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碰碰车第22期：联想的移动互联网新赌注

嘉宾精彩观点：

张春晖：买卖联想手机的人为何是同一班人？我们应该从哪个角度解读联想这个动作呢？卖的时候是一群愚蠢的人在卖，还是收购的时候是一些聪明的人？问题是卖的时候和买的时候是同一班人。

张春晖：我觉得联想要去做移动互联网，搞不好还没有OPPO做得好，OPPO什么东西都是自己搞的，有强大的研发投入。联想很多手机，虽然联想有那么大的研发能力，但很多还是别人的东西。

张震阳：进军移动互联网只是一个借口。确实是这样，因为现在不管是内部环境还是外部环境来讲，并不是联想能进入移动互联网这个全新领域的时候，这个发布绝对是一个借口。给自己一个交代，给股东一个交代，为什么要把联想移动给买回来，因为我要发力。

林  军：通过回购联想手机做大移动互联网不靠谱。我们做个小结，第一个以联想买回联想移动这件事情认为联想开始发力联想的移动互联网战略，这个事情不靠谱，这是我们的第一个观点；第二，联想是一个渠道能力很强，公司偏硬的公司，刚性需求很多，人性化的用户体验、感觉并不是很强，如果真的要进入移动互联网，可以采取收购和并购的策略去收购一些团队做这个事情，也就是说联想到最后还是会沦落到联想的移动互联网策略，不应该成为战略，而是成为策略，成为联想PC和手机终端服务的补充。

实录全文：

林  军：各位网易的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IT碰碰车节目，我是主持人林军。2010年美国CES展上，联想高调的宣布了他们的移动互联网策略。联想此举是联想下一个抢占制高点的行为还是联想的暂时动作，我们今天邀请两位老朋友讨论联想的移动互联网战略。坐在我左边的还是我们的老朋友张春晖先生，我右边的是笨狸张震阳先生。联想进入移动互联网的策略核心的举动是把曾经卖掉的联想移动部门卖回来，市场价钱是2倍，大家可能会关心这个话题的原因是为什么要花这么高的价钱把卖掉的东西再买回来，他到底想做什么，大家会猜测后面是不是有大动作。两位对这个问题怎么看？Sunny怎么看？

联想手机买卖背后另藏玄机？

张春晖：对国家GDP是好事，对联想不知道为什么一进一吃，买来干吗。如果真的想做移动互联网业务，像媒体报告的那样，这些钱随便搞一个收购，当然有情结，自己的子品牌，可以作出很多事情，何必这么折腾呢？我们应该从哪个角度解读联想这个动作呢？卖的时候是一群愚蠢的人在卖，还是收购的时候是一些聪明的人？问题是卖的时候和买的时候是同一班人。

林  军：是不是时间不一样？

张春晖：就那么两三年工夫，这班人马上从愚蠢变聪明了？有问题，我觉得从买卖这个事情来讲，肯定是有问题的，不仅仅是说移动互联网战略的问题，首先这些人的思想是有问题的，这个动作后面是有猫腻的，然后才是做不做移动互联网的事情，猫腻笨狸讲讲吧。

林  军：笨狸讲讲有没有猫腻？

张震阳：这里有没有猫腻不好说，但是上次我记得我们讲过一次联想把海外业务收缩的话题，当时有一个结论，收缩了海外业务，在国内变成多元化发展的战略。从这个战略的架构出发，把联想手机这块重新拿回本部自己来做，变成PC的补充，符合多元化的安排。

林  军：你还是认为有道理。

张震阳：对，从战略价格来讲是有道德的。从并购价格、并购时机来讲，应该是资本运作的需要，怎么样在股市上制造一些新的概念，怎么样让自己公司的资产在报表上更加好看一些。有各种各样的猫腻存在，但是具体后面的原因是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如果说买回一个手机就能够去启动一个互联网业务的话，没有一点点关联性，也就是说只是作为制造业或者产品化过程多元化的发展，而且这个发展和PC息息相关，毕竟现在的手机越来越智能，在这个层面来讲，一个最大的PC公司再来发展自己的智能手机或者手机硬件的销售，从自己生产制造能力、设计能力到渠道能力来讲，都可以得到价值放大的作用。刚刚好像跟淘宝合作了一个淘宝手机，这样子的话，有可能通过不停的合作，可能搞腾讯的QQ手机，比如搞百度手机，Google不行了，Google已经退出中国了。

