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头,有个国家分家了,家里一堆好东西没人管。另一个国家正愁手艺不行,兜里揣着钱到处找门路。
一个想卖掉换点钱过日子,一个想买来学本事。这事就这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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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得从一艘大船说起。那船叫“瓦良格”号,在乌克兰的造船厂里待着,活干了一大半,没钱了,就停在那儿生锈。跟个巨大的铁架子差不多,谁看了都觉得就是一堆废铁。中国人跑过去,花了钱,说要买。乌克兰人一合计,卖了吧,还能换点钱。
他们把船上的发动机这些要紧的东西都拆了,心想给你个空壳子,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那船就这么被拖到了中国。谁能想到呢?几年过去,这艘船没在船厂里继续烂掉,反而下了水,改叫“辽宁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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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设计这艘船的乌克兰人,后来到了中国一看,都傻眼了。他们说,这船不光修好了,里面好多东西都换成了新的,比他们自己原来的图纸上画的还要好。
中国人不光是修好了船,还把里面的门道给摸透了。
这就奇怪了,卖图纸的人自己都没搞明白的东西,怎么买图纸的人,反倒给研究明白了,还造出了更好的?这事不光发生在一艘船上。
天上飞的大飞机,肚子里得有个好心脏,那就是发动机。乌克兰有个厂,叫马达西奇,造发动机是一把好手。他们有一种发动机,能让那种几百吨重的大飞机飞起来。可他们自己,光有发动机,没地方用,也换不来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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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些技术也就到了中国。没过多少年,中国一种叫运-20的大飞机就飞起来了,一下子能拉几十吨的东西,想飞多远飞多远。这下子,以前送不了的东西,去不了的地方,都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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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乌克兰的专家就说了,那些发动机的图纸,他们自己都没下功夫去钻研透。他们卖的时候,觉得就是一堆资料。结果人家拿回去,不光看明白了,还动手改了,让它能适应更高的地方,更好用。
人家卖的是技术,换的是一时的钱;我们买的是技术,建的是自己长远的家底。
还有一种飞机,能在天上给别的飞机加油,就像个“空中加油站”。没有它,战斗机飞不远,就是个“短腿”。中国一开始也没有,就从乌克兰那买了三架旧的。那几架飞机都放了二十年了,破破烂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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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重要的不是飞机本身有多新,是跟着飞机一起来的那些资料和技术。工程师们把旧飞机拆开来,一点一点看,一点一点学,明白了那个管子是怎么伸出去给别的飞机加油的。
过了些年,中国自己的“空中加油站”运油-20出来了。载的油更多,飞得更远,一次还能给好几架飞机加油。比乌克兰那个老古董强多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老师傅没看透的武功秘籍,到了徒弟手里,给练出了新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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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关键的还是人。苏联一解体,乌克兰那些造船、造飞机的厂子好多都倒了。里面的专家、工程师,都是顶尖的人才,一下就没了饭碗。有的人日子过得很难,甚至没地方住。
中国那时候搞了个“双引工程”,就是请这些有本事的乌克兰专家过来。前前后后,来了几百号人。给他们安排好住的地方,给高工资,让他们安心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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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设计“瓦良格”航母的总设计师巴比奇,后来也来了中国。他带着人,手把手地教中国的技术员,怎么焊船,怎么弄动力。中国人也是一个跟一个地学,在车间里没日没夜地干。
这些乌克兰专家,把自己一辈子的本事,都教给了我们。
他们在中国的几十年里,从造船到造飞机,哪里需要就去哪里。帮着解决了好多大难题。没有他们,我们可能还要摸索更长的时间。可他们心里也苦,看着自己的国家一天天衰落,自己一身的本事只能在异国他乡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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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航母和运输机,军舰的心脏,燃气轮机,也是从乌克兰引进的技术。中国拿到手后,自己建了生产线,不但造出来了,还把它装在了万吨大驱055舰上。这种军舰一下水,很多人都觉得了不起。
乌克兰人当初卖技术的时候,以为别人最多就是照着样子做一个。哪想到中国人改了设计,让它烧油更省,动力更强。一个俄罗斯的专家后来说,苏联留下的这份家业,乌克兰人自己没用好,反倒是让中国人把里面的油水都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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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乌克兰守着金山却只能要饭吃,卖掉的都是能下金蛋的鸡。他们卖掉一个零件,一个图纸,换来一点快钱。我们买来一件东西,一张图纸,想的是怎么把它变成自己的一整套东西,怎么让它生根发芽。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结语
想想那些背井离乡的乌克兰专家,他们把本事教给了我们,看着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要是你,心里会是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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