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也晚了，投靠西方陷入灾难深渊，开始怀念前总统亚努科维奇

2025年2月，德国电视台记者重回乌克兰，寻找11年前乌克兰危机期间曾经采访过的对象。

2014年，德国记者问当时基辅机械厂的工人安德烈：“你支持推翻亚努科维奇吗?”

安德烈攥着被机油染黑的手套，眼里闪着光：“当然!等我们加入欧盟，我就能去慕尼黑当汽修工，挣欧元养家!”

如今，记者在哈尔科夫郊外战壕里找到了他。

安德烈穿着防弹衣，蜷缩在战壕里，给记者看手机里女儿的照片，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11年前，同样参加反抗亚努科维奇示威，现在已经退休的历史教师玛琳娜哭着说：“当年我们以为在创造历史，现在历史却给了我们一记耳光。”

至关重要的抉择

2013年11月21日，乌克兰来到决定国运的十字路口。时任总统亚努科维奇接受了普京递过来的橄榄枝，选择与俄罗斯合作，暂停了与欧洲联盟签署政治和自由贸易协议。

2013年11月22日，亲西方的约3000人冒雨聚集在基辅市中心独立广场，挥舞欧盟旗帜和一些标语，抗议政府放弃与欧盟签署联系国协定。到12月份，抗议示威人数已经达到80万人，并占领了基辅市政府和独立广场。

2013年12月15日，美国参议员约翰.麦凯恩和克里斯托弗.墨菲不远万里飞到基辅。在独立广场的舞台上，麦凯恩声嘶力竭地呼吁，我们来支持乌克兰人民的民主事业！他许诺美国会支持乌克兰融入欧盟，鼓励乌克兰民众走向街头，争取民主与自由。

这些煽动性的讲话，导致乌克兰反对派的游行示威愈演愈烈。

美国助理国务卿纽兰也亲自到场，穿梭在示威群众之间，给他们分发食物，将印着星条旗的饼干盒塞给示威者。她鼓动示威者：你们选择和应得的欧洲道路，美国在这一过程中，与你们在一起。

当时乌克兰已经走上了西方民主的道路，亚努科维奇只是选择暂时不与欧盟合作，就被当成颜色革命的对象。

一位经历乌克兰危机的当事人回忆：抗议示威民众有很多显著的标记，就是各个团体旗帜、条幅都是西方国家的，欧盟的、德国的、法国的，还有美国的等等，这背后明摆着全是西方的势力。西方公民社会、非政府组织，背后有USAID（美国国际开发署）的大量资助，欧盟也资助许多搞“颜色革命”的非政府组织，这就是一股祸水。

根据美国众议院外交委员会2023年解密的文件，华盛顿某智库的备忘录显示，2013年美国驻乌大使馆划拨2800万美元用于“民主推广”。这笔钱资助了67个青年社团、42家地方媒体和19个议员助理培训项目。同年乌克兰议会关于欧盟联系国协定的表决现场，反对派议员手持的平板电脑全部印着星条旗贴纸。

这种外部干预的影响有多大？莫斯科卡内基中心研究员德米特里·特列宁认为：西方国家推动乌克兰“向西看”的战略，打破了黑海地区微妙的地缘平衡，亚努科维奇政府试图维持的中间立场最终被迫选边站。

2014年2月18日反政府示威威骤然升级。几千名示威者前往议会大楼附近举行抗议，随即与警方爆发激烈冲突。冲突造成数十人死亡、近千人受伤。乌克兰的抗议示威也从首都基辅扩展到了其他城市。

2月22日，抗议民众强烈要求亚努科维奇下台。这一天凌晨，亚努科维奇的总统府灯火通明。后来的监控录像显示，这个体重128公斤的总统穿着睡衣，赤脚跑过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三小时后，俄军直升机载着他消失在暴风雪中。

几天后，亚努科维奇在俄罗斯现身，乌克兰发生政权更迭。不久亚努科维奇被乌克兰警方通缉。

2014年2月27日，数十名亲俄武装人员占据克里米亚自治议会和政府大楼，俄外交部则称将“坚决捍卫克里米亚同胞的权利”。3月，克里米亚全民公投的统计表明，96.6%的选民赞成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联邦。

