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安排天上人间的卡包,老宋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些年你嫂子看我看得可紧了。”
“走走走,你跟我走。”
狼头到前边开好了卡包,两个人坐下了。狼头问:“叔,喝什么酒?”
“别叫叔,叫大哥。”
“大哥,喝什么酒。”
老宋说:“来点啤的呗。”
狼头说:“啤的,洋的,红的,一样来点行不?“”
“行。”
酒拿过来了,果盘也摆上了,老宋说:“我俩先选一个?”
“等一会儿,这里得一点点来,不像小地方先选。我们往这一坐,别的不用管,一会儿自己就带过来了。”
老宋一听,“来,咱俩先喝几个。”
两个人又喝上了,这时候小峰已经喝迷糊了。没过十分钟,经理带着十来个女孩过来了,往前面一站,女孩先是齐声说了一句,“大哥,晚上好。”然后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经理说:“大哥,选吧。”
老宋自己就是开KTV的,小峰也是常年混夜场,对一般庸脂俗粉看不上。小峰一招手,经理来到跟前,“小哥。”
“还有没有好的?我大哥来了。”
“啊啊,你好,这基本差不多,今天晚上客人挺多的,要不就再等一会儿。”
狼头说:“我听说你们这不有什么四大花魁吗?”
“啊,有。”
“你把四大花魁给我喊来。”
老宋一听,“这我真听过,小峰。”
狼头一摆手,“你看,我大哥听过,你把四大花魁喊来,我选一下。”
“小哥,四大花魁都不上台了,都是老板预约。现在还剩一个,等预约的老板。”
“等谁呀?多少钱吧?”
“现在没定好价。”
狼头说:“你告诉我剩谁了?”
“剩梁海玲了。”
狼头一转身,“大哥,四大花魁之首,你看行不?”
“那还说什么,太行了,小峰。”
狼头朝着经理一挥手,“你把她叫来。”
“这样,再有个十分钟,老板就过来了。”
“你就告诉我交多少钱,我出就是了。”
“现在那边出价二十万。”
狼头说:“三十万,你把她叫来,今天我大哥来了,去叫吧。”
经理有点为难了,“小哥,你这......”
“去吧去吧。”
经理一低头看小峰面前的茶几上摆个奔驰的车钥匙,转头出去了。没过五分钟,真把梁海玲喊来了。老宋两眼都直了,“真漂亮啊!”
梁海玲站在了老宋面前,狼头说:“这是我大哥,你陪好。”
海玲一伸手,欠身说道:“你好,哥!”
老宋握着梁海玲的手,“挺白呀。”
海玲说:“哥,边喝边聊呗。”
两人喝了一杯,梁海玲说:“这来之前没少喝呀,喝多少了啊?”
“没喝多少。海玲,我早听过你。峰哥,大哥谢谢你啊。”
“没事没事,你喝吧。大哥,你搂紧点,花钱了,怕什么呢。”
老宋看着海玲,“搂一下啊?”
“没事,哥。”
老宋和海玲又搂又抱,又喝交杯酒,又说悄悄话。狼头也点了一个女孩。
翁婿两人开心啊,爽啊。本身两个人一人喝了一瓶白酒过来的,到了这边一直就是喝。天上人间的女孩不但是人长得漂亮,言谈举止也都是经过专业的培训,而且阅人无数。老宋和狼头已经完全放飞,完全忘我了。经理、保安过来敬酒,一天挣不了二百块钱的狼头,五百一千地赏小费。
不大一会儿,当时预订海玲的庞老板来了。庞老板是南方人,往卡包一坐,“把海玲叫来吧。”
经理赶紧过解释,“大哥,海玲被别人叫走了。”
“谁叫走的?”
“那边那客人出的高价,三十万,叫走了。”
“你怎么办的事,我是不是定好了?”
“那你看人出高价了。”
“我看看哪一桌。”
经理手一指,“那边。”
老宋已经完全投入了,也顾不上别人了。狼头喝得受不了了,摆摆手,“大哥,你喝啊。”
“你干什么?”
“我那什么......”狼头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老宋一摆手,“去吧,洗把脸精神精神,回来之后接着喝。”
狼头把车钥匙装进口袋,去洗手间了。来到洗手间门口,听里边有打情骂俏的声音,一看是两三对男女在里面。狼头一看转身走到了天上人间门口。看到门口有保安,狼头往右拐,走了二百来米,进入了一个小胡同,开始呕吐,等吐完想站起来的时候,低血糖犯了,咕咚一下就倒地上了。
老宋在卡包里又喝了一个来小时,也没想起狼头,凌晨两点,小菲的妈妈把电话打了过来。老宋一看来电号码,一摆手,“等会儿等会儿。”
电话一接通,“喂。”
“几点了还不回来呀,玩一宿啊?快回家吧,明天再喝呗。”
“行。”电话一撂,老宋转过来,“你嫂子着急,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再过来。”
“行,哥,那你慢点。”
“亲一口再走呗。”
“啊,行,哥。”
老宋亲了海玲一口,“行,老妹,不说了,这太好了,我走了,这是我电话,你忙吧。”
眼见要出大门口了,服务员手一挡,“等会儿,先生。”
“怎么的?”
“麻烦把账结一下。”
“结什么?”
“你没买单。”
“跟我一起来的老弟,狼头呢?”
“谁是狼头,我不认识。”
“跟我一起来的那小孩,挺瘦那个。这孩子喝多了,上厕所了,派个服务员找找是不在厕所了,他结账。”
一个服务员去洗手间找了一圈,回来了,“经理,洗手间一个人都没有。”
老宋一听,“这小子,没有就没有吧,来,我买单。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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