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求捷径失败后,我在梁老师的帮助下,踏踏实实的写作,很快我的文稿就得到了上刊和推荐,随即我被省刊推荐到了中国青年培训班。
2021年3月,我飞到了北京。
全国各地参会的作家和编辑汇聚到了北京,开始为期三个月的文学培训。一开班,大家像孔雀一样尽情开屏展示。下课后,各种茶话会如火如荼。志同道合者迅速结伴。
其中,班上有一奇观,一对夫妻同时得到了推荐。俊男靓女,才华横溢,非常吸睛。
有意思的是,他们并不在一个团体里。
我和女作家走得近,几天后,我们便换到一个房间居住。
一天晚上我们聊天,女作家和我展开了精神和肉体的论调。肉体是外在的,精神才是一个人永恒的、纯粹的存在。某些时候,我们不用太过拘泥于肉体。
连着三晚,她都向我传递着同样的信息。这是一个口才非常好,逻辑思维缜密,有着导向心的女作家,我几近要被她洗脑。
间或她也会谈及她的丈夫。她说他们是同行路上的伴侣,有着同样的爱好和信仰,甚至能理解彼此心中的倦怠,是彼此完美的精神爱侣。
她还向我分享她丈夫的文学作品。同样,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作家。是国内冉冉升起的一颗文学新星。
人和人相比差距是很大的。零零后已经在文坛展露头角,受到编辑们的喜爱。很快就要将九零后拍死在沙滩上。
而我如今取得的微末成绩,简直不值一提。
见识过优秀的同行后,我哪里还甘于平庸。
她开始将丈夫带回我们的房间。很快,我们就彼此结识了起来。
一天晚上,我酒酣饭饱,返回房间,一打开房门,便发现了两人正夫妻敦伦。我心一惊,赶忙慌乱的关上房门,快步离开。
不一会儿,我便接到她的电话喊我回去。
回去后,两人已穿着整齐。他们坐在床边,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里,焦躁不安。
女作家见我这样,噗嗤笑了起来,说道:
“你可真不像写文的人?”
又继续道:
“怎么?你还像俗人一样,拘泥于肉体和精神的不可分割吗?”
他的丈夫也帮腔。慢慢的,我们又聊回了文学。我失去的戒心,也或许是酒精的上头,将自己的遭遇一吐而快。
两人也随着我一起谴责卫编辑的不是。这让我对他们好感倍增。
我们越走越近。
我已经可以视若无睹他们的亲密接吻。偶尔,女作家还会亲亲我。我总能在他们的亲亲我我中旁若无人的入睡。
温水煮青蛙是最不容易让人升起戒心的方式。
一次,我入睡后他们还在兴奋的聊天。睡梦中,我的床剧烈摇晃了起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两人正在隔壁床行过份之事。我把被子蒙过头,继续睡!
两人越来越过份。女作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婉转多情,不住地往我的耳朵里钻,我也发热起来,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
两人似乎发现我醒了过来,故意作弄我,做到高潮处,男作家甚至叫唤我的名字。
我的心也被他们叫唤得痒不可忍。我在被子底下,随着他们的叫唤,悄悄动作了起来。
正值关键处,突然寂静了起来。
我的被子一把被人掀开,灯光也随着亮起。我羞愤欲死,女作家却把她的丈夫一把推到了我的床上,笑嘻嘻说道:
“喏,给你,好好享受。”
男作家压在我身上,几乎是立刻就动作了起来。我还未来得及推开,他火热的湿吻便落在了我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随后钻进我的嘴里。
女作家站在外面,将灯光调暗,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蒙在我们的头上,随即她也从我的脚上钻进了被窝。
“怎么样?我们夫妻服侍得你舒服吗?”
事后,女作家抽着烟问我。
这一刻,我才明白,年轻人是应该要和年轻人玩的,这是老男人如何也给予不了的。
“你喜欢我吗?”
“你们喜欢我吗?”
