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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办公不算密接,同睡才算,领导和女副主任阳了:这可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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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全办公室的同事都阳了。

就我没阳。

目睹空荡荡的办公室,我忍不住狂笑三声。

哈哈哈。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老子,不,老娘终于等到了“报仇雪恨”,“扬眉吐气”的这一天。

我的目光从杨主任,赵副主任,万老师和丁哥的座位上一一扫过,咬牙切齿道:拼后台,拼钱财,拼家世,老娘和你们比起来,确实是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但今日轮到拼健康,老娘却是完完全全的胜利者。

我心情愉悦地在工作桌前坐下来,首先从抽屉里拿出抗原试剂,准备进行抗原检测。

毕竟我所在的工作单位,属于对外开放的地方行政机构,而我所在的部门,更是要敞开大门,接待办事群众。

本月初,在疫情防控政策全面放开以后,层出不穷的“新冠羊”随即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在大街小巷,工厂医院冒出来。

单位一把手立刻制定出应对措施:一旦出现发烧,干咳,乏力,咽喉痛等感染新冠肺炎症状,立即进行抗原检测,然后按照最新疫情防控要求,居家隔离一周,直到抗原检测为阴性后,才可上班。

这一周内,从赵副主任开始“阳”,到其他同事陆续感染,直至剩下我一人孤身奋战。

尽管我一直坚持锻炼,是运动达人,但身处已被病毒包围的环境中,就如一叶孤舟置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随时都可能被淹没。

今天早上,我起床后觉得头有点晕,心惊肉跳之下,赶紧测量了体温,因为体温正常,只得正常上班。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得做个抗原。

抗原检测的操作,我已经是驾轻就熟。

我首先用鼻拭子捅了捅两个鼻孔,每次停留时间15秒,然后把鼻拭子放入装有特制溶液的试管中,搅拌均匀,30秒后再滴入检测卡上。

继续活在阴间,还是成为小阳人?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检测卡上“C T”线的显示位置,就如看魔术表演一般,心情无比紧张。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遭遇美女同事

我叫苏家强,女,今年二十五岁。

我出生在一个五线小城市。父母是生意人,在城里农贸市场做蔬菜批发。

父母靠着多年辛苦打拼,终于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加上生意稳定,算是在城里扎下了根。

但我全家仍然是“农业户口”。我的农民出身加上这个十足男性化的名字,让我在读书时闹出了不少笑话。

曾经我一度闹着要改名字。

但这个名字是爷爷取的。父母也认为这个名字寓意好,家庭强盛,不能改。

自此,为了与名字相符,我干脆剪了短发,平日里跑步打球骑自行车,活脱脱一个“假小子”。

在我考上了省城二本大学后,就盼望着毕业后能留在省城工作。

然而,自从去年在武汉爆发新冠肺炎病毒疫情后,我们就开始了被疫情笼罩的生活。

随着疫情形势越来越严峻,不仅是农民工因为遭遇一波又一波地封控,导致打工艰难,餐馆酒楼、旅游景区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连带着各行各业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时代的一粒沙,落到每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

相貌平平,学历一般的我,在就业如此困难的时期,要想在精英云集的大城市找个好工作,自然是难上加难。

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以结婚后免费给我带孩子,送房子为诱惑,终于让我下定决心回到了他们身边。

想不到,小城市的工作同样不好找。好在我奋战一年后,考上了事业编,分到了如今这个单位。

和我同时进入单位上班的,还有一名叫赵圆圆的女孩。

古有倾国倾城的名妓“陈圆圆”,今有貌美如花的明星“高圆圆”。

见叫“圆圆”的,都是美女。

赵圆圆确实长得漂亮,皮肤白里透红,睫毛根根分明,水汪汪的大眼睛,红彤彤的樱桃小嘴,做过美甲的纤纤玉指,时不时撩一撩乌黑的长发,举手投足之间,风情尽现。

而我,一头短发,穿着牛仔裤,背着运动背包。

当我俩同时来到办公室报到的时候,待遇高下立分。

赵圆圆被包括主任副主任在内的四位男同事,如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中间,争先恐后做自我介绍。

我傻乎乎地站在门口,无人搭理。

分配工作位置时,赵圆圆的工作桌紧挨着主任,我的工作桌在角落里。

实话实说,我性格一向大咧咧,对这些安排根本不在乎。

我坚信只要把工作做好,就能得到领导的器重,同事的尊重。

事实证明,我大错特错。

不服不行

我上班几天后,对办公室中人的性格就有了初步了解。

主任姓杨,一看那大腹便便的模样,就知道是个长期被油水滋养着,养尊处优的领导。

副主任姓刘,明年就退休了,基本上处于万事不管,混吃混喝的状态。

一个科员姓丁,我叫他丁哥。鼻梁上架着厚厚的近视眼镜,典型的书呆子。

一个科员姓万,我尊称他为万老师。一身名牌,上班不是迟到就是早退,不用问就知道背景不简单。再一问,果然是个官二代加富二代,对这份工作还瞧不上眼。

原本,部门主要做事的就是刘副主任和丁哥。

如今,刘副主任想当甩手掌柜,就把工作压在了新人头上。

赵圆圆不仅有貌,还特会哄人黏人,平时上班经常带一些水果、糕点到单位来,殷勤地分给大家品尝。

吃人家嘴软,几个大老爷们谁忍心让这娇滴滴的小美人累着?

