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歼11到歼16，最强侧位战机在中国诞生记！

歼-16是中国空军的新型作战装备之一，它由航空工业沈飞负责总体研发，航空工业沈阳厂负责批产。自从它面世并正式列装以来，一直备受全国军迷们的关注。作为一种与苏-30MKK很像的四代半重型战争机，歼-16型战争机的技术源流、研发过程、任务定位、战术性能一直是人们关注的重点。那么，歼-16的技术源流和研发历程是如何的呢？它在中国的空军战争序列中又承担着怎样的任务呢？

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东亚地区开始了第四代战争机时代的军备竞赛。我国周边的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始大规模换装第四代战争机并逐步剔除三代机，这给我国的本土防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例如，邻国日本开始装备F-15J型战争机，其自主研发的F-2战争机也马上投产。韩国已经开始装备美制F-16“隼”式战争机并且计划引进生产线自行进行组装生产。在这种情况下，我国的歼-7歼-8等战机显得较为落后，我国也开始谋求空军的快速进展，以应对周边局势。

中国空军从1990年6月开始向苏联引进苏-27战争机，这是中国空军“四代机”化的开始。在此之前，中国军委常务会议决定引进苏军先进的苏-27型歼击机，并向苏联提出了采购苏-27战争机的要求。中苏两国政府间军事技术合作第一次会议也随之召开。由于这项工作是从1990年6月开始的，所以从苏联引进苏-27战争机的武器贸易正式被命名为“906工程”。

实际上，苏联最初想卖给中国的并不是苏-27战争机，而是米格-29战争机。但米格-29战争机性能远远不及苏-27战争机，所以中国仍旧坚持购买苏-27战争机。苏-27战争机是苏霍伊设计局研制的全天候重型空优战争机，作战半径高达1700千米。除了执行空优任务，苏-27战争机及其改进型号还能够兼具对陆/对海打击之职。

中国空军购买苏-27战争机，体现了中国空中力量要建立进攻性空中力量的观念，这种观念对中国空中力量的腾飞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此，即便苏联尽力推举米格-29战争机，但中国仍十分坚决地购买苏-27战争机。

中苏双方在谈判中存在关于购买何种机型的观点冲突，这使得谈判异常困难。参加谈判工作的陈洪生老先生后来回忆说，“906工程”的谈判是他一生中最困难的谈判。但在中方的尽力争取下，价值14亿美元的苏-27军购项目愣是在不到1个月的时间里最终敲定。1991年3月4日，中苏两方的人员在莫斯科签订商务合同，提前完成了苏-27项目的合同谈判和签约任务。1992年11月，第一批24架苏-27战争机全部到位，包括单座的苏-27SK战争机和双座的苏-27UBK战争教练机。

拥有苏-27战机，让中国空军踏入了世界先进空中力量的行列，更重要的是让中国空军领会到了高性能战机游戏，极大地激发了“打赢一场高技术条件下的现代化局部战争”的雄心壮志。

经过测试飞行后，中国军方发觉该机的性能非常先进，甚至超过了中国正在研制的新一代歼击战争机，因此是否仿制苏-27的争辩在军方和航空制造部门之间迅速展开。军方认为，由于中国陈旧的机群需要替换，而自制的新一代战机还需要时间，因此仿制苏-27是解决当前问题的唯一有效方法。

在这种背景下，中国最高军事决策层中央军委决定采取以下进展策略：在自主研发新一代主力战机的同时，仿制或转让制造苏-27，并提高国家航空科研实力。俄罗斯更情愿向中国销售产品而不是技术，但中国强烈要求技术转移，因此双方于1993年8月开始谈判。经过三年的谈判，俄中于1996年12月6日签订了转让苏-27生产许可证的协定，合同总额估量为25亿美元。这也为我国从引进到自研第四代战争机奠定了基础。

根据合同，中国航空工业第一集团旗下的沈阳飞机制造公司(112厂)将在15年内生产200架苏-27战争机(年产约14架)。第一批苏-27的机体将全部由俄罗斯提供，而以后批次的机体将逐步过渡到由中国航空工业根据俄罗斯转让的全套工艺文件自行制造。然而，俄罗斯仍旧提供全部200架飞机所需的发动机、雷达及电子设备，以及机载武器。中国沈阳生产的苏-27不同意出口给第三国。如果生产数量达不到要求，中国可以要求俄罗斯生产。

