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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在一家公司当了十多年的会计。生活单调而乏味,直到妻子去世,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的转折。现在回想起来,我有太多的遗憾,但也有太多的感激。这就是一个关于亲情、爱情和人性的故事。
那是一个雨雪交加的冬日,我和妻子赶到医院时,岳父已经离世。妻子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爸,您怎么就这样离开了呢?您走了,我该怎么办啊?"我紧紧地抱住她,无助地安慰道:"振作点,妈妈和妹妹还需要我们。"
岳母和小姨子也哭得几乎失去知觉。小姨子无助地问我:"哥,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爸爸就这样离开了,我们以后怎么办?"我只能轻拍她的背,喃喃地说:"暂时先住在我家吧,等过了这个难关,我们再做打算。"
妻子的病情一直好转,但在大年三十那天,她突然撒手人寰了。临终前,她对我说:"老公,对不起,我舍不得妈妈和妹妹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们,别忘了我对你的爱。"我痛苦地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这句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地刺入我的心扉,让我再也无法忘怀。
妻子离世后,我们三个就这样相依为命。岳母操持家务,小姨子打理生活起居。一开始,我们彼此都很生疏,但渐渐地,我们就像一家人,相亲相爱。
小姨子常会拉着我的手说:"哥,有你在真好,我们一定能够走出阴霾。"岳母也常对我说:"儿子,你就是我最大的依靠了。有你在,我们就有了家的感觉。"
小姨子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眼神黯淡无光。我知道她在想念姐姐,思念着从前的美好时光。
有一次,我偶然经过阳台,听到小姨子自言自语:"姐姐,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呢?你不知道,妈妈整天愁眉苦脸,哥哥也常常夜不能寐。我们很想你,你在天之灵有没有看见呢?"
我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止不住地流下眼泪。小姨子看到我,吓了一跳,赶紧把眼泪擦干。她嗫嚅着说:"哥,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个样子。"我上前拥抱着她,说:"没关系,你放声大哭吧,把心里的痛苦都释放出来。"
岳母曾是个独当一面的职业女性,事业有成,在单位也小有名气。如今却不得不依赖我们,她常常夜不能寐,唏嘘不已,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有一天夜里,我被岳母的啜泣声惊醒。她一个人坐在客厅,泪流满面。我上前问她怎么了,她说:"儿子,我现在活着真是太没有意义了。你姐姐走了,你爸爸也走了,我就像一个孤零零的人,活着真是太痛苦了。"
我连忙安慰她说:"妈,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才六十出头,还有小姨子和我陪伴着您。您要为了我们两个人而活下去啊!"岳母哽咽着说:"好吧,我会继续撑下去,只是太难了。"
渐渐地,小姨子从一个腼腆的女孩,成长为一个独立自信的女性。她开始上夜校,努力学习,希望将来能够自食其力。
有一次,小姨子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哥,我决定去考个文凭,将来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这样我就不会永远依赖你们了。"
我连连点头说:"好啊妹妹,这主意很好。只要你努力学习,将来一定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岳母也很高兴地说:"妹妹终于有出息了,我们可以为你感到骄傲了。"
从那以后,小姨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天埋头苦读,偶尔还会拉着我请教一些难题。看着她逐渐成熟,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岳母也开始学习烹饪和手工艺,把家里布置得温馨有爱。她找到了生活的乐趣,也重拾了对生活的希望。
有一次,我回到家,发现家里弥漫着阵阵香味。原来是岳母在做她拿手的家乡菜。她高兴地对我说:"儿子,快尝尝看,这是我给你们做的拿手好菜。"
我连连夸赞道:"妈,您做的菜真香,比外面卖的都好吃。"小姨子也不住点头说:"是啊妈,您太厉害了!"
岳母开心地说:"你们喜欢就好,我也终于找到了生活的乐趣。"
除了做菜,岳母还学会了很多手工艺,像剪窗花、编蓝、刺绣等等。家里到处都摆满了她亲手制作的手工艺品,温馨而有爱。有时她会拉着我们欣赏她的作品,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神情。
看到她重拾生活的希望,我和小姨子也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我们三个就这样相亲相爱,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有一天夜里,我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妻子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们,别忘了我对你的爱。"
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一方面,我是真心实意地想好好照顾岳母和小姨子;另一方面,我也希望自己能够重新开始,不要永远活在妻子的阴影之下。
我自问,我是否已经对不起妻子?我是否已经背叛了她?我的内心无比痛苦,简直要被撕裂了。我决定暂时将这件事抛之脑后,看看日后是否还有转机。
就在我纠结痛苦的时候,一个令我万分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夜晚,小姨子突然来到我的房间,她的眼神像从未有过的坚定。她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哥,我有件事一直没敢对你说,但现在我必须把它说出来了。"
说完,她转身跑出了房间,把我一个人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从那之后,我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一方面,我还深深地爱着已故的妻子,她的音容笑貌常常在我梦中出现;另一方面,我也确实对小姨子有着某种莫名的好感和眷恋。
我该如何是好?是听从内心,追求自己的感情?还是要坚守对妻子的承诺,永世不渝?我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
有几个夜晚,我彻夜难眠,辗转反侧,脑中都是小姨子哭泣的场景。我的内心无比痛苦,简直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就在我痛苦挣扎的时候,岳母却出乎意料地看穿了一切。有一天,她主动来找我,说了一番令我震惊的话。
岳母说:"儿子,我知道你和小芳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母亲,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幸福美满。但我也知道,你心里永远还爱着我女儿。"
我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岳母继续说:"儿子,或许我们三个人真的不应该继续住在一起了。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小芳也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追求。"
我惊讶地看着岳母,她坚定地说:"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离开这里,给你们一个新的开始。你们要幸福,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被岳母的大度和智慧所折服,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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