所以,干活的事理所当然地压在了我身上。

我为了不回去接手父母的蔬菜批发生意,整天和土豆南瓜西红柿打交道,唯有在工作中混出个名堂,并争取考上公务员。

不懂就问,不会就学。

我整天早出晚归,埋头苦干,还经常加班熬夜,很快就把分内工作干得井井有条。

转眼就是年底了,单位开展先进个人评选,每个部门有1个名额。

杨主任召开了部门会议,商讨先进个人的名单。

我资历浅,自然不抱希望。

其余4人中,唯有丁哥长期任劳任怨,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然而,当刘主任提议万老师为先进个人,大家举手表决时,所有人都把手举得高高的。

我连忙也把手举了起来。

于是,万老师获得了先进个人荣誉称号。

通过这件事,算是给我上了一课。

体制内的升迁荣誉,拼的不是工作能力,而是靠山加关系。

做得太多,不如领导一句话。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身在官场,不服不行。

接下来就到了春节。

单位接到通知,每个部门要抽调一人,在春节期间到农村基层配合开展疫情防控工作。

刘主任把我叫到他办公桌前,当众鼓励道:“小苏,春节值班值守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年轻人要多到基层锻炼,才能尽快成长起来。”

我能说“不”吗?

不但不能,还一个劲地点头哈腰,感恩戴德道:“谢谢主任栽培,保证完成任务。”

慢慢地,我的业务能力越来越突出,部门中的重要工作基本都是交给我处理。

单位领导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有一次在开机关大会时,还点名表扬了我。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这一来,让我不禁对副主任离职后,空出的岗位跃跃欲试起来。

八月,刘副主任正式退休。

然后,事实再一次打了我的脸。

赵圆圆被提拔为了副主任。

同睡才算密接

事后,杨主任大概是知道我不服气,特意找我谈心,语重心长道:“小苏,你知道为啥我提拔赵圆圆不提拔你吗?当领导得学会交际应酬,嘴巴不仅要会说还要能喝酒。你还年轻,为了日后有发展,在这方面必须加强学习。”

听了杨主任的教导,我仔细反思了自己的行为,想起了在机关单位上班圈子中流传的一句哲理: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工作做得好有屁用,领导提拔人才,一是要有后台的,二是要听话的,最重要一点,还必须要陪吃陪喝陪玩。

说不定,还得加一个陪睡。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赵圆圆能打败万老师和丁哥,当上副主任,成为部门二把手,绝不是因为只能喝酒这么简单。

虽然,我早已经知道,赵圆圆不过是一个人造美女,美丽的外表完全靠的是浓妆艳抹,长长的眼睫毛是假的,水汪汪的眼睛也是假的,不过是因为安了假睫毛和美瞳的缘故。

我甚至怀疑她的乳房也是硅胶产品,才能如此巍然高耸。

我一向不喜欢赵圆圆,平日里就有些妒忌她,如今公然踩在我头上,以上司的身份对我指手画脚,更让我反感。

所以,我一直抱有一个阴暗的想法,如果让我抓到主任和赵圆圆的出轨证据,铁定让她好看。

十月下旬,传来了疫情要全面放开的小道消息。

三年的抗疫战争,不仅国家耗费了难以承受的财力人力物力,老百姓更是被疫苗接种、全员核酸、静默管理折腾得苦不堪言啊!

在万众期盼中,新防疫十条措施出台了。

但是,人们并没有迎来梦想中的病毒灭亡,天下太平,重回2019。

相反,社会上出现了意想不到的阳性患者大爆发。

一时间,满街都是“新冠羊”。至于能否打败“杨康”,“杨过”,“王重阳”,就看个人的九阴真经修炼得如何。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能保住一条线的才是王者。

由此,单位领导三令五申,所有职工非必要不能离市,出门进单位,下班就回家。

在单位发现第一例“羊”后,领导刚开始还要求所有密接者都得居家。

到越来越多的“羊”出现后,领导说,同吃同住同事不算密接,同睡才算密接。

所以,我们每天依然战战兢兢地上班,每天都关注着周围人群的动向,只要听到咳嗽声,就如惊弓之鸟般避之不及。

我把自己阳了

周一上午,赵圆圆的咳嗽声引起了办公室所有人的警惕。

“赵副主任,你不是中招了吧?”

杨主任关切地问道。

万老师见状,立刻跑出了办公室。

丁哥脸色大变,拿出一份抗原试剂:“赵副主任,赶紧测测。”

“杨主任,没事,你不是亲眼见我昨晚是一条线吗?”

赵圆圆故作轻松,拿起鼻拭子操作起来。

我们虽然都戴着口罩,却远远躲着,谁也没胆量靠近看结果。

“糟糕,是两条线!”

赵圆圆一下子花容失色。

“马上回家待着,手头上的工作在电脑上交接。”杨主任也是脸色大变,急忙下令道。

我看着杨主任气急败坏的样子,想到刚才赵圆圆说的话,心中已经有了推测。

果然,杨主任第二天没来上班,打电话说他也“阳”了。

周三,万老师阳了。

周四,丁哥阳了。

今天是周五,偌大的办公室,就我一个人上班。

为了确保安全,我还是得做一次抗原检测。

此刻,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检测卡的“C”位置处,一条明亮的紫线晃瞎了我的眼睛。

一时间,我又是兴奋又是疑惑。

按照我的想法,赵圆圆因为在周末和杨主任有“同睡”的经历,所以杨主任被赵圆圆感染,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万老师和丁哥为啥也阳了呢?

莫非他们和赵圆圆也有过亲密接触。

不然,为啥,同一个办公室,就我没阳呢?

我忽然想起网上流传的一个笑话。

这次的新冠病毒特别仁义,一家五口人,只能让4人感染,必得留下一个没感染的,好出门买菜。

奶奶的,一部门五个人,就我一个人没阳。

原来不是因为我身体健康,只是为了留下我来干活。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我顿时愤愤不平起来。

我找出紫色笔,在检测卡的“T”位置加了一条线,然后果断拿出手机,拨打了杨主任的电话,故意咳嗽几声后,才上气不接下气道:“报告杨主任,我也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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