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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声明:本文是萨沙创作的小说,声明完毕
再多声明一点:这篇文章相当血腥恐怖,心理素质不好的千万不要看,别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你不知道的大案第318讲)
发现全裸女尸的现场停过高级领导专车:1978年扑朔迷离奸杀案上集
一具全裸的美女尸体,被丢弃在建筑工地的沟渠里。这个女人死前,受到残忍暴力袭击和奸污。这是个扑朔迷离的复杂案件,凶手有可能是将军的女婿,又有高级领导的专车到过抛尸现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听萨沙说一说吧。
1978年,北方特大城市发生了一件大事。几个建筑工人清早上班时,突然发现工地边的沟渠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工人们走近一看,顿时吓得全身发抖。这个干枯的沟渠中,赫然躺着一具裸体女尸。
接到报警后,刑警们迅速赶到现场。
死者大约25岁,容貌娟秀,头发乌黑,身材丰满,是个漂亮女孩,还没有过生育哺乳经历。女人被歹徒用铁锤之类的钝器,连续打击头部,导致颅脑严重受损而死。
尸体上一丝不挂,死者的衣裤、内裤、胸罩等衣物胡乱丢在沟渠里。奇怪的是,女人的钱包没有失窃,脖子上还有一根项链也没有被拿走,似乎并非抢劫案件。
经过法医尸检,女人死前遭遇了暴力奸污,身上有七处扭打导致的伤痕。女人的胸罩、内裤也有被人暴力撕扯的痕迹。
看来,这是一起典型的强奸杀人案。
女人遭遇强暴时已经不是处女,警方怀疑她是未生育的已婚少妇。
警方认为,这个沟渠不是第一现场。歹徒应该在其他地方强暴杀害了这个女孩,随后将尸体和遗物丢弃在沟渠里。这个建筑工地比较偏僻,周围几里没有住户,只有一条土路可以来往,比较适合抛尸。
那么,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在1978年,中国还有严格的户籍制度,人员流动是很少的。警方在本市排查了失踪人口,一无所获。
好在此时,法医在受害者衣服口袋中,发现了一份电报底稿。电报的内容非常简单,说自己会在3天后回到上海,署名为李爱珍。
电报是从东北某地电报局发出的,应该不难追踪发电报者的身份。。
警方赶赴数百公里外的这个电报局,很快搞清楚了李爱珍的身份。
李爱珍是上海的知青,多年前下放到东北的农场工作。在1978年,李爱珍成为第一批回城知青。她很高兴,在离开农场之前向家里发了电报稿。
经过反复调查,刑警们发现了一件怪事。
李爱珍明明发了电报要回老家上海,却直接坐火车来到本市,还停留了长达三天。
刑警询问李爱珍的家人和知青同学,都表示李爱珍在本市没有任何亲戚和熟人。
那么,李爱珍是不是自己来本市旅游呢?
也不是这样。
家人朋友介绍,李爱珍对旅游从来没有兴趣,即便在上海老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去过外滩、城隍庙这类著名景点。
她说自己最讨厌旅游,厌恶看风景,也讨厌走路。
这就怪了。
那么,为什么李爱珍莫名其妙在本市停留三天,还在第三天被人奸杀抛尸呢?
