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资源分配不均、就诊流程漫长繁琐、人口老龄化加剧、独居人士增多、异地就医“碰壁”……多种因素催生出庞大的医疗陪诊市场。
近日,各大媒体(包括自媒体平台)都在报道陪诊服务,或者自媒体工作者或者陪诊机构(含个人)自己也在网络上推出了陪诊服务。社会各方众说纷纭,有说是“号贩子”的新外衣,也有说应和中国老龄化的市场需求,那么这个陪诊服务到底是什么呢?又存在什么样的问题,我们现在讨论一下。
较早出现陪诊员的是出现在北京或者上海这些地方,主要是优势资源分配不均衡的地方,当时以跑腿或代问诊为主要内容,当时的收费标准一般是半天300元,或者跑腿业务按次结算,一次100元-200元不等,干得好月收入才能到1万元左右。其外在的形式和原先的“号贩子”略有区别。有些地方还把陪诊员叫做“陪诊师”。
而后来逐渐增加了服务内容,也就逐渐形成了现在的陪诊业务。主要内容既有代预约、取报告、帮开药等跑腿业务,也需要陪患者取号、候诊、检查、办理住院等,还包括替一些外地患者或不方便前往医院的人群“代问诊。如此丰富的服务内容确实满足了很多患者的需求,也为患者省去了很多时间,也产生了市场的需求。
有媒体报道,过去的一年中,有2.6万人在某电商平台搜索过“陪诊”,生意好的店铺月销达上千单。一位陪诊员表示,他的工作包括“帮忙挂上最适宜的专家号、收递单据并整理、倒热水、在疼痛时分散注意力进行安慰”等等。
陪诊员以其服务的针对性,适老性,市场需求性等,被市场需求。然而,这个行业的兴起也是存在其不规范化的特点,亟待市场监管、人力资源的规范和监管。
首先,该陪诊员属于服务行业,以个人形式出现,还是以公司出现?这都涉及到服务种类的划分,其营利性质的税收部分界定方式如何确定?如果出现服务与被服务对象出现消费纠纷如何界定?因为至今,未有任何一部法律或者是法规,哪怕是行业规定来规范这个行业?尤其是这个行业更多服务的老年人等社会弱势群体。希望各级各部门能尽快完善“陪诊员(师)”的管理制度,规范制度等?
其次,《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2022年版)》正式发布。与2015年版相比,新版大典净增了158个新职业。“网约配送员”“民宿管家”“皮肤管理师”新职业的兴起,都展现着经济发展的新动向,反映着人们的新需求。“陪诊师”这一职业也是如此,尽管它尚未经过人社部职业认定,但已然在需求的催生下蓬勃发展。
第三,部分陪诊员在从事这个行业的时候,很多是自发的。多是在医疗机构从事多年陪护服务或者医疗志愿者转化来的,拥有着一定的“熟人”资源,自然能够挂上“专家号”、也能享受到优先权,这些资源被部分陪诊员高价乃至天价以商品形式拿来盈利,让本就不充足的优势医疗资源,更加不均衡;“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我们民众的对于社会公平性最基本需求。陪诊员如此做法又直接或者间接社会资源的不均衡性,势必要规范和标准化。
第四,再就是,一些以机构形式出现的陪诊机构,更是以自己强大的资源作为宣传的卖点,成为角逐社会优势资源的王者,成为服务“富人”的代名词;更有甚者,部分机构居然还打着与某知名医院战略合作的旗帜,大肆在某电商平台上宣传营销。
再次呼吁, 陪诊员(师)需要规范化、标准化。需要社会各界的共同关注,希望能严格审查从业人员的资质,鼓励规模化公司运营;希望未来陪诊员像快递员一样普遍,在规范化、专业化发展的同时,能帮助更多老人和其他有需求的人解决就医不方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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