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我每月3000元照顾母亲，母亲过世后，我才知道，亲情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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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快点吃饭了!"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玩会儿。"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眼睛依旧粘在游戏机上。

母亲走到我身边,双手叉腰说:"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贪玩!等会儿哥哥就回来了,再不吃饭可就没你的了。"

"哎,知道了啦。"我不耐烦地回答。

我有气无力地把游戏机一扔,晃晃悠悠走向餐桌。桌上是母亲亲手做的几样家常菜,虽然很普通,但这是母亲全部的用心良苦。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母亲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哥哥把钥匙重重地插入钥匙孔,一脚踢开门走了进来。他风尘仆仆,一副邋里邋遢的打扮,显然刚下了班。他扫了我们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就自顾自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狂风暴雨般吃了起来。

"小明,吃完了没有?把碗筷洗了。"母亲柔声说。

"哦。"我应了一声,开始收拾残羹剩饭。

就在这时,哥哥突然开口了:"妈,我最近在单位准备换个更好的工作,你先把这个月的生活费拿去。"说着,他掏出一沓钞票,扔在了桌上。

我看着那钞票,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念头。哥哥之前也经常给钱,但从来没有这么多过。莫非是他最近挣的钱比从前多了?还是说,他是从什么别的不太正当的地方搞到的?我暗自打量着哥哥,仔细回想着他最近的行踪。

母亲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一叠钞票,仔仔细细地点了点,随即便是一阵错愕。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她的手在微微发抖,似乎是太过震惊了。而哥哥则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他撇了撇嘴,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空,就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向卧室。

等哥哥离开后,母亲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小明啊,你哥哥他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怎么会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呢?"

我耸了耸肩膀,心里却是躁动不安。我实在不愿相信,哥哥会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

"妈,你别多想了。"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哥哥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应该知道做人做事的分寸。"

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开始收拾碗筷。

看着母亲忙前忙后的身影,我的内心五味杂陈。自打父亲去世后,母亲就一直含辛茹苦地拉扯着我和哥哥。她是个单纯善良的人,对亲情有着执念,才会这样宽容我们这对无理的儿子。可是哥哥呢?他除了偶尔给点钱,对母亲又做了什么?我常常看不懂他的想法,也弄不清他在做什么。难道他这次拿钱出来,只是为了在母亲面前卖卖嘴脸?我实在看不起他这种虚伪做作的行为。

不过话说回来,我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我远在他乡,对母亲的生活毫不关心,也根本没有给过她多少钱财上的支持。我们兄弟俩,都是这个家里的罪人啊。

我看着母亲布满皱纹的手在洗碗槽里翻滚,一种深深的内疚和自责油然而生。我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母亲,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怎么啦,小明?"母亲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来,看到我哭肿的眼睛,不由得担心起来,"你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啦?快告诉妈妈。"

"没什么,妈。"我把头埋得更深了些,"我只是太对不起你了。"

我们就是一对白眼狼,吃尽了母亲的血汗,却从未给过她应有的回报。想到这里,我的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打湿了母亲单薄的衣裳。

母亲显然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转过身来,却被我箍得很紧。最后她只好伸出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嘴里哼着小曲,像哄小孩子那样哄我。我的身体不住地发抖,泪水却哗哗地流个不停。

母亲见我哭得如此伤心,也跟着泪流满面。她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嘴里不住安慰着:"傻孩子,妈在这里还不高兴吗?有你们在,妈就很知足了。"

我抽泣着说:"妈,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们一直这么辜负你,你是个好母亲,却被我们这对白眼狼糟蹋了。"

母亲连连摇头:"你说什么呢?你们就是我这把老骨头最大的骄傲和依靠啊。"

母亲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哥哥啊,性子确实古怪了些,但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我从母亲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一丝隐隐的自责。作为母亲,她是否也曾怀疑过哥哥的为人?只是出于对儿子的信任和偏爱,才一直没有把这些疑虑说出口?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对哥哥行为的愤慨,一方面又对母亲的宽容感到敬佩。

母亲一直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她对我们这对儿子的爱,是无私无缺的。可是我们呢?除了给她添麻烦,我们对她又做过什么呢?我们配不上她的一片深情啊。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我把头紧紧地埋在母亲的怀里,任凭泪水打湿她的衣裳。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拥抱着我,像小时候哄我入睡那样,轻轻拍打着我的背部。她瘦小的身躯被我箍得紧紧的,却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把我搂得更紧了些。就这样,我们相拥着,泪水在彼此的怀抱里交缠、流淌。

这一刻,我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似乎所有的烦恼、愧疚、不安全都在母亲的怀抱中慢慢消解了。我知道,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无论我们兄弟二人会怎样对待母亲,她都会用最宽广的胸怀去包容、去原谅。因为对于母亲来说,我们就是她整个世界。

许久,我的眼泪终于流干了。我从母亲怀里钻出来,看着她充满爱意的眼神,鼻子一酸,又说不出话来。

母亲微笑着,伸手为我拭去脸上的泪痕,轻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妈在这里,永远爱着你们。"

母亲安慰的话语曾让我的内心无比温暖,可是很快，一件令人心痛的事情就发生了,彻底改变了我对亲情的看法。

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哥哥突然带着一脸狰狞的神情回到家中。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粗暴地把它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母亲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询问是怎么了。哥哥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里面满是戾气和敌意,就像是在看一个仇人一般。

"妈,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哥哥冲着母亲吼道,指着那个文件袋。

"这、这是怎么回事?"母亲结结巴巴地说,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哥哥冷笑一声,转过头来对我怒目而视:"你倒是说啊,小子!这么多钱是怎么来的?你做了什么勾当?还是说,你背着我们偷偷另有门路了?"

我被哥哥的指责吓了一跳,一时间却是哑口无言。我确实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可是眼前这一切的确让人防不胜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母亲手足无措的样子。

面对哥哥的谩骂,我完全无话可说。我呆呆地看着母亲手里那沉甸甸的存折和证明,大脑一片空白。母亲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呆了,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茫然和不可思议。

就在这个的气氛蔓延开来时,哥哥突然大步流星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的脸贴近自己,怒目而视。他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我的内心开始动摇,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许我的确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只是被下了什么邪门手段,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可是就算真是这样,我为什么要瞒着母亲和哥哥?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开始在我心头蔓延,我的双腿酸软无力,险些跪倒在地。

"你倒是说啊,小子!这么多钱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在我面前咆哮,口水狂喷。

我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几声呜咽。母亲见状,连忙上前拉开了我们,她瞪了哥哥一眼,然后把我护在身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两兄弟别吵了!小明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那这些东西怎么解释?!"哥哥指着那文件袋,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

"冷静个屁!"哥哥破口大骂,狠狠在桌子上一拍,把文件袋震得滚了一地,"妈,你就这么护着他吗?万一他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哥哥的话音刚落,他就像疯了一般,扑上来就要对我拳打脚踢。母亲急忙挡在我们中间,可她那娇小的身躯很快就被哥哥一把推开,重重跌坐在地。我看到母亲的头磕在桌角,顿时鲜血直流。

我吓坏了,大声呼救。可是哥哥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揪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脸就是一顿疯狂的殴打。我痛得死去活来,浑身上下都是伤。鲜血很快就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开始觉得有些眩晕。

就在我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双手臂忽然把我死死护住,是母亲不知从哪里爬了过来,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哥哥的拳头。我看到她那布满血痕的脸,眼睛里满是对我的心疼和不舍。

"住手!孽子!你打谁呢!"母亲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终于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