中国制造苏-27代号为“11号工程”，而装备部队的正式名称则是歼击-11型战争机(也可以称作歼-11A)。在“11号工程”的苏-27国产化过程中，“打通生产线”这个名词经常被提及。这个分为四个阶段历时三年多的复杂过程，具体包括以下内容：

比如，首批两架歼-11于1998年完成组装，同年12月进行首飞。这两架飞机使用从俄罗斯原厂运输的具有较高组装程度的完整组件（如外翼、尾翼等大件）组装而成，这被称为打通整机总装线。之后，使用组装程度较低的中散件（如尾翼分为承力框架、蒙皮、方向舵机等）打通部件装配线。接着，使用零件等级的低散件（如将多组桁架组成一个框架，方向舵机的液压件和操纵单元如何配合等）打通组合件生产线。最后，使用从俄罗斯进口的铝镁合金等机体原料和毛坯件生产出一个个小零件，这被称为打通零部件生产线。

为了完成这个过程，不仅需要将俄方提供的生产图纸等资料翻译成中文，而且还需要按照国内标准将其变成中国化的图样才能交付工厂生产。对于30多年来没有系统接触过苏/俄航空技术的中国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从1996年8月翻译发图领导小组成立开始，直到1997年11月底，沈飞公司才收到全部符合国内生产要求的图纸资料。

最终，在完成上述四个过程后，共向部队和科研单位交付了15架歼-11和1架用于整机静力测试的歼-11之后，沈飞公司在2001年12月完成了打通生产线任务（这也是中国第一种批量生产的四代机）。这意味着，沈飞从此具备了从零部件开始生产歼-11的能力（除了发动机和雷达还需要从俄罗斯原厂进口安装）。因此，这16架歼-11也被称作00批歼-11。

在之后四批歼-11的生产过程中，最显著的特点是俄罗斯原料的依靠程度降低。除了极少数材料需要从俄罗斯进口外，大部分机体原材料和毛坯件都立足于国内生产。因此，在航空工业业内，常常把03批歼-11作为“11号工程”实现国产化的重要标志。另外，在生产中还对机上设备与部队的国产地面设备的兼容进行了分批改进，例如航管应答机、数据链和导引设备、导航与着陆系统、卫星导航设备等。为了方便中国飞行员和地勤人员的操作，对飞机上的大部分俄文标识和显示数据进行了汉化。

歼-11在生产过程中还有一个常被忽略的改进是各种机载设备以及地面保证设备的国产化。由于使用非常频繁加上环境影响，部分俄制战机的机载设备和地面保证设备等附件故障频率远超估计而部队的修理能力还无法从三代机一跃而升到四代机的水准。追加备件订货也遇到俄方的有意抬价等刁难。因此，空军急切希望先研制国产化的配件备件。在得知军队的急需之后，国内各相关院所纷纷加快了对俄制配件的研仿进度，并根据备件的轻重缓急以及替代成品的研制进度，分期分批地在歼-11上进行替代件的试飞考核，逐步解决了外场使用上的困难。

根据俄罗斯媒体报道，中国和俄罗斯签署了一项协议，生产200架苏-27战争机。沈阳飞机公司从1998年至2006年组装了5批共105架歼-11战争机，进一步改进并升级为歼-11B，并引进了苏-30MKK，这对于中国航空工业的进展和提升空军实力具有重要意义。然而，苏-27战机的生产研制年代较早，技术水平相对落后，因此在苏-27的国产化过程中，中国开始着手启动苏-27（歼-11）型飞机的技术状态升级工作。

尽管苏-27SK型战争机的技术状态在1995年已经被认为是相对先进的，但是在面对第四代战争机的时候，仍旧存在一些明显的性能缺陷。第一，苏-27SK型战争机的对空态势感知能力相对较差，尤其是其配备的RLPK-27型雷达性能仅相当于美F-16A/B型战争机配备的AN/APG-66轻量化雷达。其次，苏-27SK型战争机缺乏中距拦射能力，只能使用R-27ERR-27ET两种中距弹，其性能相对较差。此外，苏-27SK型战争机还缺乏对地攻击能力，其火控系统的对地功能只有简单的投弹模式，只能支持简单的航空火箭弹或一般炸弹。因此，中国空军认为以苏-27SK型战争机的性能已经难以应对2010年之后的空中威胁，必须对其进行连续的技术状态改进，以适应21世纪的空战需要，服务于中国空军的重中之重的“应急作战”任务。

