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两个仙子离去,魏无羡松开搂着蓝忘机的手,转过身给蓝启仁蓝曦臣行了个大礼:“叔父,兄长,真不好意思,刚才是太高兴了,蓝湛从未对旁人说过这样的话。
而且,也是为了赶走两个仙子,直接反应就这样子,嘿嘿,真是不好意思!”魏无羡刮了刮鼻子,眼角一挑又给蓝忘机放了一个飞箭。
蓝忘机如给蜜糖做的针轻轻刺了一下,一丝丝甜味心头在散开,手指头微微蜷了一蜷,脸上无波无澜走到坐榻前烧起了炉子,泡起了茶。
蓝曦臣忍着笑,摇了摇头:“阿羡,你这个……”
“没事了,叔父,兄长请喝茶。心月妹妹,你也真是了不起,你懂男人的心,两个仙子还不懂。”
“羡哥哥过奖了,你不是说她们久居仙境不比凡人吗?”
“也是,她们长期闭关,不跟人往来,确实是有些情理不通。”
魏无羡心情大好,回到静室,对着蓝忘机左看右看,一看下看没一刻消停。蓝忘机终于忍不住问他:“魏婴,何事?”
“没什么,今天特别高兴,我在想是不是得做一件特别的事情纪念一下,但就是想不出来。”
“那你好好想,不用着急。”蓝忘机对自己今天的表现也非常满意,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对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笃定地说出了他和魏婴的关系。
而说出来之后,心里竟然是那样的妥贴与快乐。当初年少的蓝忘机发现自己对魏无羡有了那样的心思之后,只有羞耻,不对,与惴惴不安。
两人历经了种种的磨难之后,终于成亲,但不管怎么说,与众不同,终会有异样的眼神飘过来,心里总不是完完全全的踏实。
然而今天,当自己说出了:“我是魏婴的道侣,我们是正式大婚的道侣。”这句话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半点的忸怩不安。
而魏无羡所言:“现在天上人间都知道蓝忘机和魏无羡是道侣!”这句话是那样的入耳,那样理所当然地停留在蓝忘机的心上。
这个世上,最懂得蓝忘机的是兄长蓝曦臣,但纵然他懂得蓝忘机的心意,也无法共情。这一份喜悦,只属于他和魏无羡无羡两个人的。
“要不,二哥哥,我给你做餐饭吃吧,我一时也想不起自己能做什么?”
“好,那你去熬锅白粥,炒个白菜就行。”
“就吃这个,两个大男人还不得给饿死?”
“你做这两样,其它的,我来做。”
“好嘞!”魏无羡高高兴兴地跟着蓝忘机进了小厨房,拿起一个砂锅就问蓝忘机:“二哥哥,是不是得先洗洗?”
“是,米也要先洗一下,水开了,就下米。”
“哦。”魏无羡洗了砂锅,满上了水就放到炉子上烧,然后抽出陈情吹起了笛子。
《无羁》的旋律从七个音孔中飘了出来,这首曲子蓝忘机和魏无羡俩人不知道演奏了多少遍。从思念,忧伤到悲痛,都是《无羁》所要表达的情感。但是在今天,《无羁》的曲调竟然是欢快的,喜悦的,节奏明快的。
魏无羡沉浸在《无羁》乐声中,思绪飞越千里之外,直到听见一声“魏婴。”他才回过神来,顺着蓝忘机的眼光看去,炉上的砂锅已碎成几片,分明是水干锅裂。
魏无羡满脸的不好意思:“二哥哥,我重新来烧,我不吹了。这次换个铁锅吧,结实点。”
魏无羡换了个铁锅重新生火烧水,等水开了,他就下米煮粥。不一会儿,那清清的米汤就开始变浓,米粒在锅里翻腾。
魏无羡高兴得直叫喊:“蓝湛,你快来看,这粥沸了快好了。”蓝忘机走了过来看了看:“还要继续煮,得熟透了煮出米浆才好喝。”
“喂蓝湛,你能不能别什么事情都做得那么好吧,你还让不让别人活啊?”魏无羡一脸的娇恬 。
“魏婴,一饭一粥,煮的都是岁月。当极致成为习惯,就没有难易,只有做与不做的不同。”
“是是是,含光君说的是,这个极致我还得学习。”魏无羡转过身去,继续去煮他的粥。他用勺子去搅动锅里的粥,终于,锅里的粥煮熟了,粘黏稠稠的一锅白粥热腾腾地散发着稻米的清香。
‘蓝湛,我成功了,你快来看,粥好了!”魏无羡一激动伸出双手端出了铁锅就往蓝忘机那边跑,冷不丁双手一阵剧痛,猛地一抖铁锅即时甩了出去。
蓝忘机走了过来,魏无羡哭丧着脸,看了看发红的双手,和地上白花花的粥,对他说:“二哥哥,我还是干点别的吧,做饭,我没有天赋。”
“无事,我在,你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
《云深琴笛记199》我是魏婴的道侣,我们是正式大婚的道侣
《云深琴笛记198》蓝忘机哑着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云深琴笛记197》我说蓝湛,你怎么这么霸道啊
《陈情令》之蓝湛:为了见你,我撒了谎,你又何必戳穿
《陈情令》之魏婴:还未曾离开,我就开始想你了,蓝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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