张春晖：联想轻易说去做移动互联网业务，我觉得比较搞笑，我们举个例子，外面菜市场有个杀猪的，他学了一门本事，他回来之后把一只猪杀的滴血不剩，古语有一个庖丁解牛，可以向庖丁那样把猪杀的很干净，问题是有啥区别？还是个杀猪的。我说这个例子的意思是说，你看联想，以前做PC，收购IBM，还是做PC，还是完成这个战略。以前卖手机，我们也不知道当时是英明的决策还是愚蠢的决策，把这个业务剥离了，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是英明的决策还是愚蠢的决策，把原来的业务又收回来了，还是杀猪的。包括刚才笨狸说的淘宝手机，它也还是个杀猪的，淘宝手机跟它有什么关系？它就是制造商，它在淘宝手机上面没有任何运营的概念，杀猪的不仅杀猪，还要垫钱进去，所以还是个杀猪的。我的意思是，移动互联网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的观点当然也并不是反对联想的战略，我们还是说回虚拟运营商这个角度，虚拟运营商的定义是什么？以层为概念。虚拟运营商不是产业链，是产业层，在同一层上面有很多虚拟运营商，前面有很多期我讲的观点，只要市场保有量1000万台，就可以了，就可以参加这个市场去玩。我们以前说过百度手机、QQ手机等等，联想的市场保有量应该已经超过这个规模了，联想手机虽然做得没有天语、OPPO那么好，但联想手机也还不错，渠道能力很强，还是不错的，所以这个保有量没有问题。关键是什么？好像上一期说中国移动和腾讯并购的事情，中国移动不具备玩互联网或者说移动互联网这样的能力，联想也是一个道理，杀猪的就是杀猪的，你想他突然之间去搞加工，不太现实。

林  军：想做移动互联网，但是不知道怎么做，先买了移动手机。

张春晖：人家中国移动去搞移动互联网，那么好的资源还折腾那么久，联想是民营化还是怎么样，会灵活一些，市场能力强一些，渠道能力强一些，但这么庞大的机构，说转就转？还是很难的。柳传志重掌联想之后，首要目标是恢复业绩，这么一件事情，特别是涉及到移动互联网运营的事情，见效很慢的，对业绩没有直接的帮助。

联想进军移动互联网只是一个借口？

林  军：你认为这件事情跟买联想移动互联，跟移动互联网的策略关联不大？

张春晖：也不叫关联不大，有一定关联，还是比较远。做手机的人突然转去做运营，完全是两码事。

林  军：笨狸怎么看这个事？

张震阳：我其实很怀疑这条新闻的真实性，因为联想以前也发布过一个FM365这个大的门户，现在的PC在国内来讲更加垄断，拥有这么大的销售量，为什么不去做互联网？因为做不了，FM365死的很惨。

张春晖：FM365很失败。

张震阳：现在做手机没办法成为老大，甚至挤不进前三名，这样的情况下，有什么资质或者有什么理由相信自己能做好移动互联网？如果有自信做好移动互联网，从内置上面讲，电脑内置FM365的时期，当时也不是没有，手机的内嵌其实对联想也不是靠得住的，目前来讲，内部也没有相应的团队在做，如果像当年FM365挖一批，可能又是重搞一次失败。不管从战略上讲还是从目前市场能力和目前的经营状况和手机市场占有量几个状况衡量，没有可能在这个时候讨论要怎么样高调进入移动互联网的策略。

张春晖：我觉得联想要去做移动互联网，搞不好还没有OPPO做得好，OPPO什么东西都是自己搞的，有强大的研发投入。联想很多手机，虽然联想有那么大的研发能力，但很多还是别人的东西。

林  军：联想的长处在渠道下沉。

张春晖：但是我们要知道，无论是PC产业还是手机制造，联想的能量在分销渠道上，在销售渠道，而不是跟用户直接面对面，离用户还是很远的，当它面向渠道商的能量，突然之间要去面对用户体现，把棒交到这样市场关系的时候，是两码事。终端虽然是联想生产的，我刚才讲的，是层的概念，终端是你生产的，上面跑的东西未必是联想的，可能跑的是另外10家，那10家都是虚拟运营商，还轮不到你，你赚的利润比别人快，但你赚的长远利润比别人薄，是一锤子买卖。

张春晖：互联网还比较开放一点，你都玩不转，还玩移动互联网？你想做App store是吧？能不能把中国移动的MM屏蔽掉？不可以吧？那还不是MM的天下？如果你用MTK方案，是不是把MTK的App store屏蔽掉？不可以吧？肯定不可以。那你无非就是跟中国移动合作，无非就是跟App store合作，联想有那么多内容吗？没有吧，还不是跟CP合作？你到底是个啥？啥也不是。

