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侬软语”腔调舒缓,琵琶声里织就着烟雨江南,座下没有“司马青衫”,只有茶盏轻叩、弦索慢捻,这便是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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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是一座绿色的城,蓬勃的树无时无刻不在荡漾着新鲜的绿。它不似呼伦贝尔草原那样绿得宽广,也不像天山雪岭云杉林那般绿得张扬,它的绿中透着一个孩童的雀跃,一个中年人的沉稳,一个垂暮老人的凝眸,透着弥漫,透着包容,使人总是不忍,不忍离去,不忍喧嚣,不忍急躁,不忍张狂,一个声音在辗转低语:轻抬你的脚后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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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极美,与其遥相呼应的是中式变美三件套:旗袍、绒花、手推波。在独具匠心的妆发师傅的精心雕琢下,戴望舒笔下撑着油纸伞的姑娘,便从雨巷的诗行里走了出来。漫步园林,廊腰缦回处撞见一帘芭蕉,“雨打芭蕉闲听雨”,细雨绵绵,水珠混着蕉叶划入池心,几条红鲤摆着尾躲进石矶下,雨声潇潇,淅淅沥沥地敲打周身的困乏,在这团朦胧中洇着《兰亭集序》的调子:“木笛横吹,黄酒小菜又几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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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竹当窗,分梨为院”,这是苏州的眉眼。竹影筛下的金斑,落在素色的窗纸上,风一吹,光影摇曳婆娑。梨花瓣裹着雨雾飘进院角瓷缸,柔软中透着狡黠。若是到了深秋,墙白瓦黛,留园的柿子火红地挂在枝头,慵懒的橘猫却从不在意,伸一个懒腰又呼呼睡去,透过窗棂轻轻按下快门,此时的闲情裹着柿香都定格在这一窗的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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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巷弄往远处走,青铜古钟敲打着文人的乡愁,安史之乱的烽烟,终究随着张继的孤舟泊进了枫桥的霜夜。这钟声穿过千年,伴着西沉的明月,漫过了江枫的枝桠,依旧还在撩动人的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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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苏博结语:“苏州如诗,是枫桥夜泊船,凌波过横塘;苏州如画,是姑苏台上月,人尽似神仙”。或许不必刻意计划行程,下一站,就该是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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