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边烧烤到连锁烧烤店，58同城助力奋斗者创业之路

（原标题：从路边烧烤到连锁烧烤店，58同城助力奋斗者创业之路）

文/黄玉璐

“腰子加20串,辣炒花蛤加5份!”

夜色浓重,凌晨将至,望京SOHO加班的灯火渐熄,百米开外的望京小腰北京总店依然窗明火亮,炊烟缭绕。尤其是后厨——灶火轰轰,锅铲嚓嚓,烤肉滋滋,加单连连,厨师徐杨揩去额头上的汗,室外是数九寒冬,冰雪冻住行道树旁的地面。

前厅,望京小腰创始人徐进招呼一桌桌客人,冒油喷香的烤串一来,凳子上的客人不顾热气氤氲了眼镜,猪油渍进了指缝,一手拿串,一手啤酒,三口两口,畅聊一宿,不管人是白天身穿西服的金融才俊,或是针织衫下竖领子的文艺新秀。

烟熏火燎,猪腰鸡脚,有烧烤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时代就有机遇,有机遇的年华,只有勤手勤脚,才能梦里一笑。两位老徐家的人,一个来自河北,一个老家合肥,二人除外,前厅后厨,三十多人,全员北漂。

螺蛳壳里做道场,烧烤摊前话人生,将他们连在一起的是一串串烤腰子,是以58同城为首的互联网企业,是从三环开到七环的京城繁华40年。

这人生一串,串的是生逢其时、勤者安居、能者乐业。

生在万物复苏的80年代

“呜呜……”

从合肥出发的火车开动,绿皮硬座,1张火车票9块钱,1983年,还是小徐的老徐只身一人一路摇摇晃晃坐到北京。

历史的车轮也像这趟火车,夹带着南方的花香与空气里蓬勃欲发的荷尔蒙,跟随改革开放的大潮,向春天驶去。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到允许私营企业,试行、投资、外商……这些关键词跟随广播与电视传遍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角角落落。

就这样,老徐成为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北漂。

和平里104车站,坐落着望京小腰的前身——老徐眼镜儿烧烤。倒卖过火车票,奔赴内蒙古卖过保暖裤,卖衣服、卖杂货,扒火车去了新疆……国家政策有新意,神州各地就有生意,几番折腾,老徐把往返路费全花光,但去新疆学了烤羊肉串的手艺。秉持“烤好每一串儿”的原则,从此,老徐的起伏人生靠着烧烤有了养活一家老小的根。

1986年,徐进在安徽老家出生,襁褓中的他距离北京还很遥远。万象更新的首都处处是商机,更是中国信息技术行业的摇篮。1年后,以“两通两海”(四通公司、信通公司、科海公司、京海公司)为代表的近百家科技企业,聚集在中关村一带,中关村成了人们口中的“电子一条街”,悄悄孕育着“中国硅谷”。

“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

当《亚洲雄风》的“震天吼”传遍神州大地,历史也走进20世纪的最后10年。1990年,北京举办亚运会,吉祥物熊猫盼盼憨态可掬,中国实力也亚洲显尽。

两年后,南巡讲话打开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任督二脉”,老徐也跟着经济雄风,从烧烤摊主变身废品收购站站长,走上人生巅峰。

1993年,7岁的徐进人生第一次进京,那时三环还在修,二环外的北京全是农村。他住上了排房,父亲老徐不只是“万元户”,而是账上有二三十万人民币。物资还没那么丰富的年代,老北京人为吃上炸酱面而开心,徐家天天涮羊肉,“一晚上挣老师3年的工资”。

成长在跌宕起伏的21世纪初

千禧年,有人甘之如饴,有人战战兢兢。

徐进家也喜忧参半地走向21世纪。在废品收购站的巅峰后,老徐尝试过卖服装、开超市,但每况愈下。2000年前后,14岁、才上初中的徐进开始跟着舅舅支起烧烤摊儿。

这时的徐进不再是天天吃肉的“少爷”。舅甥俩人在花家地北里烤,老徐和徐进姐姐在中央美术学院快盖好的新址烤。一家人的家伙事儿大同小异:一台炉子,一个泡沫箱,一摞调料。一到夜里,一家子一边烤串、照顾客人,一边盯着城管。只要城管一来,就把炭火倒掉,拿着炉子就跑,这事“干过几百甚至上千遍”。

