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末年风雨飘摇,元军所向披靡,似乎历史已经让宋家王朝走到了尽头。然而让一向骁勇善战的蒙古军队震惊的是,在川南的泸州,还有一批奋起抵御外侮的军民,他们捍卫着南宋的一角,更在延缓南宋灭亡的时间,当然付出的代价则及其惨痛。
神臂城,这个位于泸州合江的焦滩的南宋末年的泸州古城,因为当时的战备需要,泸州城迁徙之处。
南宋淳祐元年(公元1241年),蒙军大举进攻西川,夺取成都,战况紧急。1242年兵部侍郎余玠出任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重庆府,以重庆为营,主持全川防务,以"依山为垒,设险守蜀"的战略,建立"山城防务体系",视其神臂城绝佳的地理优势,在此筑垒为营。
到1277年的三十多年间,泸州军民在此坚持抗元,使神臂城饱经战火的硝烟。其间五易五守,终铸保卫华夏的壮丽史诗,被后世誉为"铁打的泸州",史有"铁泸城"的美称。
在这座充满神奇传说的古城里,有堪称天下第一的玄武图原形。属宋代石刻艺术珍品。周长20米,高1.88米,龟身缠绕一条长21.5米,粗0.32米的大蟒,龟首上仰与其蛇首相对而戏,表现出情意绵绵,难舍难分的眷恋之态,又显示出镇地壮天之势。这尊石刻用天然整石凿成,因石而造形,因形而造意,运用写实的手法精心雕刻而成。
不仅如此还有一处刻有”孙孙打婆,改州换县”的石刻传说,神臂城“孙孙打婆、改州换县”石刻的详细由来的传说,大意是有一个不懂孝道、目无王法的人动手打自己的奶奶,皇帝知道此事后震怒,下令改州换县。然而,这只是老百姓为了躲避元朝统治者追究而编造出来的谎言,石刻真正刻画的是著名的“刘整降元”历史事件。
那么刘整是何许人也?刘整(1212—1275)字武仲,河南邓县人,曾以18骑袭破金国信阳,军中呼为“赛[李]存孝”。宋理宗景定二年(1262)任潼川府路安抚副使兼知泸州时,以所领15军、州、户口30万向忽必烈大汗(元世祖)投拜。南宋方面丢失大半个四川,战争形势急转直下。叛降后,划策绕过长江、嘉陵江上易守难攻的山城,改从襄阳中路突破。元兵遂得长驱南宋都城临安,灭亡南宋。文天祥和后代史家分别认定:“亡宋贼臣,整罪居首”。
孙孙打婆的石刻已经不清楚了
南宋时期,四川制置司下四大主力战将之一的刘整,在遂宁、涪州与蒙古军队作战中屡建奇功。1260年4月,刘整任“知泸州兼潼川路安抚副使”之职。因南宋朝廷奖惩不明、派系作祟,加之蒙古大军压境,刘整不战而献出神臂城。神臂城军民对这样的“亡宋贼臣”有切齿之恨,遂以摩崖造像的形式,选择刘整叩见忽必烈、奴才投靠主子的题材,将刘整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但当时在元朝统治下,当地人不得不对石像进行巧妙掩饰,以免招来横祸。附会石像图形的“孙孙打婆、改州换县”之说,便广泛流传开来。
在神臂城西的石壁上,分布着多处石刻,最为有名的当数“刘整降元”和“许彪孙托孤”两幅。其中“刘整降元”石刻离地面1.5米,龛内有石雕像四尊。中坐者高1.9米,肩宽1米,头部后面隆起如椎结,两手放膝上,其身后左右各有一侍者。中坐者左下角有一小石像,作跪拜状,身高0.9米,露出极为恐惧的神情。
在当地民间传说中,这处石刻被叫做“孙孙打婆,改州换县”。传说有一孙孙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婆婆,皇帝听说有这等不孝之事,非常生气,下令“降州为县”。很多人反而对刘整不知道了。
而正是因为经过泸州文史专家赵永康先生等人经多方研究,却得出了另一个结论,认为这幅石刻所描述的是刘整降元的情景。石刻中体态威严者就是元朝皇帝忽必烈。
另一幅石刻“许彪孙托孤”也与此事有关。像高2.2米,左臂伸出,原托着一小孩(现已风化脱落),大义凛然。据赵永康介绍,这两幅石刻讲了一件当地有名的史实:南宋景定二年(1261年),四川潼川府路安抚副使兼泸州知州刘整投降蒙古军队时,命参谋官许彪孙代写降书。
许彪孙说:“此腕可断,此笔不可书也。”全家遂自杀殉国。自杀前,许彪孙将儿子托付家人。家人带着小孩潜出城外,至江边无船可渡,又遇追兵,终被害。后人感其忠烈,将城北四里处改称保子头。据说如今许彪孙像与刘整像并列刻于石壁,两相对照,颇有深意。
今天历史已经成为过去,一切如云烟,老泸州最终没有保住南宋,甚至没有保留住当时老泸州人的血脉,或许有遗留下来的,如今也不知道在何处,但是泸州的精神,坚韧不拔,不屈不挠,依然还在流传,在川南这个曾经巴地艰险之地,湖广填川过来的新泸州人,一样有着老泸州人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今天你觉得我们这一代的泸州人又会服输吗?当然不会,不过我相信我们泸州今天不服输,是希望把家乡建设的更加美好,各位泸州的小伙伴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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