中国空军在苏-27SK平台上挑选了“两条腿走路”的路线，以提升其性能。一方面，航空工业着手开发歼-11B型战争机。该机型的技术要求包括配备先进的综合化航空电子系统、新一代航空武器和新型国产大推力航空发动机等，以便在性能上赶上F-15C/D MISP型和苏-27SM型。

2003年12月6日，01架歼-11B原型机进行了首飞。在后续的几架原型机上，逐步实现了大规模应用复合材料以减重，并完成了全国产航电系统和导弹武器的磨合。最终，该型号于2007年完成定型，并生产了一小批20多架。与此同时，歼-11基本型也停止了生产。为了提高生产效率，一些苏-27SK平台的部分材料也被用于组装歼-11B原型机，以加快研制速度。

据悉，歼-11B相较于歼-11进行了大量的改进。在机体方面，歼-11B大量使用国产最新型环氧树脂基复合材料、碳纤维复合材料和钛合金，寿命达到一万小时。通过优化机体结构，歼-11B的重量大幅减少七百多千克，空重下降为15吨级，结构强度和推重比都明显提高，翼载荷下降，这意味着可以大幅度增加载油量提高航程和作战半径。同时，歼-11B的机体还采纳了国产雷达吸波涂料，并对一些反射雷达波反射面积较大的地方进行了技术处理，如对机腹进气道唇口加装了屏蔽罩，在进气道内亦有雷达吸波涂料，从而隐身性能大幅提高。

在动力系统方面，歼-11B换装了国产涡扇10“太行”发动机，飞行性能和作战性能大幅提升。在航电系统方面，歼-11B采纳了衍射平显和多功能液晶显示器等国产改进型座舱设备，综合化和自动化程度较高。在操纵系统上，歼-11B采纳中国自行研制的三轴四余度数字式电传操纵系统，具有操纵精度高、重量轻、体积小、成本低、易于复杂逻辑和操纵律设计实现、软件易于修改，便于与其他机载系统接口通讯等不可比拟的优点。

此外，歼-11B还采纳了我国自行研制的综合火控系统，替代原先歼-11的简单攻击/导航系统。

在空战方面，歼-11B可以发射霹雳-8空空导弹、霹雳-12主动雷达制导空空导弹等；在对地打击能力方面，加入了地势匹配系统，可以携带国产雷霆-2型激光制导炸弹、雷石-6精确激光制导滑翔炸弹、飞腾-1和飞腾-2型反辐射导弹，以及长剑-10巡航导弹；在对海打击能力上，可携带由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研制的C-704反舰导弹、C-802KD远程空地导弹以及C-803C空射型反舰导弹等。

基于歼-11B的成熟性能，我国继续在其基础上研制了歼-11BS双座型战机等，这种机型不仅可以作为教练机使用，还能够执行作战任务。在改进歼-11B的同时，中国空军充分考虑到了歼-11B型飞机的研发难度，因此，在“远水不解近渴”的情况下，空军挑选了“第二条路线”，直接引进了俄罗斯航空工业基于老苏-35平台推出的苏-30MKK型战争机。实际上，早在引进苏-27战机时，中国空军就已经意识到了歼击轰炸机在作战中的重要性。在过去的几十年中，美国空军的高科技精确打击能力给中国空军决策层带来了巨大的震动，尤其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以来的几次全球局部冲突中。

为了全面探讨空中力量的特点、任务和使用思想，空军军事学术专家们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得出结论：一流的空中力量不仅可以和其他军种实施联合作战，还可以单独作为战略打击力量使用。为了实现这一目标，空军提出了现代化建军指导思想：建设一支“攻防兼备、火力与信息一体”的空军，并注重空中进攻作战，以取代传统的防空作战。自1993年起，空军已经开始对空军结构进行整体、全面的调整，以贯彻攻防兼备空军的目标。

