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军炮兵司令谈中越炮战：如果我们炮弹充足，中国军队将损失惨重

1979年2月17日，中国在数次警告无果的情况下向越南发动了自卫反击战。在这场战斗中，中央军委达成对越惩戒目标后即撤军，事实也确实如料想的一般。

但在越南方面看来，他们不仅不反思错误，还认为1979年的那场战斗是自己的胜利。越军前炮兵司令杜安国少将，是中越十年战争的亲历者，2019年在回忆中越战争时说道：“我们火炮和子弹不及中国，但是装备和战士优于中国士兵”。

一、动用越军最强武器装备

对于当年的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越南方面有自己的解释，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场反对中国入侵越南的战斗。对自身派兵袭扰中国边境、在越南境内驱赶屠杀中国侨民的事情却闭口不谈，如此避重就轻地陈述历史，使得很多越南民众都不明真相。

1975年越南南方解放后，黎笋集团为了谋求地方霸权不断扩充军备力量，对边境交界的中国和越南都野心勃勃。在政府的支持下，越军野战部队出现，军区建设也不断完善，他们利用在抗美战争中缴获的大量美式装备武装越军，尤其是重火力部队，直接配备有美军大口径火炮1300多门，迫击炮12000多门，越军炮兵部队实力大大增强。

凭借着装备优势，越军在炮兵部队建设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仅炮兵参谋机构就下设了炮兵处、科、股三个机构，军队改革后，越军炮兵部队整体的作战、协调、训练、补充都得到了提升。同时，越军还非常注意重火力部队和步兵的协同作战，直接将炮兵部队化整为零编入步兵部队，到1979年和解放军作战的时候，越军每个野战军都编有1个炮兵旅，每个军区编有炮兵旅（团）一个。

越南北部各军区的炮兵部队均配备苏式装备，同时还增编了反坦克营和火箭炮连，配发76.2毫米反坦克炮、B-72反坦克导弹和BM-13、BM-14型火箭炮。在师属防空营内还增编了A-72防空导弹连，团属炮兵也增编了装备有苏式冰雹单管火箭炮、中式107山地火箭炮的火箭炮连。可以说，越军在近代以来非常重视重火力部队的建设，到1986年的时候越南炮兵部队已经拥有了1个对地战术导弹旅、78个炮兵旅（团）、50个步兵师属炮兵团。

在使用的武器装备方面，1979年和解放军作战的时候，越军炮兵的火炮来源主要有三个。一是中国援助，1950年至1976年，中国共援助越南火炮37522门，其中包括60毫米迫击炮12526门、82毫米无坐力炮2600门，130毫米加农炮180门，122毫米加农炮148门，107火箭炮304门，122毫米榴弹炮241门，37毫米高炮2017门，57毫米高炮864门。

二是苏联援助，1956年至1970年，苏联共援助越南各种型号的火炮31095门，其中包括反坦克导弹7969枚。1979年，越南再次获得大量援助，其中包括BM-21型122毫米40管火箭炮、BM-14型140毫米16管火箭炮、B-72反坦克导弹，122、152毫米榴弹炮，107、120、160毫米迫击炮等重火力武器装备不计其数。

三是越军自己在抗美期间缴获的美式火炮，共约14000门。其中包括175毫米加农炮80门、155毫米加农炮250门、105毫米榴弹炮10000门。此外还有12000门迫击炮。统计起来，越军在1979年和中国人民解放军作战的时候，可使用的大口径火炮共计70000多门。

在先进武器的支撑下，越军对于这场“反侵略战争”信心十足。越南相关媒体对越军前线的情况是这样描述的“我们的炮兵进行了仔细的侦察，建立了一个坐标和地标网络，以准备在北京当局鲁莽地赶走越南侵略者时进行战斗。因此，在1979年及随后的几年里，在与中国军队作战时，越南炮兵在任何情况下都非常沉着和积极主动。”