我不由的问道。
“傻姑娘,只管享受就可以了。不要问一些傻话。”男作家回道。
我们一直厮混。这两人也教了我很多生活经验和文学写作技巧。我感觉,我与他们在精神上有了共鸣,情感上,我对他们也有了依赖。这种矛盾和禁忌的情感带给我们三个极大的文学火花,灵感的泉水源源不断的流出,键盘的敲击也不断的响起,你追我赶。我们甚至在橙瓜上激昂地斗文,一时间,三人惺惺相惜。
当我写出了一篇超越过往、有着飞跃进步的稿件后,我对文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这是以往所有人和事都无法带给我的。因此,我对他们两人从精神上有了彻底性的认同感。
我们一起爬长城,一起摄影,一起抒发无法排遣的情感和热烈。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古人诚不欺我。
男作家因为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的室友也“顺藤摸瓜”了过来。
两个人的世界很完美,三个人刚刚好,四个人很拥挤。
为了让男作家的室友尽快离开。我总是把男作家轰走。
“哟哟哟,看看谁是谁的老婆啊。”
“人家的老婆都还没叫呢。”
被他室友调侃挤兑了几次后,我再也没有立场张开嘴。而女作家对我的暗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男作家更是老神在在。仅我一人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人与群分,物以类聚。
心烦得很。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我一心沉浸在文学的创作里。这是我凭实力得来的培训机会,接触的都是全国优秀的年轻的写手、作家,决不能让他们毁了我的机会。
我抛弃了四人行,重新汇聚到班群的大海里。但以往的惨痛经历也告诫着我,使我对编辑、老师有所恐惧,我更多的是接触年轻的作家们。很快,我就在班里如鱼得水。发现和知道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像我们三这样的毕竟是稀少,两两结对而行的却是多如牛毛。男女、男男、女女,好几对都是男已娶,女已嫁,高调得很,非常的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当然,冷眼旁观,默默收集题材的更多。不管是谁,能来到这个培训班上,都是有作品的人。没有哪个人会荒废时间,笔耕不辍是常态。
回到群体中,我的理想出现,羞耻心上头,对这段反公序良俗的感情幡然醒悟。
白天能逃避,晚上苦不堪言,不回房,没地睡,回房,我怕看到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因此,每次开门前我总是贴耳倾听,没有声音,或者声音正常,才敢入内。
果不出我所料,一天晚上,隔着门传递的低喘、呻吟,窸窣入耳。吃一堑长一智。我再也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傻白甜了。我掏出手机,拨打了男作家的电话,果然,房内传来手机铃声,又拨打男作家的室友,果然,也传来了手机铃声。果然不出所料,他们三个搞在一起了,为追求刺激,恐怕,还会拉我入伙,我该怎么办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早已了解了这对夫妻。他们是文痴,对文学爱得深沉。而激情,恰恰是他们灵感的来源。源源不断地寻找激情将会是他们常态。
果然,他们三个开始纠缠起了我。与他们独处一室特别的艰难,理智总在诱惑下摇摇欲坠。
“你抵抗什么呢?”
“难道你不舒服吗?”
“一起舒服不好吗?”
三个有才华又知道你薄弱点的人在耳边不断的诱惑你,特别是你已经切切实实的沉沦过了。况且我的道德感并不高,略根性又实实在在的存在。
是你,你能抵挡得住吗?
“要是你们在这样我就告诉老师!”
我口不择言起来。
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那么天真?”
“大家你情我愿的。”
“怎么还像小学生一样。”
三对一,怎么扛呢?
不多久,我就被他们攻陷。又开始了夜晚后激情,灵感不枯竭,文思如泉涌,事后写作的日子。
很快,我就享受了起来。变被动为主动。
我在一步一步的被同化。沦为了与他们一样的人。并且主动为他们寻找猎物,用肉体和精神分割的论调不断的说服他人。
随着培训的结束的逼近,我的存稿越来越多,质量也越来越高。我们组了一个茶话会,邀请了几大杂志的编辑,分别拿出这段时间的力作进行献稿。我的五篇稿件中,三篇短篇小说,两篇中篇小说竟都被看上。正式进入了杂志社的审稿阶段。几个编辑打包票,只要不出意外,这质量,包上!
我激动得蹦跳了起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次,我们几人在房间鼓掌的时候,警察破门而入。最终,我们以聚众淫乱罪被拘留。上刊,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我在牢里等梁老师飞来北京保释我的时候,后悔得哐哐撞大墙。可惜,不管 我再怎么后悔,已经无济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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