同时，新的理论作战条令及战术、战法得到了加快推广实施，其技术引进也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然而，中国空军现有的所有战机，包括苏-27，都不能完成新的作战理论提出的任务。因此，强化歼击轰炸航空兵的建设，调整作战飞机组成成为当务之急。此外，中国空军认为，先进国家空军的歼击轰炸机数量占作战飞机总数的60%以上，因此，加强歼击轰炸航空兵的建设自然成为首要任务。

自引进苏-27后，我国就决定购买苏-30MKK歼击轰炸机。1996年底，我国在访问俄罗斯期间签署了一项大型军售合同，总价值数十亿美元，其中包括以18亿美元购买40架先进对地攻击型战争机的转让意向性框架协议。双方同意转入技术细节谈判，经过漫长的两年多不同级别谈判，俄罗斯最终同意出售基于苏-35UB双座教练战争机的苏-30MKK。1998年珠海航展期间，双方敲定了细节合约。1999年3月，朱镕基总理访问莫斯科并正式签署了购买38架苏-30的协议。2001年前后，38架苏-30MKK基本交付完成，并装备我国空军。随后，我国继续从俄罗斯采购了数批苏-30MKK和苏-30MK2型战机，以加强我国的空中力量。

与苏-27SK相比，苏-30MKK通过对火控雷达和任务计算机等进行技术改进，在对空态势感知能力上有所提高，具备了使用R-77型主动雷达制导空对空导弹实施中距拦射的能力。同时，苏-30MKK可以携带多种空面导弹和精确制导弹药，如Kh-29、Kh-31、Kh-59等KAB系列精确制导弹药等，具有强大的多用途能力。

随着歼-11B的引入和苏-30MKK战机的引进，对于我国空军由国土防空向攻防兼备的转型，以及提升我国空军的作战能力，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这些先进的战争机在我国的空军战略转型和升级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然而，自2010年以来，世界各国开始对四代机进行改进和升级，以适应现代化的战争需求。例如，美国空军在2010年启动了F-15C/D战争机的升级计划（MISP I），主要升级措施是为其更换AN/APG-63V2/V3型相控阵火控雷达。改进后的F-15C/D被称为“阿拉斯加鹰”，成为当时“地上最强”的F-15C/D战争机。同时，F/A-18C/D战争机已经退居二线，实施了深度技术改进，具备了四代半战争机性能的F/A-18E/F超级大黄蜂战争机也已经问世。

更不用说，美国空军的F-22A型第五代隐身战争机和F-35A型战争机也正在快速部署和推广。因此，在2010年后的新时期，我国的歼-11B和苏-30MKK战机需要进一步升级和改进，以满足现代化的战争需求。在这种情况下，一种新型战争机应运而生，它是歼-16战争机。

相比当时以典型第四代战争机为主的中国空军，在技术上落后于主要假想敌的苏-30MKK机队可靠性确实很高，苏-27SK和歼-11的规模也相当大，而歼-11B的空战性能也很强。然而，在假想敌的四代半战争机乃至第五代战争机面前，这些机型的战术性能还远远不够，很难与之抗衡。因此，从第四代战争机技术升级、改进的角度来看，进一步挖潜苏-27系列战争机平台，将其性能从原有的典型第四代战争机水平提升到四代半战争机水平，从而具备与美军F-15C/D MISPIIFLF/ A-18E. / F Block I相当的水平，甚至在体系支撑下能够凭借数量优势有效应对典型第五代战争机的进攻，对中国空军而言是完全合乎情理的改进策略，也是自然而然的举措。

中国空军在2010年左右，还同时面临着如下两个状况：一是在空军战略中“攻防兼备”的比重开始逐步升高，空军传统的国土防空、制空拦截的任务开始逐步缩减，在特定战区内实施攻势制空、夺取战争制空权、随后由战术空军实施防空压制与空地遮断的比重开始进一步上升，在这一战略思路指导下的中国空军尤其是战术空军，对类似于F-15E型战争机的“打击战争机”的需求愈加强烈二是中国空军已经存在的第五代战争机研发计划，根据中国空军的技术要求，马上面世的第五代战争机被定义为一种性能类似于F-22A的，具备极强超音速机动与栏射能力的重型制空战争机，相应的，预期中的四代半战争机承担攻势制空，防空拦截的任务比重从长远来看有所下降。

