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住院，儿媳妇陪床，他趁护士换药塞一纸条，护士一瞧，报了警

我叫李大伯,今年已经74岁了。我的儿媳妇张梅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尽管我儿子李明常年在外打拼,张梅仍然悉心照料着我这个老头子。

“大伯,你感觉怎么样?病情有好转吗?”张梅一边削苹果一边关心地问我。

“还行吧,晚上睡不太好,总感觉胸口闷。”我皱着眉头说。

“那我让护士加强观察,如果实在受不了就打针吧。”张梅担心地说。

我点点头,咬了一口苹果,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张梅从来不会端着女主人的架子,对我一向跟自己老父亲一样亲切。我真心替我那忙碌的儿子高兴,娶了这样一个好老婆。

就在我们聊天的当口,值夜班的小护士舒雨走了进来。我一看,眼睛直了,这个小护士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身材也好,穿着身护士装更添几分娇憨可人。我情不自禁地多瞄了她几眼,心里暗自赞叹的鬼斧神工。

舒雨护士先是查了查我的病历和体温什么的,然后让我把胳膊伸出来,说要换药。我照做了。她小心翼翼地给我揭胳膊上的医用胶布,白皙的手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老脸一红,赶紧移开视线,生怕她发现我的小心思。

“大伯,我去趟洗手间,您先让护士帮您换药。”张梅如梦初醒般起身说道。我心里暗叫一声好机会,忙说好好好。 张梅刚走,我就鼓起勇气,对舒雨护士说:“小护士,你长得真漂亮,身材也好。要不要考虑陪陪我这个病恹恹的老头子?”

舒雨护士展开纸条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她甩手就把纸条扔到地上,怒视着我说:“你这个老不修!还以为你是个有教养的老人呢!原来是这个德行!”说完她夺门而出,留我一人站在病房里发懵。

过了一会儿,门被大力推开了,进来两男两女四个人,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身穿白大褂,看起来像是医生。我定睛一看,舒雨护士也在其中。这时张梅也回来了,一脸茫然地问:“怎么了你们?”

那名医生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对张梅说:“事情是这样的,您公公向我们舒雨护士猥亵的纸条,这已经构成性骚扰了。我们要求立即报警并将其送派法办!”

“开玩笑?这种低级的玩笑能开吗?”那名医生不客气地训斥道,“病人还好意思叫‘大伯’呢!一个老不正经的猥琐男还值得尊重吗?”我被他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脸涨得通红。

张梅见状,忙拉住医生道:“主任医生,我公公年纪大了,可能确实开的玩笑有点过火。我代表他向舒雨护士道歉,请大家海涵,不要报警好不好?”

医生冷着脸说:“这种事我们必须严肃对待。依法不能放过。护士被性骚扰是很严重的事!”

张梅窘迫万分,她哀求道:“主任医生,我公公身体本就弱,您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一次吧。我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再犯的。”

“那我坚决不同意!”一旁的舒雨护士加重语气说,“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要么报警问责,要么赔偿素金三万作为医疗事故处理费!”

张梅听了大受打击,她知道李明现在的情况,根本拿不出三万块来。于是她哭着跪下来,再三向舒雨道歉求她放过。舒雨这才勉强答应,条件是我必须立刻出院。 我闷着头签字出院了。张梅红着眼圈把我接回家,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无地自容,只觉得愧对她和我的儿子。

晚上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我辗转反侧。这段时间以来我都在反省自己,我不该动那些龌龊的心思,也不该做出那样粗俗的举动。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对漂亮的小姑娘抱有期待。现在好了,我不但毁了自己,还连累了我最亲近的家人。

张梅没有立刻甩开我的手,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当她再开口时,声音已经软化下来:“大伯,我原谅你了,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无法回到从前。您做了那些事,我内心无法真正释怀。”

我泪流满面,再三保证道:“儿媳妇,我向你郑重发誓,绝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目无法纪!你就当我是得了痴呆的老头子,请你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张梅轻轻挣开我的手,移开目光说:“但是李明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您也看到了,这次公厕纸条事件的影响有多坏。李明打算我们搬到市重新开始,我只能跟着他走。”

我一听这话,心凉了半截。我了解我的儿子,他做事一向坚决,既然下定决心离开这座城市,就断然不会再回头。他这是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这对我的打击比什么都大。

“李明,你就这么狠心不再把我当父亲了吗?”我忍不住哽咽着问。李明站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说:“不是我不再当您父亲,而是您亏欠了我们全家。我原谅您了,但我没办法再信任您。把这看作您欠我一条命,我不会再有别的要求。”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了卡车,向我凛然挥手作别。

直到有一天,邻居阿姨发现我已经两三天没有出门,便报警叫来了救护车。我被送到了医院急救。醒来后,医生告诉我,我得了轻度脑梗,还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的早期症状。

就这样,我被送到了一处名为“爱心福利院”的地方。这里的工作人员对我很好,我有舒适的床可以睡,有营养的饭可以吃,每天有医生给我检查身体。比我一个人生活时好多了。

那个中年男人后来时不时地会来看我。有时候他一个人来,有时候跟一个漂亮的女子来。我感觉他们应该认识我,可我的大脑就像被雾气笼罩,怎么也摸不清自己和他们的关系。不过没关系,我现在生活得很好,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对我很照顾。我也就不再去努力回忆那些朦胧的往事了。

我相信那个叫“李明”的男人,也一定曾经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吧。虽然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由衷地感谢上天让我们重新相遇。我不能奢求一个完美的人生,但我会珍惜眼前的每一天。谁说我就一定会孤单地离开人世呢? 时间飞逝,我在爱心福利院已经住了两年。这两年里,我的痴呆症状越来越严重,有许多简单的日常事也做不好了。院里的医生护工们对我无微不至的照料让我感激不尽。

我儿子李明还经常来看我,有时候会带着他的妻子张梅,有时候则是一个人。他们总是很疼我,耐心地跟我说话。虽然我依稀知道他们是我的亲人,但具体关系已经完全记不清了。这让我十分自责与难过。

“爸,我们是你的孩子,你当然可以依靠我们。”每次我一脸歉意地说抱歉认不出你们时,李明总是这样温声细语地安慰我。然后他会给我讲一些我年轻时的事,哄我开心。他真是个好孩子,我想。

昨天李明又来看我了。他给我带了花生糖和红枣,都是我最喜欢的食物。我开心地一边吃一边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家常话。忽然他停住了,神情有些犹豫。

“爸,你还记得自己生病前做过什么吗?”他试探地问。我茫然地摇头,我的记忆就像毛线球一样纠结在一起,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李明轻声叹了口气:“没关系的,爸。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看他有心事的样子,于是握住他的手说:“孩子,告诉爸爸,你心里到底在难过什么?”

我心中一酸,赶紧抱住他。我实在想不起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令他如此自责和心痛的事,但我知道血浓于水,他毕竟是我的骨肉。

“孩子,不管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错都在我,是父亲对不起了你们。现在父亲我已经这把老骨头了,你就别再难过了好不好?” 我抚着李明的背,像哄小孩似的温声细语。

李明在我怀里哭了一会儿,这才镇定下来。他红着眼圈看着我,用力点点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知道,他终于释怀了。而我也再没机会得知,我到底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让他痛苦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