警方发现,家人对李爱珍的情况不太了解。
李爱珍在家里,是个不受宠的女儿。她是家里第二个女儿,上面有一个大姐,下面还有好几个妹妹。父母生了4个女儿以后才生出小弟,于是停止生育。
有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即便是重男轻女家庭,一般大姐受到的喜爱较多,毕竟是家里第一个孩子。而小一些的女儿,由于年龄幼小,也会受到一定的宠爱。
只有二女儿通常不会有什么好地位。
父母迫切想要一个儿子却得不到,对二女儿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二女儿通常还要兼顾照顾弟妹的家务,在家里地位高不了。
李爱珍在家里基本是透明人,虽然相貌不错,但这家姐妹几个都娇艳如花,李爱珍也没什么特殊的。
李爱珍去了东北插队做知青后,家里对她不关心。很多年,父母除了出来写信向李爱珍要钱以外,对女儿的情况根本不闻不问。
她相当不满,连续几年都不回来。
在家里问不出什么,刑警只能转而去调查李爱珍的好友。
李爱珍有个好闺蜜,也是上海知青,是她的同班同学,叫张君瑛。
此时的张君瑛还在东北农场,等待回上海的通知。
见警方来调查,张君瑛欲言又止,只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在张君瑛看来,李爱珍同无数上海女知青没什么区别,都是普通女孩子,只是有几分姿色罢了。李爱珍平时埋头工作,唯一希望就是早点回城。
老辣的刑警们却发现,张君瑛明显有什么东西要说,却又有些顾虑。她模模糊糊的指出,李爱珍身上确实发生过什么事,她的男朋友杨卫兵完全知道。杨卫兵已经回到上海,正在家里待业等待分配。
眼见李爱珍不愿意说出真相,无奈的刑警们只能在上海找到了杨卫兵。
奇怪的是,杨卫兵非常抗拒询问,最初宣称不认识李爱珍。
听说李爱珍被害后,杨卫兵大吃一惊,接着慢慢的流下了眼泪,表示愿意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杨卫兵同李爱珍是同班同学,后来被分配到同一个农场。
两人本来就认识,插队期间互有好感,慢慢成为男女朋友。
杨卫兵是标准的上海小男人,心思细腻,头脑灵活,对女友李爱珍体贴爱护,处处呵护。
东北农场的环境虽然较差,基本的衣食住行尚且能有保证,比去农村插队的知青要好得多。
即便如此,农场知青生活仍然非常拮据。李爱珍的父母不断写信要钱,杨卫兵只能将自己微薄的工资贴补女友。
农场可以保证基本的吃饭和生活必需品,工作却是非常劳累的。
这个农场主要的工作是种大豆。
这不仅仅是重体力农活,也是技术活。北大荒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里农场不愁没有土地,知青们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如一垄一垄的大豆地需要除草,在这里一垄大豆地的长度就非常惊人,足够知青工作一天。
艰苦的工作中,李爱珍和杨卫兵靠着一点点爱情互相鼓励。
上海女孩中美女很多,天生的三分柔媚和娇滴滴的方言也增加了这份美丽。
在上海女知青中,李爱珍也算是相貌比较美丽的。
尤其她的声音清脆娇柔,甚至大大超过了相貌,也让她的工作有了一些转机。农场新来了一个30岁的副政委看中了李爱珍,将她提拔为农场的播音员,从此不需要做农活了。
杨卫兵为女友高兴之余,也只能自己埋头干苦活。
同杨卫兵有着一样经历的知青,曾经写过当时的经历:十月份,秋风瑟瑟,太阳也显得有点懒洋洋的。大田里的黄豆挺立在秋天的阳光下,结满了丰硕的果实。文学家们笔下叫大豆摇铃的时候,写的挺有诗意,我们又该开始割黄豆了。可惜割黄豆的劳动真是不浪漫,非常辛苦劳累。
我们一人一把小镰刀,每人包三条垄,那垄黄豆一眼望不到头。割豆必须弯着腰,一只手要拽着黄豆杆,一手拿镰刀割。干一会儿腰就酸疼酸疼,非常累,那滋味比割小麦还难受;二是豆棵子扎手,手扎得很疼,所以都要戴手套;另外如果不小心还容易被镰刀把手割破。
有一次割黄豆时我不小心就把左手指头割破了,鲜血淋淋的。女同学看见让我去卫生所包扎一下,我说轻伤不下火线,找了块纸一包继续割黄豆,包伤口的纸都被血浸透了,那时候大家都这样。
下了工,女同学拽着我到卫生所上药包扎。事后她问我疼不疼?我说其实挺疼的,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干,我怎么好意思去卫生所。她说“你下次一定要及时上药,小心伤口感染。”我笑着说“没事,谢谢你。”就转身跑了,我怕别人看见会说闲言碎语。女同学笑着摇摇头。
割黄豆时由于有的地块离连队非常远,无法送水,大家你追我赶,加上太阳晒,一会就汗流浃背,口渴得很,但是找不到水。
有一次实在渴的没有办法,口里冒火,我只好找到一个不大的水坑,大概是马蹄踩得,那时也不管坑里的水浑浊和里面飘游着小虫了,拿一条毛巾铺在水面就算过滤了,爬下来低下头用嘴吸着喝进肚里,那水啥滋味可想而知,但是口渴的顾不得那些了。
果然我喝完得了肠炎腹泻,一天十来次跑厕所,拉得天昏地暗浑身无力,不得不去卫生所开止泻药。我看到女同学很忙,我都没让她知道。再说了,我一个男知青哪有那么娇气,其实别人也喝过这样的水,那时都这样,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让杨卫兵震惊的是,成为播音员半年后,李爱珍突然向他提出,中止两人的恋爱关系。杨卫兵深受打击,但想到女孩子上岸以后大多都是先斩掉意中人,只能黯然同意。
从此,两人没有再说过话。
同刑警谈到这段经历,杨卫兵仍然颇为酸楚。
他认为,农场也是一个小社会,杨卫兵是最底层的工人。李爱珍则是不需要做农活的播音员,光鲜亮丽,地位高了很多,堪称农场贵族。
一个女人地位高了以后,眼光自然会提高,大多会换掉男友,这是人之常情。
根据杨卫兵介绍,李爱珍随后没有找新的男友,直到回城为止。
这倒是有点奇怪。
在他看来,李爱珍虽然是个普通女孩子,身体还颇为瘦弱,不是全无头脑的傻子,心中是有盘算的。另外,李爱珍虽然性格有些软弱,但骨子里还是比较坚强,不是那种一打就倒的女孩。
杨卫兵表示知道的情况就这么多,刑警发现他似乎也有保留,但不知道隐瞒了什么事情。
在告别的时候,刑警突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通过尸检,我们发现李爱珍不是处女,她又没结婚,你们是不是发生过关系?