不单城管得盯好,串儿得烤好,客人也得顾好。那时起,徐进学会了和客人打交道,怎么和老客寒暄,怎么打折给客人尊重,小小的徐进已经“门清儿”。

奥运会召开在即,首都处处是工程,人人涌向北京城,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加上肉足味好,徐家的烧烤摊儿开始叱咤望京,他家“吃肉”,同街的烧烤摊儿只能“喝汤”。

生意好得不得了,但终归是游击战似的一天有一天无,一到冬天,连麻雀都不来摊上,徐家的生计就像烤肉的烟火,游丝般缥缈。没有北京户口的徐进为了高考,高中回到安徽,因家道中落而自卑,一番苦读考上了大学,读了广播电视新闻学。老徐挺欣慰,这专业出来未必会大富大贵,但若能有一份办公室职位,儿子的一生也许不像他一样奔波。

狂奔在奥运的五环下

伴随29个烟花大脚印,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的大幕正式开启,这座古都从未在全球范围内如此闪耀,属于中国的篇章动笔书写。

与此同时,金融危机的巨浪席卷全球,中国经济扛住了,而以北上广深为代表的房价也跟着十项措施的出台开始狂涨不跌,房地产行业突飞猛进。

从2009年到2019年,10年间,中国从全球第三大经济体跃升为第二大经济体,经济表现令世界刮目相看,尤其从微博到微信再到移动支付的遍地开花,Web3.0时代的北京,堪称全线绽放。

2013年,房地产的火热、大兴大建再一次创造一个个致富神话,徐进承认,他眼红了——没读过多少书的邻居1天能挣两三万,而他顶着本科学历在办公室加班累死累活也就一个月5000块,徐进思量再三后决定,辞去别墅装修公司品牌管理的职位,立志创业——重振父亲的烧烤摊。

很快,他就在望京南湖渠三巷支起摊来,在街上替客人开车门揽生意。这一切都让老徐感到丢人和难过,好不容易培养出个大学生,现在重操自己的旧业,天天卖笑脸、找烟熏,但关键时候,老徐依然会替徐进把关,坚持用好的食材,强调烧烤质量。

年轻气盛的徐进还是创业失败,把大学毕业后攒下的钱赔光,住进北京的城乡结合部——来广营奶西村的平房,月租仅100元。屋子极度潮湿、阴暗,回家掀开被子,床垫全是湿的。

徐进不服输。他在豆瓣上发了个帖子,诚邀合伙人,短时间内见了200人,最终和4位合伙人凑齐了5万元,再次支摊。他动用所有所学,踩准了微博兴盛期的风口,发微博、搞营销,也因此,望京小腰有了互联网基因。

这一次,徐进成功了,只有徐进自己知道当时自己是如何没日没夜支撑摊位。5000块钱买了辆三轮车,从傍晚支摊到凌晨3点,每天睡两三个小时,早上六七点秉着老徐“坚持用好料”的原则去进货,再串肉、配料、准备炭火,又是一天的经营。女朋友谈吹了一个,开三轮车太疲劳撞了电线杆一次,就是这么三班倒,澡都快没空洗。

但成果可喜可贺,徐进至今清楚记得烧烤摊“上楼”正式开店的那一天——2015年10月6日。

也是这一年,58同城先后将安居客、中华英才网、赶集网等收入囊中,深耕生活服务业,为像望京小腰这样的新兴餐饮品牌注入大量人才,徐进从开店之初就通过58同城解决招工难的问题,敲定了几十个烧烤师。

与此同时,北漂11年的徐杨认准了当厨师、学手艺的方向,专攻烤涮后厨。同样是早年当家,2003年非典后,只有14岁的徐杨辍学从张家口赤城县的农村来到这让人仰望的大北京,挤进脑袋想办法各处打零工。17岁进入餐饮业,徐杨当起服务员,曾租住在北京的地下室,月租三四百元,黑灯瞎火,一进门就是床。一到夏天,地下室就特别潮,便每天上班前把被褥晾在外头,中午晚上休息时收回。

