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被迫与村长女儿结婚，25年后儿子找上门，他才知道妻子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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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七十年代初,整个国家到处都是"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口号和呼声。我们这些年轻人也被动员响应了党的号召,离开城市,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我所分配到的是山西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那里环境十分落后,条件相当艰苦。村子里的农户大多生活困苦,靠着自己微薄的田地勉强度日。而村长家是全村最富有的人家,他们不但拥有大片良田,还雇佣着不少长工。

"这些就是最新到我们村里的知青们,都是城里来的孩子,你们可要友爱他们。"村长满面红光,对我们这些从城里来的年轻人慷慨解释道。

村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我扫了一眼四周,这些农民的衣着打扮都很是陋俗,而且个个面色枯黄,看上去疲惫不堪。突然,一个女人开口了:"他们也不会种地吧?那可怎么办啊?"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们好好教导他们,他们迟早会学会的。"村长语重心长地说。

我暗暗打量着村长,这个人身材魁梧,模样像一头雄狮,看上去相当彪悍。他那双铁青色的眼睛盯着我们时,我们谁也不敢轻易迎视。

就这样,我们这些知青开始了在这个小山村的全新生活。

刚到村里的那几天,我总是觉得有双眼睛在注视着我,回头一看,就是村长家的那个女儿小花了。小花生得确实出众,一头乌黑的长发,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鼻子挺直,嘴唇殷红。她穿一件淡蓝色的旧棉袄,下面配一条黑色棉裤,脚蹬一双草鞋,看上去朴素而清秀。

有一天,我们在地里劳作的时候,小花突然走了过来。

"你们辛苦了,喝点水吧。"她把手里的水壶递给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水壶,对她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那水是从山上的泉眼打来的,冰冰凉凉,口感甘甜可口。

"别客气,够不够?要不要再打些?"小花看着我,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够、够了,谢谢你。"我赶紧说。

小花转身离开时,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就在我们来到这个村子大约两个月后的一天,村长突然把我叫到他家去,我心里很是惴惴不安。进了村长家的大门,我看到小花正坐在桌边做着女红,见我进来,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嫣红。

"你坐。"村长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紧张得都不敢抬头。

"听着,我这个做法你可别反对。"村长的语气听上去很不友善,"你们这些知青来到我们村里,不会种地,什么活也干不了。我决定,让你跟我家小花结婚,这样你就有了家,以后也有了出路。"

"闭嘴!"村长怒吼一声,把我吓得一哆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们现在就领证,晚上办理婚礼!"

我无助地看了小花一眼,小花低下了头,脸上满是惶恐和痛苦的神色。我明白,我们都是被迫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就这样,在一片死一般的肃静中,我和小花被"拱手相让"了。那天晚上,小花穿着一身崭新的旧棉袄,两鬓上挽着朴素的白纱,脸上写满了惶恐和痛苦。而我,则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内心对这一切又有些恐惧,又有些无助。

"你们城里人做饭都是这样的吗?"有一次,她看着我笨手笨脚地切菜,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们城里人做饭都很利索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是我从小没有学过,所以有些笨拙。"

"哦,那我教你吧。"小花说着,走到我身边,拿起菜刀示范起来。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芳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小花一边认真地讲解,一边时不时瞥我一眼。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俏丽的眼睛,不自觉地被她深深吸引住了。

小花的态度渐渐软化了,但我知道,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抗拒这段婚姻的。她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本来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追求,而不是被迫嫁人。我常常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出神,眼神很是黯淡无神。我能理解她内心的痛苦,但我也无能为力。

有时,我也会自我反省,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才会遭受如此对待?可是转念一想,这分明是命运在捉弄我们。我们都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我们被生生绑在了一起,却没有真正的感情基础。想到这里,我就会深深地叹一口气。

小花并没有因为婚姻的缘故就懒惰下来,相反,她开始更加勤劳了。每天一大早,她就会起床做家务,打扫卫生,准备三餐。我有时会看到她拾柴劈柴,或者在地里辛勤劳作的身影。

有一次,我看到小花在给一头老牛喂草,那头牛突然不安分地甩动起头来,小花勉强才能按住它。我连忙上前相助,却看到小花被草叶扎破了手,鲜血直流。

"没什么,就是小伤而已。"小花强颜欢笑着说。我心疼万分,赶紧拉着她去包扎伤口。

从那以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对待小花,用自己的行动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体贴和疼爱。

就这样,一年年过去了。有一天,小花突然告诉我,她怀孕了!

"真的吗?"我又惊又喜,连忙扶着她坐下,"你没有不舒服吧?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没事的,我觉得身体很好。"小花笑着说,"是个好消息,对吗?"

"当然是好消息了!"我高兴得合不拢嘴,"我们就要当父母了!"

从那时起,我便格外小心翼翼地照顾小花,生怕她有任何一点闪失。小花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我们就像所有准父母一样,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孩子的降生。

终于,在一个夏日清晨,小花阵痛了。村里请来一位老妇人为她把把脉,老妇人说是临产的征兆。小花咬着牙,忍受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我在一旁拉着她的手,给她力量。

就在一声响亮的啼哭中,我们的孩子来到了这个世界。老妇人把孩子包裹好,递到我手中。我看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蛋,心中狂喜万分。

"是个男孩!"老妇人笑着说。

我们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久久无语,只有眼泪在缓缓流下。从那一刻起,我们三口人就真正成为了一家人。

虽然我和小花的婚姻开始并不是出于真心相爱,但有了孩子后,我们的感情确实加深了许多。小花把全部的爱都献给了儿子,而我也视儿子为掌上明珠,小心翼翼地疼爱着他。

不过,村里人对我们一家人的态度却很是不友善。大家总是用异样的目光打量我们,对小花更是或暗讽或直白地羞辱。

"你看那小花,还不到二十岁就生孩子了,真是个荡妇。"

"那个知青也真是个王八蛋,占了人家小花的便宜。"

但我们都没有放弃对这个家的期望,我们用行动一步步证明了自己。渐渐地,村民们也开始接受我们,不再对我们指指点点了。

就在小明六岁那年的秋季,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做着家务,突然村里的人闯了进来,把我押解到了村委会。

"你这个城里来的家伙,竟然敢污染我们村里的姑娘!"村长怒气冲冲地说,"你给我滚出这个村子,从今往后别让我看见你!"