听到这句话,杨卫兵震惊无比,一时间语塞,半天才缓过劲:不是我,不是我!人家都说女人的心难测,我一直以为她是单纯乖巧的女孩子,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了人。够了,今天我说的够多了,你们走吧!
结束谈话后,刑警们感到疑惑:六七十年代民风保守,即便是订婚的未婚夫妻,在婚前发生性关系都属于流氓罪。而东北农场采用军事化关系,平时男女分开住宿,每个宿舍都有多人,知青们互相监视。
杨卫兵、张君瑛都说李爱珍作风正派,喜欢独来独往,从不和不相干的女人搭话,更别说男人了。
李爱珍不是处女,还不是同男友杨卫兵发生的性关系,这岂不是大怪事。
那么,会不会是杨卫兵发现前女友李爱珍失身于别人,因爱生恨,跟踪她到本市将其奸杀呢?
经过调查,杨卫兵大体同李爱珍一起返回上海,但两人乘坐的是不同火车。
杨卫兵的行李比较多,同车走的有七八个男知青,互相帮忙拿行李。这几个男人昼夜都在一起,互相都可以证明。
也就是说,杨卫兵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这个案件同他完全没有关系。
就在刑警们陷入绝境的时候,李爱珍的闺蜜张君瑛突然主动找到警方。
此时,张君瑛终于离开东北农场,回到了老家上海。
至此,张君瑛再没有什么顾虑,说出了之前隐瞒的实情,也就是李爱珍不是处女以及同杨卫兵分手的秘密。
刑警们见多识广,曾经怀疑李爱珍是那种女知青,也就是通过贿赂为自己获得好处。
贿赂分为很多种,有利用家里权势和关系贿赂,有直接给钱给物送礼贿赂。
不过,当年做知青的孩子,基本都是家里没什么权势的普通老百姓,混的较好的家庭不上将孩子送去当兵,就是送到工农兵大学。
换句话说,很多女知青根本没有什么家里权势或者钱物可以用于贿赂。
那么,她们唯一可以进行贿赂的方式,就是自己的身体了。
为了活的好一些以及早期回城,陪领导干部睡觉的女知青也不罕见。
刑警们最初也怀疑,李爱珍就是这种陪睡的女知青。
李爱珍可不是为了在农场获得好的待遇,甚至为了提前回城,而主动献身给农场什么实权干部,她是被暴力强奸的。
根据张君瑛回忆,在一个夜晚,30多岁的副政委借口有一个比较急的广播稿,让李爱珍连夜在播音站背熟。
农场的面积比较大,播音站在夜晚时,四周都是没有人的,同知青们的宿舍也有很远的距离。
和李爱珍独处期间,副政委很快开始言语挑逗,讲了一些露骨的色情笑话。李爱珍虽然听不下去,但碍于此人是直系领导,也不敢当面翻脸。
随后,喝了点酒的副政委竟然突然动手动脚,伸手在李爱珍脸上和胸口乱摸。
李爱珍大吃一惊,立即反抗。然而这个副政委身高1米85,体重有180斤,是个大汉。李爱珍身高只有1米6,体重只有80斤。
双方力量和体力悬殊,李爱珍虽拼死抵抗,仍然被对方强行奸污了。
事后,李爱珍又惊又乱,胡乱穿好衣服后逃回宿舍。
在离开屋子时,副政委强行朝着她的衣袋内塞入一叠钞票。
李爱珍是播音员,已经不同其他女知青住在大宿舍,而是同身为通讯员的张君瑛以及做会计的知青王秀淑三人住在一屋。
发现李爱珍被人奸污后,张君瑛义愤填膺,要立即去场部告他。
年龄较大的王秀淑则认为,这个副政委可不好告。此人来头不小,他的父亲是个中级军官倒还好说,关键他的岳父是个将军,颇有权势。
李爱珍是个小小的女知青,正常来说是斗不过这种人的。
此时,李爱珍才发现口袋里面有叠钞票。
王秀淑又说,这个男人是有预谋的,不是一时兴起。他故意塞钞票给你,万一你去告状,他就说你是自愿的,是为了钱才卖身,反咬你一口。官字两个口,你说不清的,无聊冷血的群众也会相信你不是好人。
你知道不知道?中国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当权的坏人身上找优点,在被压迫的弱者身上找缺点。
