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P新书｜透视中国体制，理解中国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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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社会体制——历史与国际比较

对于中国模式或中国经验的讨论，一般都集中于经济领域中的“发展模式”和政治领域中的“党政模式”，对于中国“社会模式”的专门研究并不多，而且往往依附于对“政治模式”和“经济模式”的讨论。

但是从实践层面来看，中国社会正处于剧烈的转型之中，社会问题会不断产生，亟需对转型中的中国社会运行逻辑、国家社会互动机制展开深度的研究，并在此基础上提炼出一套具有理论解释力和实践指导性的社会学框架。

基于这样的理由，我们认为开展中国社会体制，即中国国家─社会关系模式的研究，具有重大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本书希望能够从以下四个方面阐释中国社会体制的研究路径：

首先，本书将梳理有关中国国家─社会关系的相关研究，并将其概括为三种类型：

第一类研究讨论中国是否存在独立自主的社会，第二类研究讨论的是国家与社会的强弱及相互间的对立关系，第三类研究讨论的是国家与社会之间的互动与合作。

我们将在既有研究中找到三个有启发性的理论资源，为后续构建新的理论框架——“权力谱系社会学”做好准备。

其次，本书将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尝试建构“权力谱系社会学”的理论框架，其基本观点包括：

第一，国家、社会是成分组合关系而不是二元对立关系；

第二，国家、社会是互动互构关系；

第三，国家、社会是谱系渐变关系而不是平面均质关系；

第四，权力谱系中的国家、社会成分具有流动性，因此社会体制具有弹性；

第五，权力谱系不抽象讨论国家与社会，而是聚焦于社会体制中各类融合了国家——社会属性的权力主体，例如家庭、家族、基层自治组织、社会组织、政府等；

第六，权力谱系中的各个主体除了具备国家属性和社会属性之外，还具有自身的主体属性，社会体制本质上是各类利益主体之间的权力博弈与组合。

再次，本书将从“权力谱系社会学”的理论视角出发，结合中国的经验，探讨社会体制的实践结构。我们把社会体制的实践结构分解为四种：

第一种是“组织形态”，探讨的是“社会如何被组织起来”的问题；

第二种是“参与形态”，探讨的是“社会如何将意见表达出来”的问题；

第三种是“治理形态”，探讨的是“社会如何与国家互动”的问题；

第四种是“政策形态”，探讨的是“保护社会的制度如何具体落实”的问题。

最后，本书将对比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国家——社会关系，以便于更好地把握中国社会体制的特性与共性。为了使比较更具有针对性，我们准备了四组参照对象。第一组是东亚国家，第二组是欧美国家，第三组是前苏联东欧国家，最后一组是其他发展中国家，包括印度、拉美国家和非洲国家。

我们希望了解中国的社会体制模式在多大程度上具有独特性，以及在哪些层面能够给其他国家提供有意义的启示。

本书希望在两个层面上有所突破。

一方面，通过将社会体制的实践结构操作化，确保有关国家—社会关系的讨论不至于停留在过于抽象的理论争议或过于具体的政策设计，而能够在中观机制上把握中国国家—社会关系的脉络。

另一方面，在中国经验的基础上，参照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经验，我们尝试构建一套“权力谱系社会学”的理论框架；在这个理论框架中，我们将呈现中国国家—社会复杂的嵌合关系与谱系变化关系，以及在这些复杂关系支配下的中国社会转型与发展逻辑。

本书将在历史比较和国际比较的基础上，运用权力谱系社会学的理论框架，分别对中国的“组织形态”、“参与形态”、“治理形态”和“政策形态”展开深度研究。由于社会体制的内容非常庞大複杂，我们将主要采用案例研究方式，而不会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地铺陈。在“组织形态”部分，我们将以社会组织的发展作为案例，考察社会自我组织化的经验和困境。

在“参与形态”方面，我们将以社会运动作为案例，分析中国近年来在基层治理、生态环境等方面出现了一系列的社会运动，这是我们观察中国社会参与的一个重要切入点。

在“治理形态”方面，我们以城市基层治理作为案例，深入考察党建引领下社区自治的运行逻辑。在“政策形态”方面，我们以养老政策为案例，这也是中国社会政策中国家和社会互动最密切的政策之一。

本书由林辉煌（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研究员）、杨海燕（澳门大学社会学博士）和李婧（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政策分析师）共同完成。

（本文内容摘录自《中国的社会体制——历史与国际比较》，内文有删改。）

郑永年主编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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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社会体制——历史与国际比较》

作者：林辉煌、杨海燕、李婧

ISBN：9789620767111

以“权力谱系社会学”角度，透视中国社会与国家的关系。

本书为郑永年教授团队的著作，属中国模式的研究系列之一。郑教授是中国问题专家，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硕士，过往的意见曾获中央政府接纳，故其思路极有参考价值。作者以构建一套“权力谱系社会学”的理论框架，呈现出中国“国家—社会”複杂的嵌合关系与谱系变化关系，以及在这些复杂关系支配下的中国社会转型与发展逻辑。

目录（上下滑动查看）

第一章 中国国家和社会的关系

一、国家—社会的强弱关系

二、权力谱系社会学的六个观点

三、社会体制的实践结构

四、国际间的社会体制比较

五、结论

第二章 中国的社會如何被组织起来

一、引言

二、中国社会组织的历史与现状

三、四种模式的社会组织比较

四、党建引领：中国社会组织机制

第三章 中国的社会如何将意见表达出来

一、引言

二、从“政体政治”到“生活政治”

