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看古装剧的时候,总觉得贴身丫鬟挺风光的——跟着主子穿绫罗绸缎,住雕梁画栋的院子,说话都比普通下人有分量,甚至还能在主子面前说上几句话,跟“半个主子”似的。但咱可千万别被这表面景象骗了!古代贴身丫鬟的日子,压根不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她们的终极归宿就俩:要么被主子收为妾室,要么被随意发卖,还有些更惨的,连这两条路都走不通,最后落得个孤苦伶仃、惨死街头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憋屈,一个比一个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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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第一种归宿:被主子收为妾。很多人觉得这是“一步登天”,从丫鬟变成了主子的女人,身份地位都提升了,其实这纯属想当然!古代的妾,根本不是正经的“主子”,说白了就是“半个奴才”,尤其是从丫鬟提拔上来的妾,地位更是低到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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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得明白,主子收贴身丫鬟做妾,大多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图个“方便”。贴身丫鬟跟着主子多年,伺候人的手艺熟练,知道主子的饮食起居、脾气秉性,不用重新磨合;而且她们身份卑微,没有娘家势力撑腰,娶回家也不会像娶正妻那样有各种规矩束缚,更不会威胁到正妻的地位,说白了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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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妾之后,日子可比当丫鬟的时候难过多了。正妻是家里的“女主人”,手握管家权,看你不顺眼就能随便找个由头打骂责罚。你得天天小心翼翼伺候正妻和主子,端茶倒水、捶背揉肩,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不然就是“以下犯上”。更憋屈的是,连吃饭都不能跟主子、正妻同桌,只能站在旁边伺候,等他们吃完了才能吃点残羹剩饭;睡觉也得看主子的心情,想让你伺候就伺候,不想让你沾边,你就得在旁边的小榻上守着,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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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生下一儿半女,是不是就能母凭子贵了?想多了!古代讲究“嫡庶有别”,妾生的孩子叫“庶出”,根本没资格继承家产和爵位,只能跟着母亲受委屈。正妻要是心眼坏,还会想方设法欺负你的孩子,要么让孩子营养不良,要么不让孩子读书识字,甚至可能偷偷把孩子送走,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很多丫鬟出身的妾,一辈子都活在正妻的打压和主子的冷落下,年纪轻轻就抑郁而终,死了也只能葬在乱葬岗,连个名分都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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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第二种更惨的归宿:被发卖。这可是贴身丫鬟最害怕的结局,一旦被发卖,就意味着之前所有的付出都白费了,未来的日子更是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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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啥主子会发卖贴身丫鬟呢?原因可太多了。可能是主子失势了,家里败落了,养不起那么多下人,就把丫鬟们当“财产”一样卖掉换钱;也可能是丫鬟犯了一点小错,比如打碎了一个花瓶、记错了主子的吩咐,甚至只是因为主子看腻了、心情不好,就能随便找个理由把你发卖;还有些时候,主子要嫁人或者调任,不想带着你,就直接把你卖给人牙子(古代的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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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卖的丫鬟,命运完全掌握在人牙子手里。人牙子可不管你的死活,只想着把你卖个好价钱。运气稍微好点的,可能会被卖到普通官僚或者地主家,虽然还是做下人,但至少能有口饭吃;运气差的,可能会被卖到偏远地区,跟着人家种地放牛,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累死累活还得受打骂;最惨的是被卖到青楼或者赌场,那简直就是坠入地狱——要么被迫接客,受尽屈辱,要么被当成赌注,输来输去,最后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年纪轻轻就没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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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丫鬟,被发卖的时候已经年纪大了,或者身体不好,人牙子卖不出去,就直接扔在路边。这些丫鬟没有谋生能力,又无依无靠,只能沿街乞讨,冬天冻得瑟瑟发抖,夏天被蚊虫叮咬,最后要么饿死在街头,要么病死在破庙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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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两种主要归宿,还有些贴身丫鬟的下场更离奇、更悲惨。比如有些主子去世了,家里人会让贴身丫鬟“殉葬”,要么被活埋在主子的坟墓里,要么被逼着上吊自杀,就为了让主子在阴间也有人伺候;还有些丫鬟,因为长得太漂亮,被主子的亲戚或者朋友看上,强行被抢走,最后要么被折磨致死,要么下落不明;还有些丫鬟,一辈子没被收为妾,也没被发卖,就一直伺候主子,等到年纪大了,手脚不麻利了,就被主子赶到柴房里,没人管没人问,最后在孤独和饥饿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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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现在看这些事儿,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在古代,贴身丫鬟本质上就是主子的“私有财产”,她们没有人身自由,没有尊严,甚至没有生存的权利,命运完全由别人掌控。所谓的“贴身”,不过是意味着要付出更多的劳动,承受更多的委屈;所谓的“近水楼台”,也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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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别再被古装剧骗了,古代贴身丫鬟的日子,根本不是风光无限,而是步步惊心、惨不忍睹。她们的终极归宿,不管是做妾还是被发卖,本质上都是悲剧——一个是看似风光的牢笼,一个是毫无希望的深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想想咱们现在的生活,能自己做主,能有尊严地活着,真的比古代的丫鬟幸福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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