张震阳：CP也不应该跟它合作。

林  军：它也是个强庄。

张春晖：它不是强庄，它的强强在渠道能力，压人家的货，周转等等。面向用户，面向运营商，它不是最强的。这个新闻，刚才笨狸讲的，移动互联网是不是你的法宝，新押进去的赌注。

林  军：或者只是对这个行为给个理由。

张春晖：我认为刚才笨狸说的是比较有道理的，你就是在玩一个概念，你就是接着3G产业，当然生产终端跑出来做3G，当然可以，概念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你是不是能够把这件事情做好，真的成为虚拟运营商，挺难的，我不看好，很难。互联网时代，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监管的。

林  军：在互联网时代它是强庄。

张春晖：互联网时代它反倒是强庄，PC销量大等等，还有钱，柳传志还有号召力，最擅长的就是拉团队、搭班子。你都做不好，玩啥移动互联网？很难。

张震阳：这个消息可能代表两个事情，一个是为收购联想移动给自己一个理由。

林  军：这个理由很充分。

张震阳：为什么要买？因为我要做移动互联网，把刚才春晖说的内幕和一些其他东西掩盖掉。

林  军：你不认为是洗钱？

张震阳：不管是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借口，就是为了做移动互联网。第二个，确确实实3G是一个比较好的概念，我现在要发力做3G业务了，这让它的股票有一定的信心。最好联想真的是说说而已，如果确确实实投入真金白银去做，那它的股票或者市值肯定会下降。

张春晖：首先从移动互联网的竞争层面看，制造终端并不是移动互联网的竞争关键，虽然拥有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是一个起码的基数，但是我们刚才所说的千万保有量的理论是建立在你做封闭，就像淘宝手机一样，淘宝手机是封闭的，你就可以玩，从终端到运营你自己全玩了。问题是你不是淘宝，你也不是百度。

林  军：没有用户。

张春晖：对，你没有用户啊。

林  军：没有用户忠诚度。

张春晖：淘宝、百度、QQ甚至Google都可以做手机，都可以把自己封闭起来，现在的移动运营这个概念打破了以前的封闭花园，完全开放，重新划分势力范围，建立自己的封闭花园。联想没有，没有自己的用户群体，没有自己的内容基础，玩啥？做了一堆东西出来，让大家忽然之间在你封闭的圈子里面去玩，玩不转的，它跟百度、淘宝都不一样。

林  军：最后沦落到给电信公司做代工。

张春晖：还不如以这么大的品牌，这样的背景，真的有能力，一方面做代工，跟人家合作，另一方面有本事跟华为打，去抢机站。

林  军：笨狸你觉得Sunny的观点怎么样？

张震阳：确实是这样，因为现在不管是内部环境还是外部环境来讲，并不是联想能进入移动互联网这个全新领域的时候，这个发布绝对是一个借口。

林  军：是临时一个粉饰的理由。

张震阳：给自己一个交代，给股东一个交代，为什么要把联想移动给买回来，因为我要发力。

张春晖：买回来的价格应该比卖出去好。

张震阳：这个理由站得住，不管从行为的描述上来讲还是从战略的业务补充上面，从虚的方面都可以讲得通。从实际的，靠不靠谱，完全没有任何根基。

联想移动战略该何去何从？

林  军：回到联想的话题，如果联想真的想做移动互联网策略，春晖是投移动互联网的，我想问的是，如果联想要做移动互联网或者战略，你觉得怎么开始？

张春晖：我们还是跟着刚才说的那个话题，它认认真真杀到移动互联网里面去做，有两端的事情得做好，给用户提供什么样的产品体验？除非你有一个杀招，你设计出来的手机，手面任何一个按键都不是现在的体验，完全全新的。现在所有手机都是一个模子，电话键在哪里，什么键在哪里，这些功能都是一个模子。能不能有一些手机拿出来之后，有一些快捷方式、功能布局方面是一个全新的颠覆，真真正正符合互联网时代或者信息时代个人的定制化需求的概念，包括上面任何的东西都可以自己定制等等，具体说不清楚，除非从体验上，我刚才说的只是从终端上讲，从体验上有所改变，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还靠谱。用户终端体验上有一些杀招，我觉得可能还靠谱，这是从硬件上讲，否则的话，你只是市场份额的一部分。第二点是什么呢？你有什么样的平台去支撑用户的发展，也就是产生用户的黏性，我们刚才讲了，它比百度、淘宝、腾讯等等这些甚至新浪，都差远了。新浪和天涯出手机，都可以卖掉百万级的，额可以产生很大黏性。它凭啥？终端硬件体验以及服务平台，我们现在讲的都是移动互联网，都是云的概念，你在云端做了些什么事情？哪些东西不够的要去补好，两端都得顾。

