子上落座,背脊挺得笔直:“你想说什么?”
傅晓雪端起眼前的水杯,轻啜了一口,动作优雅,不慌不忙道:“我知道你跟傅知砚结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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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欣心下震惊,表面仍然不动声色。
她现在有些摸不准眼前这个女人,自己的未婚夫和别人结了婚,神色还能如此从容,不知道是喜怒不形于色还是压根不在乎。
傅晓雪接下来的话给了她答案:“我和傅知砚之间,仅仅只是有世交的朋友而已,家里长辈非要撮合我们两个,你不用在意。”
江楚欣狐疑地看着她:“既然没有感情,那医院每天的点心是怎么回事。”
傅晓雪无奈地笑了笑:“那都是我母亲安排的。”她看江楚欣像是听进去了的样子,随即放下水杯:“傅知砚说你根本不听他说话,非要我跑一趟过来解释,现在话也说清楚了,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江楚欣坐在原地,看着傅晓雪款款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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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一家已经成了族长一脉的人,与简大头一家可没了关系。
简三头记在了族长四爷爷的名下,四爷爷在十岁就病逝,当然无子无女,这简三头一家什么性子,族长能不知道吗?
毕竟互相经常抢鱼的钓鱼好友,也因此这么好的事为啥便宜其他人,当然得便宜自家啊,于是就这么这俩成了亲堂兄弟。
得简三头叫一声哥,族长笑没了眼,日后抢鱼抢的更欢快了,之前抢一条,这之后每次都抢两条,要是简三头钓鱼多了,还抢三四条,气的简三头差点跳脚,所以每次他也抢族长这个哥哥的鱼多了,你来我往,简王氏和族长媳妇简玉氏默默看好戏,他们互相抢回家的鱼,两人也不问,就是哐哐一顿做,然后互相送给对方家里。
小辈们默默偷笑,反正一概不掺和,气的俩老头骂自家娃不孝,不知道帮他们这个爷爷。
总而言之小料一堆。
两年后,简一如今十岁,确定参加今年的科举,刘秀才已经找好了五人给简一做担保,都知道刘秀才的性子,所以都没有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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