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我们被俄罗斯打成这样，要没中国帮忙，说什么我都不信

2025年快走到尾声的时候，俄乌冲突也差不多要迈进第四个年头。战场的走向越来越清楚，很多问题不再是“会不会发生”，而是“还能撑多久”。乌克兰的冬天又冷又长，能源设施一旦被反复打击，压力就会从前线一路传到城市里，传到每个需要取暖、照明的人身上。在这种背景下，基辅的情绪很难稳，焦虑也很难藏。

到了这个阶段，真正让人坐立不安的，往往不是外界怎么评价，而是内部开始问得越来越具体。仗为什么会打成这样，接下来还能不能继续撑住，这些问题绕不开。要正面承认判断失误，不光伤威信，也很难交代；可要继续向盟友要钱要武器，又得先回答一个现实问题——之前的投入为什么没能换来转机。当援助开始出现迟疑，局势就会一步步把人推向一种更省力的说法，把原本复杂的失利压缩成一个单一原因，对外好解释，对内也更容易稳住情绪。

泽连斯基面对的正是这种局面。一边是美国国内政治风向变化带来的不确定性，特朗普阵营释放过停止军援的信号；另一边是欧洲这头的疲态越来越明显，支持的热情在下降，现实考量在上升。战场不顺、基础设施被反复打击、民众要在严冬中承受能源紧张，这些压力叠加在一起，使得任何一次对外沟通都变得异常艰难。单靠一句“我们还需要更多支持”，已经很难再打动那些正在犹豫的盟友。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12月24日，乌克兰对外情报体系给出了一个听起来颇具技术色彩的说法。乌克兰对外情报局局长奥列赫·伊瓦申科在当天的报告会上提出了一个被称作“时间关联性”的判断。他们声称发现，中国的遥感卫星在某些时段飞越乌克兰部分能源设施上空，而在这些时段之后不久，俄军的导弹就实施了打击。这样的排列方式很容易引发联想，也很适合在公开场合传播，因为它不需要展示复杂的数据，只需要把“先后顺序”摆出来，就足以制造一种看似合理的印象。

这个说法很快被泽连斯基接了过去，并转化成更具政治指向性的公开表态。同样是在12月24日，在没有给出任何有效证据的情况下，他把俄军对乌克兰能源设施打击的精准度和效率，归因于有人在背后提供帮助。

他在措辞上依旧留有余地，会使用“可能”之类的表达，但话里的指向并不含糊，矛头直指中国的卫星数据。他试图传递的核心意思并不复杂，那就是乌克兰被打到现在这种程度，靠的并不仅仅是俄军自身的能力，背后还有更大的力量在支撑。

这种说法一旦被抛到台面上，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技术讨论，而是一种带有明确目的的政治定性。对外，它为战场失利提供了一个解释框架，把责任从自身转移出去；对内，它在民众面对严寒和能源压力时，提供了一个可以集中情绪的对象，避免所有质疑都回到决策层本身。

更现实的一层作用，是对盟友形成压力。如果俄罗斯背后真的存在额外支持，那么继续援助乌克兰就会被塑造成一种“不得不做”的选择，而不是可以讨价还价的选项。

问题在于，把时间上的接近直接等同为因果关系，本身就缺乏基本支撑。近地轨道卫星每天都在全球范围内高速运行，覆盖区域极广，经过某一个国家或地区并不稀奇。乌克兰本身幅员不小，头顶出现多国卫星的概率本来就很高。即便真的存在“卫星经过后不久发生打击”的情况，也只能说明两件事在时间上接近，远不足以证明卫星向俄军提供了打击数据，更无法据此坐实所谓的军事援助。要把这种推断变成可靠结论，至少需要更完整的证据链，但在泽连斯基的公开表态中，这部分始终是缺失的。

恰恰是在这种缺失中，反而暴露出他内心深处更真实的担忧。泽连斯基并非不清楚，如果中国真的像西方援助乌克兰那样，选择对俄罗斯进行全面支持，战场形态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俄罗斯目前的弹药供应谈不上短缺，但也远未到可以随意挥霍的程度；而中国拥有完整且规模巨大的常规弹药生产体系。一旦这种能力被直接转化为战场支撑，俄军的火力强度就可能出现质的变化，乌克兰那条本就吃紧的防线将承受更大的压力。

同样的担心也延伸到无人机和电子战领域。中国无人机在民用市场的地位众所周知，如果相关能力被转向军事用途，巡飞弹和侦察无人机的数量级变化，会让乌军的机动和隐蔽变得更加困难。再叠加电子战系统和全天候态势感知能力，一旦形成更强的感知优势，乌军的集结、补给和调动都将暴露在更高风险之下。从这个角度看，泽连斯基反复提及“卫星数据”，表面是在指控，实际上也是在把自己最害怕的那种情形提前说出口。

而现实情况是，中国始终强调自身在俄乌冲突中的中立立场，并不断呼吁停火与谈判。从客观结果来看，这种立场反而成为乌克兰还能勉强维持战线的重要前提之一。正因为中国没有像西方那样直接下场提供武器，战局才没有进一步失控。在这样的背景下，泽连斯基一边希望中国继续保持克制，一边又在舆论上将中国推到风口浪尖，这种做法本身就显得矛盾。

他之所以仍然选择这么做，核心原因依旧离不开现实压力。对美西方而言，他需要一个能够解释失败、同时放大风险的说法，用以证明继续援助乌克兰的必要性。通过渲染“中俄联手”的可能性，他试图让盟友意识到，一旦放手不管，后果可能不只是乌克兰的失败，而是整个西方体系的受挫。对中国而言，他也在试图通过舆论施压，影响中国在对俄正常经贸合作中的判断。

更深一层的焦虑，来自美国政治环境的变化。泽连斯基担心自己被美国边缘化，也担心乌克兰在大国博弈中沦为交易的筹码。正因为这种不安，他才会努力把议题推向更大的对抗叙事，希望借此证明乌克兰仍然是美国战略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在这个过程中，把中国拉进话题中心，既是在迎合某些美国政治人物的偏好，也是在为自己争取继续被重视的空间。

只是，这样的操作存在明显风险。缺乏证据的指控很难真正说服需要证据的人，却可能消耗原本尚存的外交空间。把中国强行拉入冲突叙事，并不一定能换来更多援助，反而可能引入新的不确定性。到最后，一旦这些不确定性演变成无法控制的后果，真正承受代价的，很可能还是乌克兰自身，以及做出这些选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