林  军：春晖的意见是在服务器端和客户端这两端都有足够的顾客。

张春晖：我觉得这两端是这样，实际也是两件事情，任何一件事情能做好，我认为都足够了，而最接近联想资源的其实还是硬件端，因为以前FM365，那一端很难了，所以还是在硬件端，联想真的想把移动互联网做好，还是从终端产品的体验上下工夫，利用一些新的技术，我们暂且不管Google是不是退出中国，Android的平台，这样一个操作系统，比如说基于新的操作系统，因为自由度比较高，能不能设计出一个真正比较好的商品体验，上面的内容可以通过集成打包合作的方法实现，而不是自己去搞，是可以的，我觉得是比较靠谱的事情，因为它的渠道能力毕竟比较强，所以必须这样去做。但是要想两端都做好，我觉得就没门了。

林  军：笨狸怎么看春晖的建议呢？我们给联想移动互联网战略支招的话。

张震阳：如果联想真的开始做，和初创企业做，多了两个优势，一个是品牌，一个是资金。从业务显示上来讲，联想去做一个手机门户是不大可能的，因为不光是自己的能力和积累的经验不足。

林  军：买3G门户呢？

张震阳：我觉得不太靠谱，FM365已经给他们集团留下很大的阴影。做IM也不靠谱，有腾讯、飞信这样大的竞争对手存在。做搜索也不靠谱，做娱乐也不靠谱，可能就只剩下软件，就是App store，但是做App store对于联想来讲，他们对软件是比较熟悉的，也有很多业界资源，而且有很好的业界号召力，把一批软件厂商集中起来，搞这个平台去做，而且目前来讲，MM也好，MTK的App store也好，都还没有真正的长大或者成熟起来，属于市场空档期，在这个时间段做联想自己的软件商城，对自己的品牌积累、业界资源的经验以及现在的时机来讲，也不会有内容上面的问题，相对来讲还是比较靠谱一点。

张春晖：从软件这个角度来讲，虽然联想有IT行业的背景，但是还不是长线的事情，现在软件商店，未来慢慢可以看到四个平台，一个就是iPhone，联通吹的不亦乐乎；第二个就是Google的Android操作系统；第三个就是Symbian，塞班的平台；第四个就是MTK。你到底做哪种？你做哪种都有强庄。

张震阳：不能做第五种。

张春晖：自己的对吧？做自己的危险性就大了。第五种也不奇怪。

林  军：它应该会做第五种。

张春晖：第五种联想在做，LG在做，诺基亚在做，哪个手机厂家都在做，天语、OPPO都在做，它有什么区别？它有什么特点？

张震阳：有两个，一个是做这个比做其他的靠谱，这是其中一个；第二个这个市场上虽然存在，但都没有做大，有一定的机会，目前属于初创的，还没有起来的第五个，市场四大巨头还没有成熟之前，有理论上的机会可以闯出来。

张春晖：但是移动运营商没有完全开放之前，不仅仅是第五种，第四种都很难生存。

张震阳：可以不采取和运营商合作的方式，纯粹像iPhone那种，用户自己用银行卡或者支付宝之类的直接付费。

张春晖：如果是这样的话，它遇到的还是强庄，包括支付，包括其他通道，遇到的还是强庄。

张震阳：像iPhone一样，它其实也是背靠运营商和网络支付平台做自己的App store。

张春晖：我的意思是在终端市场再怎么挖，增值空间并不是非常大，为什么？这个模式去做，我现在有1000万台的保有量，要算转换率，能转换多少，然后不断扩大我的市场保有量，从1000万增长到1500万、2000万、3000万、4000万，然后这个转换率才会高，才会有人使用我的增值业务，我才能从增值业务里面获得增值收入，钱是这样赚的，就意味着什么？它在自己的保有量里面做没有问题，可以赚一点钱，但是对于联想这么大的企业来讲，这点钱是小钱，它只有不断扩大到一定规模的时候，这个钱才是大钱，但是在扩大保有量的过程里，终端产品与终端产品的市场竞争，是联想手机跟中兴、华为、LG、诺基亚等等产品的竞争，然后你才能抢得市场份额，绕一圈又回到原点了，还是得把手机市场占有量做大。

