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76岁的母亲被43岁的儿子训哭了，母亲说：以后我肯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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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我问着76岁的母亲,她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还好吧,就是有点累。"她用虚弱的声音回答。

看着母亲苍老的面容,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作为独生子,我理应孝顺她,却常年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探望。母亲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我却置之不理,任由她一个人在家煎熬。直到前几天,她因跌倒受伤被紧急送往医院,我这才猛然惊醒,意识到我有多么渎职。

"妈,我真抱歉,一直以来都很少回来看你。"我说,"我工作太忙了,把你给忘记了。"

母亲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理解你。你在外面很辛苦吧?"

"可是妈,我应该多关心你一些。"我的声音哽咽了,"你年纪那么大了,身体又不好,我却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别自责了,儿子。"母亲安慰道,"你能有今天,我很骄傲。你要为自己的事业打拼,不能总被我拖累。"

母亲的话像一记重击,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内心。她是如此宽容、如此慈祥,哪怕在这个时候,也只是体贴地安慰我、鼓励我。而我呢?我根本不配被她宠爱。这么多年,我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对她的牺牲熟视无睹。她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学,后来为了让我能全心工作,自己含辛茹苦,独自在家渡过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而我却只顾自己的前程,对她的需求充耳不闻,任由她在昏暗的小房子里孤独终老。

我是个无情的儿子,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如果没有这次意外,我可能会一直这样对待母亲,直到她离开人世。想到这里,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母亲看着我哭,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我低下头,遮住自己的眼睛,生怕母亲看到我狼狈的模样。可是泪水很快就濡湿了我的手掌,在掌心汇聚成一小汪。我的肩膀一阵阵颤抖,似乎要把多年的愧疚统统宣泄而出。

母亲伸出手,想要拍拍我,却因为身体太虚弱而缩回了手。她用充满皱纹的眼角注视着我,眼神中满是无助。

"儿子,你怎么了?"她用柔和的语气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我多想把这些年的亏欠全部吐露给她听,可是一开口,就是一阵干呕。最终,我放弃了开口,而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这只手曾经是那样有力和温暖,它为我撑起整个家。而如今,它干瘦得像一把枯骨,寒冷得像一块冰。我用掌心轻轻包裹着它,试图用体温为它染上一丝暖意。

母亲默默地看着我,她的眼里似乎有一丝了然。是啊,她早就明白了一切,只是我们谁也没有说破。这一刻,我们之间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对视和默契。

沉默了良久,母亲终于开口了:"儿子,你现在有了家室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和媳妇已经结婚五年了,不过一直没有孩子。"

"那可真不容易啊。"母亲感叹道,"你们两口子都在外面拼搏,日子一定很苦吧?"

"只是什么?"母亲追问。

"只是我们总是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相处。"我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甚至几个月都见不到媳妇一面。我们的感情越来越疏远了。"

母亲沉思片刻,然后说:"你们年纪还小,日子才刚刚开始。感情的事,需要用时间去沉淀。你要多体谅媳妇,也要让她多体谅你。只要你们用心经营,总有一天会走到一起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厌倦工作,甚至对生活产生了迷茫。我的事业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再往前走只不过是重复而已。可是除了工作,我还有什么呢?我的生活好像被掏空了,除了钱财地位之外,什么都没有。

而就在我迷失的时候,母亲却用她的智慧指引了我一条出路。她让我意识到,生活不应只有工作,还应该有亲情、友谊和爱情的存在。我和媳妇之间的鸿沟,说到底是因为我们都把对方给遗忘了。如果我们能重新用心经营这段感情,把注意力放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上,也许就能重拾当年的甜蜜。

我看着母亲,心中百感交集。这个曾经年轻貌美的女人,如今已是风烛残年。而我,她唯一的儿子,却把她孤零零地丢在一边,任由她就这样默默地老去。我是多么的伤透了她的心啊!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的双肩一耸一耸,似乎要把所有的悔恨和自责都统统哭出来。母亲见状,急忙伸出手,想要安慰我,却又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止住了动作。