2014年4月，顿巴斯战争爆发，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地区的亲俄武装宣布成立“人民共和国”，与乌克兰政府军展开了武装对抗。

后来各方两次签署旨在停火的“明斯克协议”。可惜这份协议久就成了一纸空文。双方互相指责对方违反协议。

不过这一时期，乌东局势也有缓和迹象。东乌铁路网与基辅的互联互通愈加密切，乌克兰在2016年启动“东乌青年交流计划”。而且乌克兰在与中国、俄罗斯、美国等大国外交过程中，各方都有所收获，为乌克兰在国际上争取了积极的形象。

但随着2019年泽连斯基上台执政，乌克兰的政策又开始急转直下，政治素人泽连斯基昏招频出。

在2020年白俄罗斯内部爆发动乱时，乌克兰迅速宣布冻结与白俄罗斯的所有接触，还表示可以随时扣押和清查乌境内的白俄罗斯资产。

这种背后捅刀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卢卡申科，导致俄白一体化进程提前24个月完成。使俄军兵锋与基辅的直线距离缩至140公里，乌对俄军的战略预警时间降至12小时。

2020年，乌克兰为了向美国交投名状，单方面宣布把中国已经控股56%的马达西奇公司收归国有，使得中国企业损失高达45亿美元。

2021年6月，乌克兰跟随美英法等国家后面，签署了一份所谓的指责中国的文件。虽然后来乌方又宣布撤回自己的联署，但这一举动显然被解读为对华不友好的表现。

2022年9月，乌克兰国会还成立了一个所谓的“友台小组”，计划与台湾当局开展双边交流和联系，公然挑衅“一个中国”原则。

泽连斯基政府还在乌东部地区加速推进“去俄罗斯化”，不断刺激俄罗斯神经。

2021年7月泽连斯基提请乌克兰最高拉达通过了排挤一切少数族裔的《乌克兰原住民权利法》。之后几年中，乌克兰境内的俄语学校从3200所锐减至400所，东部地区公务员俄裔比例从38%降至7%。

俄罗斯总统普京不满地说：对俄罗斯人民而言，乌克兰的原住民法案不啻于“强力一击”。

2021年春，乌克兰启用与北约系统兼容的Kropyva（ “荨麻”系统也称克罗皮瓦）作战系统，这个系统能直接连通美军驻德国的预警机和北约的情报系统。

到2021年底，乌克兰集结的军队超过42万人，还宣称要组建25个旅的“本土防御部队”，主要目的就是想要以炫耀武力的方式吓阻俄罗斯可能发起的进攻。

2022年2月24日，俄罗斯发动“特别军事行动”。

乌克兰通过使劲折腾，终于把自己送上了大国博弈的“餐桌”。

至今还在继续的俄乌战争，让乌克兰陷入巨大危机之中。

抚今追昔沧海桑田

到2025年6月，俄乌战争已经打了三年多了，局势依然没有缓和的趋势。

数据显示，这场旷日持久的冲突已导致乌克兰人口从2022年2月的4300万锐减至2024年底的3500万，670万人逃往国外，数十万年轻人永远长眠于战场，超市货架上积满灰尘的面包标价是战前的十二倍。

在这种背景下，乌克兰民众对历史的反思与怀念，构成了一幅复杂而深刻的社会图景。

60岁的老兵米哈伊尔靠在防空洞入口，愁眉不展地望着远方：“知道吗？我原来是个电工，天天骂亚努科维奇腐败无能。现在倒好，家没了，儿子死在前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这是当下乌克兰的真实写照。

前乌克兰记者巴维林在社交媒体上写道：“亚努科维奇时代，我们抱怨他的豪宅太奢侈、家族贪腐太过分。可没人想过，那时候的日子简直是童话故事：街上没有弹坑，商店里东西琳琅满目，工厂开足马力，粮仓堆满了小麦，我们还能骂政府不够努力。”