张震阳：但是没做这块，市场占有量就比别人少。

张春晖：我认可这点，这件事情要去做的，正因为刚才笨狸的论点，所以我们会看到，联想在所谓的移动互联网，是被迫跟进的，大家都在做，你不去做这件事情的话，不好意思，那1000万保有量可能都保不住了。

林  军：本来是业界领袖。

张春晖：被逼着跟着做，你不做，不要说扩张保有量的问题，保有量都保不住了。

林  军：联想很被动。

张春晖：被动，所以它要去做这件事情。

张震阳：现在市场时机比较好，包括诺基亚、LG，并没有在国内……

张春晖：刚刚开始，MM也刚刚开始，iPhone中国的App store也刚刚开始。

林  军：举个例子，联想本身是在国内业界有一定影响力的，有号召力，还是个领袖。笨狸是不是有这样的观点，作为业界领袖，可以把这一张牌打大点，反正App store要做。

张春晖：我觉得不容易，我们举诺基亚为例，诺基亚也是业界领袖，诺基亚还做得蛮专注的。

张震阳：不对，作为诺基亚的品牌合作者，我这里确实有很多困惑，第一，他们平台的技术问题很多；第二个，他们的V3、V5几个系列相互之间很难互联互通。在现在来讲，整个商业模式本身没有问题，但是平台的建设和产品的建设比MM还差。

张春晖：我明白，我们不仅仅是举这个例子，不管是诺基亚还是LG，所有的终端手机厂家，他们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想说联想的互联网战略，归根到底必须得建立在自己的移动终端产品量的基础上才能去做，而最近这半年，咱们做节目差不多有半年时间，最近这半年，我们看到所有基于App store的消息，联想几乎是最后一批发布消息的，行情摸得清楚，被迫支招，而被迫支招还是全部刚刚开始，不是后来居上，加进这个战局，只是刚刚开始，只不过不加进去会更惨。

林  军：笨狸怎么看这个事？

张震阳：讨论这个话题的前提是联想在此时此刻进入移动互联网是不靠谱的，但是如果一定要进入的话，可能能做的只能是做网络商店。

林  军：我们做简单的小结，进入不靠谱，如果真的要进入，可能这个行为是唯一靠谱的，但是唯一靠谱的行为也是不靠谱的。

张震阳：唯一靠谱的行为并不是说绝对不靠谱，还是有机会的，关键是说在这个模式或者选择什么样的方式去做，比如说自己的优势怎么发展出来，你是不是有新的策略？比如跟淘宝合作，以淘宝的方式打开大门，任何操作系统，任何产品都可以在上面卖，这样有可能变成不是一个App store的模式，是一个软件淘宝的方法，有可能存在一种商业模式的创新。

张春晖：我认为要找移动互联网上面的模式，可能还早，他们如果真的想做移动互联网，当然会做很多研究，但这个市场相对来讲还是比较透明，智慧是不是远远超越了几个品牌的厂家，包括诺基亚、LG、三星等等，你完全超越了人家，有很大的创新，我觉得很难。暂时来看，联想的移动互联网战略看一步走一步，先跟进再说。

林  军：刚才讨论了半天，实际上联想的移动互联网战略跟联想的PC战略没什么关系。

林  军：我们做个小结，第一个事情是关于联想买回联想移动跟联想移动互联网战略这件事情，之间是有关联的，但的确关联不大，如果以联想买回联想移动这件事情认为联想开始发力联想的移动互联网战略，认为这个事情不靠谱，这是我们的第一个观点；第二个观点，如果联想此时此刻想进入移动互联网，在里面分到一杯羹，类似于App store的模型，是联想可以考虑进入的，因为这个领域的门槛不高，竞争不是很激烈，但是对联想来说，同样有很多挑战；第三，联想是一个渠道能力很强，公司偏硬的公司，刚性需求很多，人性化的用户体验、感觉并不是很强，如果真的要进入移动互联网，可以采取收购和并购的策略去收购一些团队做这个事情，但是由此带来的融合能力和真正移动互联网做大之后对整个业务的支撑，到底有多大的争论，一直会困扰它，也就是说联想到最后还是会沦落到联想的移动互联网策略，不应该成为战略，而是成为策略，成为联想PC和手机终端服务的补充。谢谢大家收看本期IT碰碰车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