越军将美式M107型的175毫米自行榴弹炮称之为“战场之王”，这也是当时越南军队中最为先进的武器。在和解放军作战的时候，越军共出动“战场之王”80门，虽然后期弹药不足并没有发挥多大作用，但越军依旧自欺欺人地表示“炮兵已经发挥了火力，直接攻击了敌人，有效地支援了我在边境作战的部队”。

二、越南眼中的中国军队

当时越南在东南亚地区横行霸道，公开侵略柬埔寨，但在实力强悍的解放军的进攻面前，瞬间变成了“纸老虎”。解放军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共派出558952人。其中，东线部队有320000多人，西线部队有230000多人。步兵包括来自10个野战军的27个师，广西、云南边防部队的2个独立师、6个边防团和4个独立营。

对于这一情况，越南方面掌握的信息基本符合事实。除了这些基本信息，越南还举了一些例子用来证明自己在装备上强过中国或者和中国水平一致。在这些资料中，越南方面是这样记载的：

在1979年，解放军使用的单兵装备大多是56式突击步枪（射速600-650发/分钟，有效射程300-400m，最远800-1000m）。中国侦察兵部队常使用的是56-I式折叠枪托。另外，根据战争遗留下来的照片文件可以得知，除了56式冲锋枪外，大量中国士兵还拥有56式半自动卡宾枪。

经过对比之后，越南方面得出结论：总的来说，1979年中国士兵的个人装备仅与越南相提并论，并不优越。当时，我军（越军）也主要使用AK/56式、CKC甚至63式步枪。

除了单兵作战武器，越南方面比较重视的还有我军所使用的重火力武器，但他们所掌握的情况似乎和我方真实情况有所出入，或者说越南是在故意贬低我军军事实力。

在越南方面的相关媒体报道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当被问及“是否有意见认为中国是炮兵战的老师？是否认为越军面临很多困难？”的时候，越军前炮兵司令杜安国回复：

“困难很多，但只是中方有很多火炮，在战斗中只有更多弹药，中国炮兵怎么能比我们好？”

在看似不偏不倚的回答中，可以听出满满的“酸“味。这位司令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不是当年越军炮弹数量有限的话，中国军队必然损失惨重。这样的话根本就是毫无道理可言。为了证明自己的无稽之谈，他们还在网络上大肆宣传1979年解放军作战时的重火力配置。

越南方面声称：中国军队在战斗中“所有最好的火炮从76-152毫米”，更是用一种看不起的态度声称：中国的“战场之王”并不比越南好多少，最多只是平起平坐。为了证明这一说法，他们还特地进行了罗列对比解释。

根据越南媒体报道，解放军在1979年使用的时54式122毫米榴弹炮或者66式152毫米榴弹炮。射程最远的炮火武器只是59式130毫米火炮，为了贬低中国，越南还特地提到自己已经在抗美战争中非常成功地使用了这种炮火。

对于迫击炮，越南方面报道解放军通常使用67式82毫米炮，射程约为3公里。其他重火力武器为70型火箭炮、19管130毫米发射器（射程约为11公里）、63型107毫米火箭炮。作为对比，他们还特意提到越南拥有当时世界上最现代化的火箭炮——BM-21火箭炮。

对于坦克和装甲，越南方面认为当时解放军使用的59型坦克相当于越南的T-54。但是他们又提到因为越南北部多山，解放军只能使用机动性良好的62型。因此越南方面认为62型是解放军在侵略越南战争中使用的最现代化的坦克。

除了武器装备，越南方面认为解放军战士的作战实力也不如越军。在他们看来，越军炮兵指挥官都是从抗美运动中成长起来的，拥有丰富的经验和智慧，创造力和灵活性。越军前炮兵司令杜安国在接受采访时还大胆表示：