当年，基辅街头咖啡馆里座无虚席，顿巴斯地区的工厂机器日夜轰鸣，黑海港口货船往来频繁。

有的人还保留着亚努科维奇时期的工资单，2010年到2013年，顿巴斯矿工每月工资约合500美元，公务员、教师、城市白领的工资接近1000美元。

“那个时候，我一个月工资能买250个面包，家里暖气足得让老婆嫌热，”敖德萨码头退休工人科列斯尼科夫拍着肚子笑道，“孩子们放学后就在楼下踢球，没人担心导弹袭击。”

虽然收入跟欧盟国家相比还差很多，但那时的乌克兰物价便宜，还享有福利津贴和廉价能源。人民生活相对富裕、稳定。

在亚努科维奇的“平衡外交”下，乌克兰左右逢源：俄罗斯以低价供应天然气，欧盟敞开市场接收乌克兰农产品。这个被称为“欧洲粮仓”的国家，出口额连年攀升，普通人生活水平稳步提高。

现在，这些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乌克兰人在战火中艰难度日。

过去波兰是“欧洲的走廊”，被东西两方来来往往的侵略者利用、蹂躏，甚至分割。现在，乌克兰取代了这一角色。

当年许多示威者都表示，抗争是为了给下一代争取更好的未来，让祖国变得更好，但激情过后，他们最终沦为政客权力更迭的工具，成为地缘政治格局此消彼长的耗材。

《基辅独立报》2024年的调查报道指出，2014年基辅“广场革命”的组织者中，约有62%目前居住在国外。

“那时候我家的供暖费是月收入的八分之一，现在是三分之二，而且还经常断电。”基辅市中心一位名叫帕夫柳琴科的居民告诉《纽约时报》记者。他摸着腿上的伤疤，回忆起十二年前在独立广场举着欧盟旗帜高喊“亚努科维奇下台”的自己。当年与他并肩示威的医学院高材生，如今躺在顿涅茨克的战壕里化作白骨。

这种个人悲剧在当下的乌克兰比比皆是。乌克兰卫生部的非公开数据显示，由于医疗系统崩溃，2024年全国非战争死亡人数比2021年增加了143%。帕夫柳琴科的邻居上个月就因心脏病发作死在医院走廊，因为医院的急救室早被改建成弹药库。

乌克兰军队一个食堂内，正在吃饭的100多名士兵中间竟然没有年轻人，大多都是两鬓斑白年龄半百。乌克兰已经没有年轻人了，只能靠这些老兵征战了。这样的场景对于乌克兰而言是一种悲哀。

乌克兰政府宣布2024年12月1日启动新一轮大规模征兵，将在三个月内征召16万人入伍。要求18岁至59岁适龄人员全部进行征兵登记。2022年2月乌克兰危机全面升级以来，乌政府首次通过手机向全国用户发送短信征兵通知。

由于征兵导致男性劳动力短缺，不少企业已开始加大力度招聘女性。乌克兰企业信息登记公司统计数据显示，2024年前10个月，乌克兰男性注册独资企业不足10万家，乌克兰女性则注册了15.5万家独资企业，刷新该国女性注册独资企业数量和比例纪录。

乌克兰前总理季莫申科直言，西方军援断供、反攻失利、兵源不足，局势对于乌克兰来说“非常困难，且相当悲惨”。面对悲惨的场景，乌克兰民众也是十分的悔恨懊恼。越来越多的乌克兰中年人、老年人，不得不走上战场。

与此同时，美国军火公司的股票曲线却直线攀升。雷神公司2024年财报显示，毒刺导弹生产线产能提升400%。据《华尔街日报》报道，自俄乌冲突爆发以来，美国五大军火商的股价平均上涨了37%。