2018年,徐杨进入望京小腰,他见证了品牌最火的时候——从下午5点开餐,一直炒到深夜,除了上卫生间和实在太累休息,有其他师傅来回轮换,后厨就没停过火。

奋斗在京都路上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日子过了5年,望京小腰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餐饮品牌,在大众点评上屡次夺魁,冒牌、侵权也席卷而来,但更严重的问题还在后头。

告别21世纪前两个热热闹闹、起起伏伏的10年,也经历了餐饮行业的遇冷。

封控、停业、关店、裁员、破产、倒闭……从北京到全国,从餐饮、互联网到行行业业,寒意阵阵。望京小腰的门店缩减到40多家,直营店员工从全勤到干一天、休一天。

渐渐地,外卖的窗口越来越大,随着2022年2月北京冬奥会的开幕,整个城市,包括各行各业,仿佛又看到了曙光。

直至2023年,一切恢复常态,望京小腰也走过了10多年,徐进从一无所有到有家有室,有了自己的品牌,但他的头发却日渐稀疏,徐进感觉到,同行低价竞争愈演愈烈。在后厨的徐杨也发觉了变化,他进公司这5年,从不停火到不时休息个五六分钟,徐进与之前相比笑得越来越少,不时在凌晨12点后还坐在前厅的盯着电脑看数据。

但徐杨没有动过要走的心思,相反,他还把媳妇介绍到了望京小腰另一家门店,成了品牌内少见的“夫妻档”。

徐杨信得过徐进的人品,更欣赏他的远见。他在餐饮业摸爬滚打十多年,知道不少行业不少毛病——以前的老板只想挣快钱,拖欠或延发工资,店也开不了多久。但徐杨在望京小腰的这5年,每个月发薪日工资卡上准时到账,从未拖欠或延发。

这5年,徐杨还攒够了在张家口一县城一套房的首付钱,媳妇、爸妈、两个儿子从村里冬天烧煤的老房子搬到了县城有地暖的楼房,孩子也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怎么攒下来的?他作为后厨厨师有工龄工资、年终奖金、业绩奖金,这在他待过的其他餐饮企业是不可想象的。

都说餐饮业留人难、招工难,但徐杨所在的望京小腰老店有30多位员工,有至少十多位像他一样是3年以上的老员工。

跟着徐进,徐杨学了不少新东西——到其他优秀品牌餐饮企业参观考察,徐进不时给员工上上企业文化。他相信公司的发展前景。

而作为北漂二代,徐进深知每个在异乡奋斗的员工有多不容易,毕竟他和他爸是过来人,现在自己日子过好了,在北京有了家,对待这些员工,当然无论业绩好坏都要准时发工资,这是基本。

打完“品牌保卫战”“行业遇冷攻坚战”的徐进,身经百战,日益成熟,可还是停不下来。现在行业逐渐恢复,多了不少新增的同行,竞争加剧,而如何提升品牌实力,加强公司文化建设和人才培养,依然让徐进苦思冥想。如何进一步利用不断前进的信息技术和扎根北京的“互联网基因”增速提效,也让徐进不停思考。

凌晨4点,徐杨早早下工回宿舍休息,徐进也巡店结束。他站在广顺南大街上,街灯通明,楼宇高企,引擎声不时过耳。从1983年父亲进京到2024年他重振旗鼓,北京这座城,从灰扑扑到亮闪闪,也只用了40年。京城自古繁华,他望着远处,盼着这车马、声色永不停歇。

无论是作为老板的徐进还是作为炒菜师傅的徐杨,两人因餐饮相遇,通过58同城结缘,从外地来到北京打拼,一路走来见证了北京的繁华,也经历了奋斗、追求与收获。

这或许也是58同城致力于帮助人们安居乐业的使命所在,成就奋斗者不止是口号,而是切实通过产品服务帮助企业或者用户解决生活难题,做实体经济的支持者、充分就业的连接器、北漂人士的避风港,也是58同城努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