中国空军对苏-27系列平台实施的深度改进，在充分考虑到如上几个因素之后，形成了这样一种改进思路：充分利用航空工业歼-11和歼-10两个项目的技术成果，在整机技术水准上达到四代半战争机的水平同时，在技术性能上做到所谓的“双重任务能力”，既可以有效地遂行攻势制空任务，又可以高效地完成纵深遮断、防空压制甚至航空制海类任务，而具体的任务遂行则视空军在特定时期、特定战区内的战术任务侧重而定。

这种改进思路和战术要求直接导致了歼-16型战争机的出现。从技术性能来看，歼-16型战争机得益于中国航空工业以及中国电子工业在2000年后的技术飞跃。歼-16型战争机不仅达到，甚至超过了中国空军对其的期望。在技术方面，歼-16型战争机的机体充分利用了中国航空工业在歼-11和歼-11B型战争机研发计划中所取得的基础研究成果。同时，还充分参考了苏-30MKK/MK2两种战争机，在机体结构上运用了新型材料和增材制造等先进技术，这大幅降低了机体重量。在减轻体重的同时，歼-16型战争机的可用过载包线以及特定机体载荷谱下的结构寿命甚至有所提高。在与俄罗斯研发的苏-30SM型战争机和苏-35S型战争机进行比较的基础上，歼-16型战争机在原有的苏-30MKK和歼-11B型战争机水平上有了“一较高下”的能力。

在动力系统方面，歼-16型战争机从早期生产批次开始，就直接配备了FWS-10A型发动机。之后，为了进一步提高综合技术性能，歼-16型战争机进一步更换了台架推力更强、推力包线更好、勤务性和维护性更佳的FWS-10某改进型大推力发动机。这款发动机的综合技术性能已经达到了甚至超过了俄国AL-31FN-M1型发动机的水平。使用FWS-10某改进型的歼-16型战争机，其在不同高度层和不同作战构型下的发动机推力表现和推重比数据相比歼-11BS和苏-30MKK型战争机都有了一定的提高。因此，歼-16型战争机可能是中国空军苏-27和苏-30系列平台战机中推重比数据最好的机型。

在航电系统方面，由于中国航空工业和电子工业在歼-10B/C型战争机项目以及歼-20型战争机项目上积存的技术储备，以及歼-16型战争机较大的机体空间和充沛的能源动力，歼-16型战争机的航空电子系统达到了中国空军第四代战争机的“巅峰水平”。

在武器装备方面，歼-16型战争机在空对空武器方面已经全面标配了PL-10和PL-15两种第四代空对空导弹。而在空对地武器方面，该型机已经可以携带国产GB系列激光制导炸弹、远程防区外精确制导弹药以及K/AKD-88和YJ-91系列空面武器，具备了较强的精确打击能力。未来，歼-16型战争机还可以兼容更多的航空武器。在航空制海武器方面，该型机已经具备了携带YJ-83K/KH型战术反舰导弹的能力，而未来有可能携带YJ-12型战争反舰导弹甚至更新一代的小型化超音速反舰导弹，从而具备更为强大的航空制海作战能力。

尽管歼-16型战争机在早期定位和实际性能上都是一种典型的双重任务战争机，类似于美国空军F-15E型战争机的存在，其配备的某型相控阵雷达就是为对地、对海类任务进行了性能特化。然而，从它目前实际执行的战术任务来看，它仍旧以攻势制空、防空拦截为主要任务，在对地载荷的挂带和使用上，以及在对攻击任务的执行上着墨不多，公开的画面也较少。这似乎表明，对于中国空军来说，歼-16型战争机目前在理论上是一种多用途战争机，但在实际运用中更倾向于制空战争机，这表明其设计性能与实际战术运用存在一定的差异。

从中国空军当前的装备现状和预定任务来看，这种性能上的“倒挂”并不会有太大影响，因为空军当前的实际情况就是如此。举例来说，苏-30MKK是中国空军“世纪之交”的主力战争机，从技战术性能上看，它是一种对空和对地性能都相当杰出的机型，但在中国空军手中，苏-30MKK在大多数时候都扮演着制空战争机的角色。主要原因在于它的大作战半径和使用R-77型空对空导弹的能力。因此，目前的歼-16型战争机只不过是苏-30MKK型战争机所承担任务的一种“继承与进展”罢了。