这一现象引发了乌克兰民众对西方援助动机的质疑。华盛顿的乌克兰问题听证会上，某议员质问为何80%的军援最终流向美国承包商。

战争摧毁的不仅是基础设施，还有无数可能改变国家面貌的合作项目。欧盟曾计划投资20亿欧元改造乌克兰铁路网项目，因政权更替、战乱频繁而搁浅。

根据乌克兰科学院的资料，十年前俄乌签署《航天合作协议》，计划让乌克兰专家参与联盟号飞船改造，如今这些工程师在加拿大刷盘子维持生计。

切尔诺贝利禁区里的辐射监测仪仍在工作。数据显示2025年的辐射值反而低于2010年。当年俄乌联合建设的防护罩工程耗资15亿欧元，如今这个合作项目陈列在基辅战争博物馆的“叛国罪证”展区。

2011年俄乌联合发行纪念币，现在收集它们的外国游客常被当成间谍盘查。

2025年3月，乌克兰前足球运动员，64岁男子帕夫柳琴科回忆说：“我们被利用了，赶走亚努科维奇是我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

2014年，他到基辅独立广场参加抗议活动，并得偿所愿，把“亲俄”总统亚努科维奇赶下台。

他们欢呼着，庆祝着，仿佛加入欧盟之后的幸福生活正在向他们走来。

11年后，帕夫柳琴科连家都没了，住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由于年过六旬，他无法参加前线防御，主要任务是挖战壕。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的面包涨价了，涨了5倍”，他对记者说。

如果舍不得买面包，他就只能吃土豆皮做的饼子。

“跟现在比起来，亚努科维奇简直是天使，”哈尔科夫大学退休教授列夫·彼得罗维奇一脸苦涩，“他可能偷了几亿美元，可至少没把国家拖入战争，没害死几十万年轻人。”

乌克兰政府指控亚努科维奇贪污了几十亿美元。但讽刺的是，他被推翻后，腐败问题不但没解决，反而变本加厉。美国调查记者西摩·赫什曝光现任总统泽连斯基家族海外资产超13亿美元，其妻子在巴黎奢侈品店一掷千金，而美国提供的40亿军援中相当一部分不知去向。

特里诺波尔小企业主娜塔莎无奈地说：“以前骂亚努科维奇贪污，现在泽连斯基贪得更凶。区别是当年我们还能吃饱饭骂人，现在连电都时不时断，却不敢多说一句。”

“乌克兰女人成了欧洲的子宫，”基辅社会工作者伊琳娜尖锐地指出，“战争让无数家庭陷入绝境，许多妇女只能靠代孕产业维持生计。”确实，乌克兰已成为全球代孕产业中心，外国人花2万美元就能买到一个婴儿，而绝望的乌克兰女性只能拿到其中一小部分。

“我女儿本来是大学老师，现在她在波兰卖菜，”利沃夫老妇人索菲娅哽咽着说，“我儿子25岁，被抓去当兵，再也没回来。我们家四代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现在只剩下我一个老太婆守着空房子。”

“我们以为推翻亚努科维奇就能过上欧洲人的生活，”基辅出租车司机奥列格苦笑道，“结果连俄罗斯人的日子都不如了。现在的欧洲人把我们当什么？廉价劳动力、炮灰和子宫出租户。”

哈尔科夫退休教师玛丽亚叹息道，“亚努科维奇不是什么好鸟，但至少他明白在大国之间保持平衡的重要性。”

基辅大学历史系教授维克多·波里申科对《卫报》表示：“历史将证明，2014年的政权更迭是乌克兰历史的转折点，但这个转折是否朝着正确方向，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

有网友提问：“如果乌克兰当年选择做东西方之间的桥梁而非前线堡垒，今天的乌克兰会是什么模样？”

这个问题，或许是每个乌克兰人心中最深的痛与思。 历史没有假设，但反思是走向未来的必经之路。

2013年布鲁塞尔谈判桌上，亚努科维奇曾指着地图警告：“乌克兰就像夹在磨盘间的麦子”。十年后的今天，这句话一语成谶。美国军火商在乌克兰战场赚走470亿美元，俄罗斯拿下亚速海控制权，欧盟获得数百万廉价劳工……，只有乌克兰在支付鲜血账单。

