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谢平
下午四点多妹妹就煮好了饺子,当作晚饭,吃好好赶六点的火车。到了火车站,时间还充裕得很。候车厅人头攒动,座椅基本坐满,有空位也被行李箱占着。这趟旅程家人九位,浩浩荡荡要去往天津北京。
有十年时间没往北方去过,火车“T”、“z”开头已换成了“D”、“G”开头,直快换成了动车。我们的车票买在火车一头一尾,中间是硬座,用玻璃门隔开还上了锁。好在我们带的零食主食都分好了,省却了来回走的不便。过道上人声嘈杂,乘务员操着京腔要“大伯大娘”安静下来。我们车厢过道前面拉了一个布帘,上面写着“请勿喧哗”,布帘后面估计是列车员休息的车厢。
我在下铺,中铺上铺是一家三口,女子跨在床铺的两只对向脚蹬上安顿两个孩子,这种姿势像舞台上的一个造型,虽优美却妨碍了別人进出——她把门堵上了。床单有果渍,我对过来查票的乘务员说要换一匹床单,他一边询问上铺的名字一边回答我等下。
这次出行是参加宴席顺带旅游,两个地方都有接待,行程都安排妥当了。我们此行先是从北京转道天津,天津回北京后,会去参观清华园,在校内食堂吃饭。清华食堂里的饭菜在抖音里看过,丰富又便宜,期待去那尝尝。
十点钟熄了灯,车厢里安静下来。窄小的床铺一翻身,手都不知往哪搁,拖过小行李箱,正好与床铺齐高,手就可以搁在上面了。为了打发途中时间,带了一本书,是翻阅了无数遍的《百年孤独》。我喜欢作者的叙事风格,不知道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是不是保持了原样,或者会有多少损耗,就像让李白的诗翻译成其他语种,它的意境理解就可能有一些不同了。但是,《百年孤独》还是经得起反复阅读,它流畅紧凑如同美人身上的旗袍。
火车在运行,不时会晃动抖动,在车窗上竖起一枚硬币而不倒估计做不到(其他动车运行好像更平稳)。车厢里已有鼾声。突然想起天津“德锦里”的灯墙,那是我最后租住的地方,到了晚上,矗立的一栋栋高楼,灯火通明,远看,成一扇既高又宽的“灯墙”,灿烂又壮观,这是无意间成就的一道风景。
车行十四小时,慢悠悠地进了“丰台”站,然后挤地铁进南站,南去天津。
摄影小夫(路开文化)
谢平,江西广昌人,赣南师范大学1980级中文就读,曾为天津某物流公司总经理,现居广昌。教育系统工作,散文作品见《厦门文学》《厦门日报》等期(报)刊,赣州路开文化文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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