“我们在炮战中只用了大约10-15分钟就非常迅速地向中国炮兵开火，敌人的炮兵也需要很多时间才能吃掉我们的弹药。越南炮兵的作战水平甚至比中国更好，因为任何火炮都可以使用和使用得很好，从战利品火炮到苏联、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和其他国家捐赠的火炮。在技术保证、弹药后勤方面没有什么困难，因为我们非常熟悉在整个战争期间携带敌方武器与敌人作战的传统。”

对于作战结果，越南方面表示：

“中国军队遭到了北越边防民兵的猛烈抵抗，损失惨重”；“摧毁了中国军队数百辆装甲坦克，缴获了各种武器”。

在越南媒体和高级官员的口中，中国军队在1979年的时候简直是“弱爆了”，但事实果真像越南说的这样吗？解放军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这些全部都是越南当局的骗局。

三、作战中真实情况到底如何

当时的解放军步兵部队基本作战单位为9个人的普通步兵班。主要配备有56式半自动步枪、56式突击步枪、56式轻机枪和手榴弹。在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越军使用的武器装备中的中式装备我军已经全部配备，双方确实有差距，但并不大。

因为气候潮湿、战士们无法根据越南情况对武器装备进行适当养护等诸多因素，很多武器装备的性能大大降低。但因及时发现，对作战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

再看重火力武器。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第一阶段，解放军投入作战49个炮兵团，步兵团93个。当时，解放军的师属炮兵团一般配置有4个炮兵营，包括2个装备有12门54式122毫米榴弹炮的榴弹炮营，1个装备有18门63式130毫米火箭炮或63式107毫米火箭炮的火箭炮营，1个装备有18门56式85毫米口径加农炮的加农炮营。

军属炮兵团编有3个炮兵营，包括1个装备18门66式152毫米榴弹炮的152榴弹炮营，1个装备18门60式122毫米加农炮的122加农炮营，1个装备56式85毫米加农炮的85加农炮营。

军区直属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预备炮兵师则为5团制，一般包括2个重炮团（三个营36门火炮）、2个122或130毫米加农炮团（三个营36门火炮）、1个85加农炮团（三个营54门火炮）。

在参与对越反击战第一阶段作战的49个团的炮兵部队共编有176个炮兵营，包括24个152榴弹炮营、58个122榴弹炮营、21个122或130毫米加农炮营、44个85加农炮营，29个107或130毫米火箭炮营、1个自行火箭炮营，共计大、中口径压制火炮1698门，火箭炮540门。此外，解放军还有4个高射炮师和1个独立炮兵营参与战斗，编有各种高射炮上千门。

如此大规模的重火力配置使得战后有越军回忆：

“我们的脚似乎走在一层厚厚的混合着钢铁碎片的粉末上。”

为了防止解放军的炮火攻击，越军战斗结束后的主要工作就是修筑工事，他们将木头和泥土结合在一起，构筑一米厚的掩体。对于解放军的炮火攻击，他们寄希望于木头和泥土的结合体，并安慰自己“我伪装得很好，只有当我开枪时，我才会打开盖子。”在实际战斗中，这种工事只能抵挡住普通步枪的进攻，在解放军的重火力攻击下防护效果并不大。

从单兵作战力量上来看，解放军部队中当时虽然有大量新兵，但中高级指挥官大都是身经百战，所以整理作战力量并不比越南老兵差。即便越军在单兵作战过程中有很多优势，但我方高层指挥部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在1979年2月出兵的时候我军就做出了安排，基本上保证我军与越军对战时的兵力比为3:1，在数量上占据优势。

我军高层在战略部署上是高瞻远瞩的，在顾全大局的指挥下，我军避开装备、单兵作战实力方面的不足，发挥弹药充足、兵力众多的优势，向越军猛压，达到了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效果。

这样分析来看，越南方面在宣传报道的时候基本上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好的方面讲，像极了爱慕虚荣的“小孩子”。对于自己的不足，越南根本没有承认。而对于中国兵力方面的报道，越南更是避重就轻，虽然中国确实有使用这些武器装备，但是对于中国所拥有的一些更先进的武器他们却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