"儿子,你怎么了?"她用充满皱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和蔼的眼睛。我多想把这些年的亏欠一吐为快,可是喉咙里却哽着什么,怎么都说不出话来。最终,我只是用力点了点头,示意没事。

母亲看出了我的心情,她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拍着我的手背,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我。我们就这样一语不发地坐着,房间里只有我压抑的啜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平复了心情。我深吸了一口气,擦干眼泪,看着母亲说:"妈,我太对不起你了。这些年我忽略了你,任由你一个人在家里度过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可能会一直这样对待你,直到你离开人世。"

"你说这些做什么?"母亲打断了我的话,"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了,还哭哭啼啼的,多丢人啊。"

"你现在可是一家之主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母亲训斥道,"你要为自己的事业打拼,为了妻儿操劳,哪有闲工夫天天陪在我身边?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够呛了,你就放手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吧。"

"妈,您就这么想吗?"我难以置信地问,"您真的觉得,我把您丢在一边去追求事业,这样做是对的吗?"

母亲皱了皱眉头,似乎被我的质疑给惹恼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语气有些生硬,"难道你觉得,一个年轻人应该整天陪在老人身边吗?那你的前程和家庭怎么办?"

"可是妈,您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啊。"我的声音也提高了,"这些年我对您太过于忽视和冷淡,而您却从没有怪过我,从没有指责过我。您是在宽容我吗?还是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

"你在胡说些什么?"母亲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舍命拉扯大你,就是希望你能出人头地,过上好日子。你现在事业有成,我为你感到骄傲。怎么反倒质疑起我来了?"

"可是您也应该责备我啊!"我近乎咆哮了,"您应该狠狠地骂我一顿,告诉我我有多么不!您却什么都没说,这让我觉得您根本就不在乎我了!"

我的心头一阵翻腾。多年的亏欠在这一刻终于喷涌而出,化作万千怨怼。我曾以为母亲是在宽容我,可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应该被抛之脑后的存在。她为我操劳大半生,却从未指望过我能回报她什么。

母亲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激动。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无话可说。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用手捂住了脸庞。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对视着,气氛一时变得非常诡异。房间里只能听见医院里仪器运作的声音,以及母亲压抑的呼吸声。我们像是两个陌生人,谁也不愿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终于,母亲放下了手,她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在哭。她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还是没能发出声音。我看着她,心中顿时涌上一阵悔意和内疚。

"对不起妈,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发火。"我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您一直把我放在心上,而我却总是忽视您的感受。是我误会了您,请您原谅。"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摇了摇头。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脸上的皱纹被泪水打湿,显得分外狰狞。我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伤心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内疚感油然而生。

"别说了!"母亲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她的声音很大,有些嘶哑,"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你!你一味地在这里自责,才是让我最伤心的事!"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被母亲的话给惊到了。

"你以为我真的不在乎你吗?"母亲质问道,"你是我的骨肉,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不把你放在心上?这些年你在外面拼搏,我为你感到骄傲;你很少回来看我,我也理解你的苦衷。我之所以没有怪过你,是因为我永远支持你追求自己的理想!"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您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对?"我有些困惑。

"因为我怕你会放弃自己的事业,整天围绕在我身边!"母亲的语气变得无比坚定,"我不希望你这样做,我希望你能飞得更高更远!你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最大骄傲,我怎么会拿你当可有可无的存在呢?"

