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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的五十年改革,为何每一步都走在灭亡的路上?本书以半编年体的方式,将大清王朝从1861年到1911年的“改革之路”做了全景式展现,是我读过的关于晚清变革内容的惊艳之作。
本书的一大特色,是凭借扎实的史料,挖掘出了晚清风云人物不为人知的秘密经历,如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奕䜣、咸丰、慈禧、同治、光绪、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孙中山等,这些惊心动魄的真实历史故事被融会贯通到“变革”这个主题之下,极具阅读价值和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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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诸位即将读到的,是一篇关于晚清大豪杰谭嗣同的故事,素材即来源于《大变局》一书,希望大家喜欢。
晚清风云的百舸争流中,以维新派之康有为、梁启超和革命派之孙中山为冠绝群雄的集大成者,二者之间关于君主立宪和共和革命的气势磅礴论战影响了整整一个时代。
鲜有人知道的是,头顶着维新派保守光环的康、梁诸人,早年底色与革命党无异,在维新变法之前,他们甚至有个激进大胆的A计划——筹划自立,推选与教员同籍的湘人谭嗣同为总统。
1895年清日海战,满清王朝一败涂地,给当时的官二代谭嗣同带去了无与伦比的震撼。
谭嗣同的老爹是湖北巡抚谭继询,时值三千年未见之大变局,犹如万箭穿心的光绪帝焦虑万分,于甲午前后下发诏谕,令各省督抚讨论改革。
书生气的谭继询上了折子,说什么“人者本也,法者末也,变法者末之末也”,总结其中心思想,就是大为不敬的五个字——变个球法啊!
当列强磨牙吮血环伺四周,晚清有如一艘即将沉没的巨轮,谭继询的折子无异于一盆冷水,浇得光绪咬牙切齿,嘴里哼出一句话:腐儒不足与谋!
谭嗣同受父亲影响,原本也是一枚腐儒,25岁时写过一篇《治言》,坚信圣人之道不可变,只需学习西洋之器械工艺,即可转危为安。
甲午的惨败令谭嗣同从迷梦中惊醒,方知帝王将相家谱中尽是无用之学,国难当头,谭嗣同寝食难安,绕屋彷徨,圆睁怒眼,仰天长啸,望着东方之既白,誓要为中国找一条出路。
《一刀倾城》剧照,谭嗣同,狄龙饰
经过几番上下求索,谭嗣同得出结论,欲救中国,唯一的办法是——尽变西法。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全盘西化。
谭嗣同将自己血与火般的思想熔铸成《仁学》一书,如高超的剑客,一字一句都刺向传统帝制的要害。
按照谭的观点,皇帝就是为民众办事的,大臣是辅佐皇帝为民众办事的,民众是纳税人是甲方,如果作为乙方的皇帝不好好为民众办事,那就换人。
大清这个甲方做得如何,路人皆知,谭嗣同的弦外之音,就是大清该被换掉。
谭嗣同在《仁学》里说,希望仁人志士少谈点拿破仑华盛顿,要有做陈涉和杨玄的勇气。陈涉在大泽乡犹如野兽派诗人吼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首揭讨秦义旗,杨玄则在隋末率先起事反抗暴隋。
谭嗣同以陈涉、杨玄自况,意味着这位古今位列前茅的湘潭大豪杰的神州第一刀已出鞘,义无反顾砍向病入膏肓的晚清王朝。
可见,谭嗣同是妥妥的革命派。
1896年,热血翻涌的谭嗣同遭逢巧舌如簧的康有为,康圣人舌灿莲花,一番上下古今的高论令谭嗣同折服,谭遂怀着“以供圣人之驱使”的心态对康有为执弟子礼,并动用自己的人脉资源,协助康党进入湖南,秘密筹划“湖南腹地自立”。
谭嗣同投入康有为麾下的一大原因,是此时的康有为也相当叛逆,脑后长着大大的反骨,他所暗中宣扬的石破天惊的立场是——保中国不保大清。
在谭嗣同斡旋下,康门弟子云集湖南,筹划自立。
当时的中国,已然进入亡国灭种的危急关头,德国强占我胶州湾,引发列强刀剑相逼,瓜分之祸迫在眉睫。
谭嗣同、康有为、梁启超等怀抱着一腔救国豪情的书生选择湖南作为大本营,按照梁启超的说法,因如下几点要素:
第一,湖南人财武尚气,为中国之首。
第二,湖南地理位置居中,既非首当瓜分之冲的沿海,也非封闭愚昧的内地,若清廷被列强瓜分,尚可留下湖南一隅,作为中国人保国保种的基地。
第三,方便利用谭嗣同在湖南官场开放派中的人脉关系,如陈宝箴、黄遵宪等。