更讽刺的是，2025年1月泄露的五角大楼文件显示：北约早在2014年就判定乌克兰不可能赢得战争。那些曾许诺“并肩作战”的盟友，如今讨论的却是如何体面止损。

乌克兰的悲剧撕开了国际政治的遮羞布：小国的选择从来不是选择题，而是生存题。当2025年的基辅市民翻出亚努科维奇旧照时，他们终于读懂了这个“叛国者”的潜台词：在大国角力中，活着才是最高纲领。

来自基辅国际社会学研究所2025年1月发布的全国性民意调查，参与调查的3600名受访者中，超过六成人表示怀念亚努科维奇时期的经济繁荣与和平生活。63%的乌克兰人认为，如果当年维持平衡外交，今天的乌克兰将是截然不同的景象。而在过去参与推翻亚努科维奇的乌克兰民众中，有超过89%的人表示后悔。

历史不可能重演

2010年3月，亚努科维奇与时任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在莫斯科签署一系列合作协议：黑海舰队基地续约25年，乌克兰每年获得1亿美元租金，同时俄罗斯供乌天然气价格下降30%。乌克兰老百姓享受到廉价的供暖费用。

欧亚发展银行的数据显示，在亚努科维奇执政时期，乌克兰曾实现连续三年的经济增长，2012年GDP增长达到4.3%，失业率降至7.8%，而这个数字在2025年已突破40%。

具体到各行各业，变化更为明显。敖德萨港曾是亚努科维奇平衡外交的最大受益者之一。根据《金融时报》的报道，2010年签署的乌俄自贸协定让这里年吞吐量突破1.2亿吨，成为黑海地区最繁忙的港口之一。

来自伊万诺-弗兰科夫斯克的卡车司机伊戈尔记得，当年运往莫斯科的机床配件能让他在加油站买两包万宝路，现在他需要搬运十箱炮弹残骸才能换到半包劣质烟。“我们以为欧洲会给我们带来繁荣，结果只带来了炮弹和难民营。”他对德国《明镜周刊》记者说。

乌克兰是欧洲的粮仓和矿产丰富国家，而亚努科维奇时期，乌克兰民众过得相对富足。尽管乌克兰存在许多问题和矛盾，但至少是和平的，不用担心断电和粮食短缺。

这个“亲俄派”总统最擅长走钢丝：左手签下俄军驻扎克里米亚的协议换廉价天然气，右手举着自贸协定和欧盟讨价还价。

《经济学人》2013年的文章指出，亚努科维奇政府成功地在俄罗斯和欧盟之间寻找平衡点，从两边都获得了经济利益。欧盟总部布鲁塞尔的咖啡厅里，亚努科维奇的特使曾展示乌克兰电网改造计划书，文件显示乌克兰将用俄罗斯贷款更新输油管道，同时向欧洲银行申请风电场建设资金。

2013年11月，他拒绝欧盟协议转向俄罗斯，因为莫斯科开出的150亿美元贷款，足够支付乌克兰全国公务员三年工资。却不料被人趁机煽动点燃了颜色革命的导火索，让这位擅长在夹缝中为国家求生存的领导人狼狈下台。

这种"脚踏两只船"的策略，在地缘政治学上被称为"多向量外交"。 哈佛大学国际关系学教授斯蒂芬·沃尔特在《外交政策》杂志撰文指出："对于处于大国之间的小国来说，保持战略模糊和灵活性往往是最明智的选择。乌克兰的悲剧在于，它被迫放弃了这种平衡，而选择了单向押注。"

军事领域的合作也是亚努科维奇时期乌俄关系的亮点。北约2011年联合军演的录像带显示，乌克兰士兵与俄军并肩操作S-300防空系统，敖德萨港停泊着悬挂两国旗帜的巡洋舰。据乌克兰国防部档案，2010-2013年间，乌俄军工企业共有53个合作项目，年贸易额达27亿美元。

