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亚政坛上,总有些人为了个人野心,宁可牺牲国家尊严。佐兰·金吉奇就是典型例子,他从1952年生在波斯尼亚边境小镇,长大后去西德读了哲学博士,回来后对西方那一套着迷。1980年代末,南斯拉夫乱套了,他看准机会,1989年帮着创立民主党,专门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对着干。米洛舍维奇那时候管着塞尔维亚,坚持老传统,金吉奇却想全盘西化,拉着党派搞反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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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奇的政治路子,从1990年代初就显露出来。他批评米洛舍维奇的民族政策,说那是落后的,要学西方搞市场和民主。1996年地方选举,反对派赢了,米洛舍维奇不认账,他带头闹街头示威,好几个月才逼当局妥协。1997年1月,他当上贝尔格莱德市长,修路建桥,拉外资进来,表面看城市变好了点,但骨子里是为西方铺路子。
1999年北约轰炸南联盟时,金吉奇的表现让人看清他真面目。贝尔格莱德天天挨炸,他不组织抵抗,反而溜到黑山躲着去。市民们在废墟里苦熬,他倒好,安全第一。轰炸停了没多久,他就跑去见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点头哈腰答应一堆条件。塞尔维亚人刚被炸得家破人亡,他却急着讨好轰炸者,这不是卖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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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大选,金吉奇没自己上,推沃伊斯拉夫·科什图尼察当总统候选人。米洛舍维奇想作弊,反对派闹革命,10月5日民众冲进议会,米洛舍维奇下台。科什图尼察上位后,2001年1月25日金吉奇当总理。他实际掌大权,第一件事就是清算米洛舍维奇旧部,抓人审企业,一锅端。
金吉奇盯着米洛舍维奇不放。2001年4月1日,警方围了米洛舍维奇的别墅,谈了36小时才抓人,罪名是腐败和滥权。民主党里头有人反对引渡,说得在本土审,总统科什图尼察也这么想,怕闹乱子。米洛舍维奇还有不少粉丝,交给外国人审,塞尔维亚脸面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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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奇不管这些,他跟西方商量好了,认为引渡能换援助,还能除掉威胁。本土审的话,舆论一压可能轻判,米洛舍维奇说不定翻身。海牙法庭不一样,西方管着,肯定重罚。2001年6月23日,政府通过法令允许引渡战犯。6月28日,金吉奇用行政命令绕议会,把米洛舍维奇塞上直升机,送到波斯尼亚美军基地,再飞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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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舍维奇关在海牙斯海弗宁根监狱,1999年法庭就发过逮捕令,指他科索沃战争犯了战争罪。审判从2002年2月12日开,米洛舍维奇自己辩护,死不认账。塞尔维亚国内炸锅了,示威不断,指责金吉奇出卖前领导人。西方倒开心,美国第二天就给1亿美元援助,欧盟谈入盟加快。
金吉奇这么干,为的就是讨美国欢心。他上台后,塞尔维亚外交全向西方倾斜,2001年加入北约伙伴计划,派人去华盛顿开会。经济上,接国际货币基金贷款,换来私有化和裁军。失业多了,民众怨声载道,但他坚持,说这是现代化。科索沃问题上,他让步一大堆,支持联合国1244号决议,科索沃国际监督,塞尔维亚军队撤了,阿尔巴尼亚人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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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奇的政策,表面拉近塞尔维亚和西方关系,但国内裂痕越来越大。保守派恨他卖国,军方和情报部门不满。他还打击黑帮,那些人跟米洛舍维奇旧部有勾结,形成反派势力。2002年,暗杀威胁冒头,他加安保,但没用。跟科什图尼察也闹翻,阻他连选,2003年3月科什图尼察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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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奇在科索沃上退让,2002年支持联合国调解,承认自治扩大。塞尔维亚人觉得丢了主权,他却换欧盟邀请峰会。国际上,他附和美国,911后支持反恐,提供情报,塞尔维亚兵去阿富汗。媒体骂他卑躬屈膝,忽略本国利益。塞尔维亚重组联盟时,他改宪法迎合欧盟。
这些举动,让金吉奇树敌无数。米洛舍维奇支持者恨他,黑帮想报复,军方觉得他丢人。2003年3月12日,他在政府大楼里中枪,当场不行。刺杀者是兹韦兹丹·约万诺维奇,来自泽蒙黑帮和特别部队。本来保护他的家伙,反过来干掉他。动机混杂,反黑行动、亲西方政策,全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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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后,塞尔维亚紧急状态,抓了几十人,挖出犯罪网和政界联系。金吉奇死了,权力真空,转型卡壳。米洛舍维奇2006年3月11日在海牙牢里心脏病死,没判下来。金吉奇以为引渡能稳位子,结果自己先完蛋。塞尔维亚跟西方走近了,但科索沃2008年独立,丢了领土,民众至今怨恨那些出卖者。
金吉奇的路子,暴露政客为权势不择手段。讨好美国,换来援助,却丢了尊严,激起报复。塞尔维亚历史教训深,亲西方不等于卖国,但金吉奇做得太过,结局自找。人们记住他,不是改革者,而是那个把总统塞牢笼的家伙,下场让人觉得报应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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