当前中国空军在装备方面面临的问题是，用于承担制空任务的第五代战争机数量太少，而第四代战争机已经不堪用。截止目前，歼-20型战争机的数量仍旧相当有限，因此在特定战争方向上很难形成绵密的防空拦截线或攻势制空巡逻区，只能采取地面待战或特定时段出动的模式，用于最为关键的战术方向，确保争夺制空权最关键时刻的空中存在。

在歼-20型战争机无法保证在空的其它作战时段，以及在歼-20型战争机无法照顾到的次要战术方向，空军需要四代半或第四代战争机在空维持更为绵密的空中战争巡逻区，以确保将战投制空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鉴于歼-11B型战争机和歼-10A型战争机的性能面对假想敌的四代半战争机第五代战争机已经毫无优势，挑选四代半重型制空战争机作为歼-20的“搭档”，共同承担繁重的制空任务，已成为中国空军“不得不做”的选项。

然而，目前在中国空军装备序列中，真正符合作为“歼-20格档”的四代半重型制空战争机只有歼-16一种（苏-35SK缺乏可以配套的专用数据链）。这就是为什么歼-16型战争机身为一种双重任务战争机，目前却多以空战构型示人的关键因素。

随着时间的推移，歼-16型战争机将迎来新一轮的“提升与变革”，不论是从战术任务还是整机技术性能上来看都是必定的。从当前的任务定位和战术运用来看，它被视为一种能够和歼-20型第五代战争机“并肩作战”的制空战争机与截击机，主要用于承担主要战术方向的辅助制空任务，以及次要战术方向的主要制空任务，同时还能够远程拦截目标。然而，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歼-16型战争机必定会迎来新一轮的“提升与变革”，不论是战术任务还是整机技术性能上都会有显著的变化。

从战术任务的角度来看，中国空军目前缺乏第五代制空战争机的现状正在迅速改变。随着歼-20型战争机的批量生产和装备数量的不断增加，估计到2022年左右，歼-20型战争机的数量将足以在主要战争方向上形成绵密的攻势制空任务区域。到2025年左右，歼-20型战争机的数量将能够在多个战争方向上形成绵密的攻势制空任务区域。这样，空军在制空任务领域对歼-16型战争机的需求将逐步减少。同时，由于歼-20型战争机的出现，空军在攻势制空条件下能够在夺取并保持战争制空权的基础上，腾出更多的出击架次执行对面遮断任务。到那时，歼-16型战争机作为一型具备强大对面攻击能力的战术机型，其“双重任务”的特点将更加凸显，在对地攻击上的任务能力与价值将得到进一步体现。可以预见，到那时，歼-16型战争机将比现在更加类似于F-15E型战争机这种“多用途战争机”。

从技术性能的角度来看，现在的四代半战争机并没有到达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刻，甚至还有一些国家正在更新他们的四代半战争机。以美国空军为例，他们已经装备了首批F-15EX型战争机，并估计将装备144200架这一机型。相比F-15E型战争机，F-15EX型在航电系统和武器挂载能力上有了巨大的提升。美国海军也在2020年试飞了F/A-18E/F Block 3型战争机，该机型相比F/A-18E/F Block 2型在航空电子系统上进行了优化，增加了可拆卸油箱和封闭式武器舱，具备了更强的低可探测性能。而俄罗斯空军已经批产苏-30SM2型战争机，正在对苏-35S型战争机实施新一轮技术改进，并估计将应用一些在苏-57型战争机上得到运用的现成技术。所有的四代半战争机都将继续服役到至少2040年甚至2050年，与典型的第五代战争机“长期存在协同作战”。

歼-16型战争机目前的技术状态和战术能力还远远未达到其潜在的极限。在不久的将来，它可能会具备达到甚至超过歼-20型战争机的航电水平，并具备更强大的对空和对地打击能力。甚至有可能出现一种具备高超音速飞行器携带能力的“超级歼-16”型战争机，可以作为无人机指挥机使用。这种新型战争机可能会在未来的20到30年左右的时间里，成为歼-20型战争机和空军新型第五代战争机的最佳伙伴，共同保卫共和国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