笔端常带感情的梁启超用心之深远鬼神莫测,为了取得清廷官员陈宝箴的支持,他当面对陈做了一番解释,称“湖南腹地自立”不是背叛和脱离清廷,而是一种瓜分豆剖险恶环境下的“权宜之计”,一旦清帝国被瓜分,他希望陈宝箴能在湖南“独立自任”,以图复清。
实际上,梁启超等人的宗旨是救中国不救大清,大清亡不亡,梁启超根本不care,甚至对大清之灭亡“乐见其成”。
在一封梁启超1897年写给康有为的书信中,赫然写道:
谭复生才识明达,破例绝伦,所见未有其比,伯里玺之选也。
谭复生即是谭嗣同,伯里玺是president(总统)的音译,晚清时常译作“伯里玺天德”。
梁启超等康党暗中筹划的是,一旦清帝国分崩离析,就在湖南成立以谭嗣同为“伯里玺天德”的新政权。
届时,谭嗣同将成为总统。
在湖南期间,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先后成立了南学会、课吏堂、新政局等机构。
其中,南学会是众议院的雏型,课吏堂是上议院的雏型,新政局是中央政府的雏型。
康、梁等人主持湖南时务学堂时,在学生中大力宣传“保中国不保大清”的理念,并大肆鼓吹革命。
用梁启超本人的话说:
吾辈醉心民权革命论,师生日夕以此相鼓吹。
除了在课堂上宣扬革命,谭嗣同、梁启超、唐才常等还私自印刷《扬州十日记》等反清书籍,加以批注,广为散播,并利用《湘报》做硬广。
保中国不保大清一说,见于康门弟子何树龄与康有为的通信。信内称,注意大同国,勿注意大浊国,大浊国必将大乱,为人瓜分,独夫之家产何足惜!
显然,大浊国乃是大清国的隐笔。
搞革命需要武装力量。
1897年,谭嗣同开始联络类似大刀王五那样的江湖豪侠和会党势力,组建属于自己的武装,计划运送这批人马入京,围杀慈禧。
《倾城一刀》剧照
次年(1898年),康有为、梁启超进入光绪帝的视野,与此同时,鼓吹革命的《湘报》受到湖广总督张之洞的清理整顿,康门弟子陆续离开湖南。
仰天大笑出门去的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北上入京,深度参与戊戌变法,“湖南腹地自立”计划无疾而终,康有为和梁启超的“政治标签”从革命派转为维新派。
谭嗣同虽同康、梁北上,但他须臾未忘革命,时刻准备着,以雷霆霹雳手段,给清廷以致命一击。
革命党人章士钊有云:
以谭嗣同天纵之才,岂能为爱新觉罗所买,志不能逮,空送头颅,有识者莫不慨之。
与康有为梁启超不同,谭嗣同至死都是革命派。
戊戌变法轰轰烈烈,奈何只是百日维新。
以慈禧为首的“后党”与以光绪为首的“帝党”进入了白热化的你死我活的斗争。
有一天,戊戌六君子之一的杨深秀,为康有为呈递了一份致命的神秘奏折。
在奏折里,康有为建议光绪聘请李提摩太和伊藤博文为贴身顾问,还劝说光绪调袁世凯的军队入京。
在奏折的附片中,还有一个计划,称颐和园內存在一个“秘密金库”,希望光绪允许募集300人,于9月23日入园发掘,挖出来的金子可作为变法经费。
所谓秘密金库,其实是子虚乌有,这道折子的真正用意,是实施谭嗣同的“围园杀后”计划,编造秘密金库的谣言,是为了找一个理由将杀手和死士带入颐和园。
当时,谭嗣同已致信唐才常,令其带会党人马秘密入京,伪装成掘金工人入园,找机会杀死慈禧。
可惜,天不作美,袁世凯这个擅长投机的枭雄出卖了维新党人和谭嗣同,使得戊戌六君子血染菜市口。
台词隽永的电影《倾城一刀》为我们展示了一个与历史形象最为接近的一代豪杰谭嗣同。
谭嗣同本有机会逃生,却立下死志,要用自己的血去激励后人。
电影里,大刀王五打赢看押牢狱的高手余万山,欲救走谭嗣同。
谭嗣同说,我不走,走得出天牢,走不出天下。
王五说,走得了今晚,我们才有明天。
谭嗣同说,明天的事,就留给明天的人去做。我今天要做的,就是慷慨赴义,用我的血去激励大家。
说罢,谭嗣同转过身去,咬破手指,写下绝命诗: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电影片段在这一刻因英雄之血成为永恒,写下了气吞山河的悲壮绝笔。
在真实的历史中,谭嗣同慷慨赴死之前,将毕生心血之作《仁学》及其他诗文交给了梁启超,并勉励道:
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
令人痛惜的是,“无以召后起”这一句,被从革命派转为保皇派的康有为和梁启超篡改成了——无以酬圣主。
令人欣慰的是,谭嗣同最终心愿得偿,用自己的血激励了无数的“后起”,他们前仆后继,通过一代又一代人的浴血奋战,让中国如凤凰涅槃般重生,在这些“后起”里,其中就包括谭嗣同的湖南老乡——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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