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师节遇上五星连珠（组诗五首）
——致敬所有中国医师与护士
何 妮
一
五星连珠
掉进了你的节日
落入你熬红的双眼
抚慰你的疲惫不堪
这个节日，圣洁如白大褂
神圣如隔离衣、手术衣、护目镜
病毒变着戏法，卷土重来
地球失衡了
金木水火土也失衡了
它们在夜空，眨巴着眼睛
期待你调和阴阳平衡
无论新冠还是德尔塔
它们都害怕中药
害怕中国医师手中的利剑
它们来时排山倒海
去时片甲不留
二
这个节日
遇上五星连珠
是异象更是瑞相
夜空中
金木水火土的神圣之光
照耀着无影灯下的你
你在灯下修补缝合
分秒必争
人生八苦的悲喜剧
每天都在上演
你穿梭在生与死之间
穿梭在阴阳五行间
迎接新生，面对死亡
赶走病魔
三
走在这条道上的人
必然带着天命而来
行走在天道、人道、菩萨道
时刻战斗在没有硝烟的战场
手术室、抢救室、ICU室、急诊室
灯火通明
命悬一线的生命
交给你了
血肉模糊的躯体
交给你了
服毒自杀的人
交给你了
支离破碎的人
交给你了
待产的孕妇
交给你了
生与死都交给你了
你倾尽天下，拼尽全力
有大病痊愈
有起死回生
也有无力回天
有喜极而泣的热泪盈眶
有哭声、喊声、骂声、怨声与哀嚎
声声入耳，不绝于耳
甚至还有拳脚刀枪
你都从容接纳
含泪赶往下一个
火急火燎的战场
四
你每天都跋涉在
生与死的分水岭上
会诊、查房、急救、接生、护理
写医嘱、开处方、交接班
迎接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
告别抢救无效的生命
你每天都被包围在
哀求、希望与绝望的眼神里
太多生离死别，司空见惯
太多生命无常，如家常便饭
每天迎来送往的是生老病死苦
面对新生，顾不上欢喜
面对死亡，顾不上哭泣
把悲喜交集咽进肚子
投入下一个战场
五
在你面前
生命是平等的
无二无别无分别心
没有三六九等
无论高官还是乞丐
无论富商还是贫民
只要来到你面前
统称为病人
非典、甲流
新冠、德尔塔
被你赶得无处躲藏
数九寒天，冬去春来
没有白天黑夜
没有节假日双休日
只要病人需要就义不容辞
只要恶性传染病出现
你就会穿上厚重的隔离衣、防护服
冲上战场
五星连珠不是偶然
是必然的祥光闪闪
它们在夜里赶来陪伴你
为你点灯
2021.8.19夜
图片：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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