"别可是可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是我逼着你和小花结的婚,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趁人之危占了小花的便宜!现在赶紧滚,否则我就动手打你!"

村长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头。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认为我是占了小花的便宜,玷污了他们家的清白。

"爸,你说的都是谎话!"小花突然冲了进来,脸色惨白,"是你逼我嫁给他的,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闭嘴!"村长狠狠地给了小花一个耳光,"你给我滚开,别让我见到你这个破坏家规的东西!"

小花捂着脸,泪如雨下。我扑上去想要保护她,却被几个人死死按住。

"爸,你干嘛打妈妈?"小明也跑了进来,眼睛红红的。

"你给我闭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孙子!"村长狠狠地说。

这句话无疑是当头一棒,我们三个人都被狠狠地打击了。我知道,村长是决心要把我们一家人赶出村子了。

最后,在一阵骚乱之后,我被强行绑在了一辆大车上,小花和小明则被人拽到一边。小花放声大哭,小明也在嚎啕大哭。我的心如刀割,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我会来找你们的,一定会!"我朝他们大喊。

"别做梦了,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小花,你给我回家去!"

村长怒吼一声,村里的人就开始拽着小花往回走。小明也被人拖拽着,哭喊声撕心裂肺。我几次想要挣脱绳索,却被人死死按住。

"走吧,赶紧把他拉出村去!"有人大声喝令。

大车颠簸着向前开去,我的身子被晃得东摇西摆。我回头看去,只见小花和小明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村子的尽头。我的心像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痛彻心扉。

我们就这样被生生拆散了,这个家,就这样解体了。我的心如同被浸入了漆黑的深渊,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

大车很快就把我拉出了村子,来到一条黄土大路上。等我被解开绳索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麻木了。我机械般地向前走去,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将往哪里去。

"妈的,你们给我滚!"身后有人破口大骂,我加快了脚步,决心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夕阳渐渐西斜,我在一片荒野中行走,心如死灰,精神恍惚。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处。我只是机械地向前走,就像一台失去了方向的机器。

在那段行走的日子里,我的内心几乎陷入了绝境。我时常想起小花和小明,想起我们曾经温馨的一家三口。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们被生生拆散,我被赶出了这个村子,而小花和小明也被限制了行动自由。我们三个人再也难以团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分开了。

想到这里,我就痛苦万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恨村长,恨他的霸道和无理;我也恨自己的无能,竟然连保护自己的家人都做不到。

但我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为了小花和小明而活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再次团聚,我一定要为此而努力!只要我活着,就还有希望!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外漂泊的生活。一开始我过得相当艰苦,要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我在建筑工地搬运砖块,在工厂里做最苦最累的活计。由于身无长物,我连一间像样的房子都租不起,只能在工地的棚屋里将就着睡觉。

有时我会想起以前在村里的生活,虽然也算不上多么富足,但至少还有小花和小明陪伴在身边。可现在,我身无分文,孤身一人,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但我并没有放弃生存的希望,我深知只要我活着,就还有重新获得幸福的机会。我开始拼命赚钱,省吃俭用,攒下了一笔不菲的积蓄。有了这笔钱,我终于能够在城里租下一间小房子,开始在一家工厂打工。

我工作非常勤恳,从最基层的工人一步步做起。由于我非常勤勉能干,很快就得到了上级的赏识,升任了车间主任的职务。虽然工资还算不上高,但我已经可以过上相对体面的生活了。

我时常想起小花和小明,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也像我一样过着艰辛的生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赚到足够的钱,然后再回到那个村子,把他们两个接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就这样,在外打拼的几年里,我终于攒下了一笔可观的积蓄。有了这笔钱,我立刻卷铺盖走人,动身返回那个遥远的小山村。

一路上,我的心情无比激动。我从未忘记过小花和小明,他们就像心头的一根钉子,永远牢牢地扎在我的心上。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并未因为多年的分离而减弱半分,反而愈加浓烈了。

终于,我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村庄。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镇定心神,迈步走了进去。村里的环境并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是那些土坯房,那些窄窄的巷子。

小花愣住了,她瘦削的脸色惨白,眼睛布满红丝,看上去已经完全失去了当年的娇美模样。她盯着我,似乎有些发怔。

"小花,是我!"我上前拥抱住她,"我终于回来了!"

小花的身体有些僵硬,她没有回应我的拥抱,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布满了悲伤和痛苦,像是承受了太多的磨难。

"我回来是为了接你和小明走!"我兴奋地说,"我在外面攒了不少钱,够我们三个人重新开始新生活了!你跟我走吧,离开这个鬼地方!"

小花却突然仿佛崩溃了一般,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小花则放声痛哭起来,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小花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我的心如同被生生凿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小明竟然遭受了这样的对待!

我张口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们亲爱的孩子就这样离开了人世,而我们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我们的骄傲,我们的希望,我们的一切,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

我紧紧地抱住小花,泪如雨下。我们就这样相拥而哭,哭得像两个无助的孩子。我们的痛苦、遗憾和无助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们的内心仿佛被生生掏空了。

我最终还是离开了那个村子。小花拒绝跟我走,她说她要留在这里,等待有一天能与小明重逢。我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彻底破碎了,她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