母亲的话如同当头一棒,将我从迷惘中彻底惊醒。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误会。母亲从来没有怪过我,从来没有将我排除在她的生活之外。她之所以什么都没说,是因为她支持我追求事业,怕我会为她放弃一切。

我是多么的愚蠢啊,竟然会如此误解母亲的用意。我一直以为她是在宽容我、原谅我,却没想到她是在默默支持我,用她的方式成全了我的理想。而我却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对她的牺牲熟视无睹。我是个多么糊涂的儿子啊!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母亲见状,连忙坐起身子,用瘦削的双臂搂住了我。她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大孩子。

"傻儿子,你怎么哭了?"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多丢人啊。"

"妈,对不起,我真是太糊涂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母亲的怀抱里抬起头来,语气里充满了愧疚,"您一直那么支持我、理解我,而我却对您的好意总是误解。"

"傻孩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做母亲的就是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你现在事业有成,我为你感到高兴。"

"可是妈,我对您太过于冷淡了。"我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歉意,"这些年您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却浑然不知。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可能会一直这样对您。"

"你啊,是把我当成离不开你就活不下去的人了吗?"母亲笑着摇了摇头,"我已经老啦,自己一个人生活倒也习惯了。只要你不忘记我,偶尔回来看看我,我就知足了。"

母亲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从自我谴责的漩涡中彻底拽了出来。我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如此自责,是因为我一直把母亲当成了依赖的对象。我潜意识里认为,母亲是需要我时时刻刻陪伴的,否则她就会过得很不幸福。

可是母亲却告诉我,她早就学会了独立生活,根本不需要我的全心全意陪伴。她只是希望我能偶尔回来看看她,而不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她身上。她宁可我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也不希望我为了她而牺牲一切。

我终于意识到,母亲之所以从不责怪我、指责我的缘由了。那是因为在她的心里,我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生活和追求。她把我当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一个永远依赖她的孩子。她理解我,支持我,尊重我,而不是要求我必须时刻陪伴在她身边。

母亲确实是爱我的,只是她的爱并不是将我禁锢,而是给了我自由。而我却总是被自己的内疚和愧疚给蒙蔽了双眼,看不清母亲的真心。我是多么的幸运啊,有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

我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生怕它从我手中溜走。母亲的手掌干瘦冰凉,皮肤由于年老而显得格外松弛。我用手掌轻轻包裹着它,试图用体温为它渡上一丝暖意。

"妈,我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您为我付出那么多,而我却总是误解您的好意。我简直就是个大顽石,怎么这么笨啊。"

"别说这些了。"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终于开窍就好。只要你以后多回来看看我,我就无怨无悔了。"

"我一定会的,妈。"我用力点了点头,"以后无论我有多忙,我都会抽空回来看您。我发誓,再也不会让您独自一个人了。"

母亲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的笑容虽然有些苍老,却依旧温暖如春。我看着她,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傻孩子,你就这么喜欢哭吗?"母亲伸出手,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了你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握住了母亲的手。这只手啊,曾经是那样有力和温暖。它为我撑起整个家,供我长大成人。而如今,它干瘦得像一把枯骨,寒冷得像一块冰。我用掌心轻轻包裹着它,想要用自己的体温给它染上一丝暖意。

"妈,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我对母亲庄重许诺,"您为我操劳大半生,而我却总是让您伤心。从今往后,我会用我的行动来弥补您,让您老有所终。"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你终究会长大的。"

"妈,您就等着瞧吧。"我笑着对母亲说,"等您出院后,我就带您回老家,让您好好休息一阵。以后每个周末,我都会抽空回去陪您。"

"那可真是贵重啊。"母亲开玩笑道,"不过你可得允诺,别总是忽视了媳妇才行。"

"我会的妈,我一定会好好经营家庭的。"我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看着母亲,内心充满了欣慰与幸福。经过这次令人痛心的事件,我终于意识到了母亲对我的重要性。她不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是我生命的源头和根基。如果没有她的付出和牺牲,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

而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母亲并不是一个需要我时刻呵护的孩子。她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个体,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追求。她理解我、支持我,给予了我自由去追求理想,并不是要求我必须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孝顺母亲。我会在工作之余,抽空回到她身边,陪伴她、关心她。同时,我也会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和家庭,让母亲彻底放下心中的担忧。我会用自己的生活,来报答母亲的一切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