这个年代民风又保守,一个未婚女孩被人强奸,社会舆论绝对能够杀人的。
王秀淑劝告李爱珍要慎重考虑,搞不好坏人没事,自己却身败名裂,抬不起头来。
由于强奸犯的动作粗暴,此时李爱珍的身体还在出血。在两个室友帮助下,她才好不容易止血成功,又痛的站不起来。看到闺蜜的惨状,张君瑛失声痛哭。
李爱珍没有因为悲惨遭遇失去理智,仔细想了一通后,有了主意。
她首先自己跑到副政委的宿舍,用力将那叠钱丢在地上。
第二天,在张君瑛陪同下,李爱珍去了县里的医院妇科,做了身体检查。
其实,女知青被奸污在当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据党史出版社出版的《尘劫·知青畅想曲》一书记载:“辽宁省1968年至1973年,共发生摧残知青和奸污女知青案件3400多起,平均每年700起。
要知道,当年社会非常保守,绝大部分女知青遭遇暴力强奸后选择忍气吞声。也就是说,仅仅一个辽宁省每年被奸污的女知青,恐怕就有上千人甚至数千人之多。
县医院的女医生出于同情心理,出具了检查结果:“处女膜新鲜破裂痕迹”“外阴部有明显伤痕”“阴道内部擦伤挫伤”“身上有多处掐伤、扭伤的淤青”“内裤上有血迹和男性精液”。
显然,这就是一份强奸认定书。
接着,李爱珍让闺蜜张君瑛出具了一份证词。拿着物证和人证,李爱珍回到农场,找到场长控诉被副政委强奸。
听说这件事,50多岁的场长顿时吃了一惊。思索了一通后,场长开始花言巧语的奉劝李爱珍不要闹大。说到底,场长不愿意因为一个小小的女知青,得罪了副政委身为将军的岳父。这事一旦闹出来,这个岳父肯定脸上挂不住,会迁怒到场长。
场长隐含的表示,农场派驻的公安也是听他的指挥,李爱珍去找他们告状也是没用的。
李爱珍摸出了场长的底牌,随即回到宿舍。
短短几个小时后,强奸犯副政委就找上门来。副政委丝毫没有服软的样子,反而露出狰狞嘴脸。他说当时给了李爱珍一笔钱,如果公安来调查,副政委就说这是卖淫嫖娼。李爱珍是收了钱以后,主动和他发生关系,后来嫌钱少才说是强奸。
李爱珍那些证据,只能证明两人性交时候动作比较粗暴,不见得就是强奸。
况且,李爱珍是普通工人家庭,母亲是家庭妇女,家里根本没势力,女儿才会在北大荒吃苦受罪。就李家的那点能量,无论如何不可能扳倒有很大势力的副政委,反而会惹得一身骚,不会有好下场。
副政委直言:别说我弄了你,就算弄了场长的宝贝女儿,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随后,他又递过来一叠钞票,是上次数目的好几倍,又说:你老老实实的听话,不要闹事,我让你尽快回上海去,不在这里熬日子了。
见李爱珍不说话,副政委以为她服软了,转身扬长而去。
就在副政委推门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李爱珍的怒喝:你等一下!
副政委回头,只见李爱珍劈头盖脸的将那叠钞票砸过来:拿走你的臭钱!随后用力关上门。
被钞票砸在脸上的副政委没什么办法,只能将钱一张张捡起来带走。
随后李爱珍找到男友杨卫兵分了手,没有告诉他分手的真相,随后也没有继续去告状。
副政委和场长都认为李爱珍选择服软不再闹了,也没有太当回事。
那么,李爱珍是不是真的认怂服软了?她又为什么赤身裸体的横尸异地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萨沙明天发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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