然而，乌克兰抛弃亚努科维奇，选择向西看上，结果是乌克兰只得到了战乱和苦难。

乌克兰成为了最失败的国家之一，而乌克兰民众开始怀念过去的和平与繁荣时光。他们后悔相信西方，他们意识到西方援助并不能解决他们的问题，只会加剧他们的困境。而希望能回到亚努科维奇时期，摆脱战争和苦难。

如今的乌克兰政府却对民众的希望置之不理，继续追求与西方的关系，而这种关系只会将乌克兰推向更加深重的困境。乌克兰需要政治家们的醒悟和勇气，以及国际社会的支持，才能走出当前的危机，重新找回国家的希望和自信。

根据乌克兰数字媒体监测机构的数据，泽连斯基每周视频讲话的平均观看量从2022年的860万下降到2025年的270万。当他说“准备在安全保障下停火”时，弹幕飘过密密麻麻的“2010”字样，这是民众对亚努科维奇执政初期的年份指代，暗示着对和平繁荣时期的怀念。

“西方人许诺的民主、繁荣在哪里？”前乌克兰国防部官员尤里·科瓦连科反问，“他们只给我们送来武器，却没有面包；只送来弹药，却不提供重建资金。现在北约摊牌了：乌克兰永远没资格加入北约。那我们究竟为什么而战？”

“当初我在广场上喊‘欧洲万岁’，现在想想真是天真得可笑，”基辅小商贩安德烈自嘲道，“欧洲人根本不会真心接纳我们，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牵制俄罗斯的棋子。”

多年来，亚努科维奇一直呼吁通过谈判结束冲突，而泽连斯基政府则坚持“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战争似乎成了某些政客的摇钱树，而普通百姓却在血与火中挣扎。

“我不相信什么主义，只相信和平，”乌克兰东部小镇上一位老妇人在废墟前哭诉，“我家的房子被炸没了，两个儿子死了，孙子逃到了俄罗斯。这就是你们说的自由和民主吗？”

十年前，乌克兰人以为推翻亚努科维奇就能迎来光明未来，却不料陷入更深的黑暗。那些曾经被鄙视的和平岁月，如今成了一代人心中难以愈合的伤痕。

西方的民主与繁荣虚幻欺骗了乌克兰，乌克兰人期待的民主与繁荣一个也没有来，他们得到的反而是战火纷飞、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因为支撑战争需要，乌克兰政府将整个国家都抵押给了西方国家，就算是战争结束了，乌克兰在接下来几十年的时间内也基本上只能还债。乌克兰如今的惨状被外界拿来与利比亚、阿富汗相对比，成为了失败的国家典型。

自特朗普今年1月就任美国总统以来，美方没有再向乌方提供任何新的军事援助。特朗普也正在对促成俄乌停火失去耐心。美联社等媒体6月4日援引消息人士的话报道，美国国防部长皮特·赫格塞思不会出席当天在比利时布鲁塞尔举行的“乌克兰防务联络组织”会议。这将是美方牵头成立这一联络机制三年来美国防长首次缺席。

一些媒体分析，这是特朗普政府为与乌克兰“拉开距离”而采取的最新举措。不少欧洲国家还担心，特朗普政府恐将“放弃”乌克兰。

这与十年前麦凯恩在基辅独立广场的激情讲话形成鲜明对比。

如今，欧洲却在不断加大对乌克兰援助力度。5月29日，德国政治家默茨宣布全力支持乌克兰，取消对乌使用西方武器射程的限制，并且决定提供50亿欧元援助，并资助乌克兰联合生产远程导弹。

这一决定在俄罗斯引起了强烈反应，俄罗斯迅速宣称德国已经“参战”，并且梅德韦杰夫更是公开威胁，如果金牛座导弹攻击俄罗斯本土，俄罗斯将以高超音速导弹轰炸柏林。

谁也不会想到，十年前基辅中心广场那群情激奋的一幕，没有把乌克兰推向和平与繁荣，却让他陷入战争的深渊，而且这个深渊还在长开大嘴，想要吞噬更多的生命。

当泽连斯基还在说“乌克兰的未来在欧盟”时，可63%的民众却在民调中选择“想回到2010年的春天”。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