三、新自由主义浪潮下的中国与世界社会运动

四、催生社会运动爆发的条件：中国与其他国家地区的比较

五、中国社会运动的政治意义及其潜在风险

第四章 中国的社会如何与国家互动

一、引言

二、城市基层治理制度的演进

三、“引领型自治”：中国城市基层治理的模式

四、国际模式比较

五、中国治理模式的独特性与实践效果

第五章 保护社会的制度如何具体落实

一、引言

二、中国养老政策的制度变革

三、中国现代型养老保险制度及其国际比较

四、中国社会政策的独特性、不足与潜在风险

作者介紹

林辉煌

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

杨海燕

澳门大学社会学博士

李婧

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政策分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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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中国模式——回溯与展望》

作者：曾志敏

ISBN：9789620767128

一书看懂中国与世界各地的发展模式。

本书有丰富的国际比较事例，对各种发展模式同样有透彻分析，并非只有单一研究中国模式，做到知彼知己，充分客观展示各种模式的优劣。作者从大历史视角、结构化视角和全球化视角三方面观察，并比较现代国际社会的各种不同发展模式，从而理解中国模式的独特优势。环球局势变化多端，在世界变革及面对未来难以预测的挑战与机遇之下，作者推测，具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将会在全球发挥重要作用，未来的“中国模式”将会更开放和普及。

目录（上下滑动查看）

序言

概述

第一章 理解中国模式—— 大历史视角、结构化视角与全球化视角

一、大历史视角下的中国模式——一种客观存在

（一）中国模式不是柏拉图式的“理想国”

（二）中国模式是属于中国历史的，也是属于世界历史的

（三）中国模式是中国不断探索现代化道路的必然结果

二、结构化视角下的中国模式——政经制度的系统化

（一）独特的政治模式——作为“统治主体”的中国共产党、内部“三权”与“以党领政”体制

（二）独特的经济模式——“三层市场”结构与社会主义市场经三、全球化视角下的中国模式——通往现代化的中国方案

（三）“中国模式”是对世界发展模式的综合创新

（四）中国模式提供了通往现代化的另一种选择

第二章 中国现代化道路的探索与中国模式的形成

一、建立一个有序的独立国家——中国模式的逻辑起点

（一）在剧变的世界中寻找方位

（二）现代民族国家意识觉醒

（三）思想文化与群众运动中的民族救亡主线

（四）历史的分水岭——独立国家的建立和建设

（五）从世界历史的角度看中国模式的逻辑起点

二、发展议程的“三步走”——中国模式的方法论

（一）中国的改革进程——“分解式”的改革

（二）对“什么是社会主义”重新作出回答

（三）经济改革与基本经济制度的确立

（四）社会改革的重启

（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改革

三、内部国家制度的崛起——新时代中国模式的生命力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体系更加定型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更加成熟

（三）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

（四）实现制度优势的关键——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第三章 现代化发展模式的国际比较

一、现代化发展比较的理论分析框架

（一）现代化发展的西方政治哲学起源

（二）现代化模式划分的既有研究

（三）政经制度与全球化互动的分析框架

二、英美模式——新自由主义

（一）发展历程

（二）主要特点

（三）全球霸权

三、苏联模式——中央计划

（一）发展历程

（二）内涵与影响

（三）崩溃的原因

四、东亚模式——发展型政府

（一）日本的现代化发展

（二）“亚洲四小龙”的现代化发展

（三）主要经验

五、第三世界模式——从依附发展到探索自主发展

（一）第三世界的由来与实质

（二）东南亚发展模式

（三）非洲发展模式

（四）拉美发展模式

第四章 新形势下中国模式的发展与影响

一、从战略竞合走向战略遏制的中美关系

（一）美对华关系的战略目标变化

（二）中美贸易战的发生及其影响

（三）中国模式对变化的中美关系的适应调整

二、新冠疫情对全球化格局的冲击和影响

（一）超級全球化格局的瓦解

（二）西方领导力下降与国际体系变化

（三）中国模式在全球抗疫合作中的影响力扩展

三、新形势下中国模式的适应性发展

（一）发展与安全相并重的战略目标转型

（二）国际国内双循环的新发展格局转型

（三）寻求在国际秩序中发挥更加重要作用

第五章 中国模式的世界性意义及其前景

一、在动荡的世界里为何能实现“中国之治”？

（一）中西方治理的不同景象

（二）中国模式的内部治理有效性

二、中国模式具有哪些外部治理借鉴经验？

（一）国家建构的优先性——发展型国家渐进的发展议程、改革的渐进性

（二）通过改造自身不断扩大执政的合法性——代表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

（三）政治经济安排的实用性——拒绝自由资本主义和空想社会主义

（四）对外开放与拥抱全球化——在综合创新中发展自我

三、世界变革下中国模式将会迎来怎样的前景？

（一）中国模式在后疫情时代面临的机遇

（二）中国模式需要面对的时代性重大挑战

（三）中西方模式的未來和可能走向

参考文献

作者介紹

曾志敏

男，广东河源人，清华大学管理学博士、华南理工大学技术经济与管理方向博士后、深圳市科技创新委员会专家库入库专家，现任电子科技大学（深圳）高等研究院研究员、清智国际询咨询（广东）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兼任中国工程科技发展战略广东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广东省行政体制改革与机构编制管理研究会理事。历任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宏观经济研究院助理研究员，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副研究员、院长助理、互联网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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