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霸总文里,霸道总裁的私人医生的.....女朋友。
正值午夜,一道催命的手机电话响了。
“给你三分钟,马上出现到我的别墅。”
陆哲远低声抱怨,却也开始收拾自己.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要不,这次我也去。”
陆哲远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我心想这个故事遇见我可能要完结了。
......
午夜的手机铃声,像是催命的符咒。
我被惊醒,身旁的陆哲远已经坐了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无比沉稳:“严总,是我。”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陆哲远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他转头看我,眼中带着一丝歉意:“抱歉,吵醒你了。严辰那边有点急事。”
我撑起半边身子,长发滑落肩头,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埋怨和一丝娇嗔:“又是为了那个白薇薇?”
陆哲远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他的外套递给他。
“我跟你一起去。”
他愣了一下,“太晚了,你在家等我。”
“不要,”我从背后抱住他劲瘦的腰,脸颊贴着他温热的后背,“我一个人在家害怕。而且,我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怎样的绝世小白莲,能把堂堂严氏集团的总裁迷得三更半夜人仰马翻。”
我的语气天真又好奇,带着一丝小女生的八卦。
陆哲远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好,穿厚点。”
他没看到,在我埋首于他后背的那一刻,嘴角勾起的冰冷弧度。
白薇薇,好久不见。
严辰的半山庄园灯火通明,奢华得像是中世纪的古堡。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
客厅里,严辰正焦躁地来回踱步,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鸷。
看到陆哲远,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哲远,你快去看看薇薇,她流了好多血!”
我跟在陆哲远身后,目光淡淡扫过地上一片狼藉的玻璃碎片和血迹。
“苏晚?你怎么也来了?”严辰这才注意到我,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里满是不悦。
陆哲远不动声色地将我挡在身后,语气平静:“她不放心我。”
严辰没再多说,催促着陆哲远赶紧上楼。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
推开二楼卧室的门,一股甜腻的香薰味扑面而来,一个穿着白色丝质睡裙的女孩正靠坐在床头,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依旧有血丝渗出。
她脸色苍白,长发微湿,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到我们时,怯生生地往后缩了缩,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
这就是白薇薇。
演技还是这么精湛。
陆哲远放下医药箱,专业而迅速地开始检查她的伤口。
我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哲远哥,”白薇薇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哭腔,“会不会留疤啊?我好怕……”
严辰立刻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会的,哲远医术这么好,一定不会让我的薇薇留疤。”
我看得差点吐出来。
陆哲远需要酒精棉,下意识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心领神会,走上前准备帮忙。
可我的手还没碰到医药箱,白薇薇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尖叫一声,猛地往严辰怀里钻。?
“别碰我!你别碰我的床!”
她的声音尖利,充满了嫌恶。
严辰立刻像护崽的猛兽,眼神凶狠地瞪着我:“苏晚!谁让你碰她的东西了?”
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些无措地看着陆哲远。
陆哲远皱眉,刚想开口,白薇薇又用那柔弱无骨的声音说:“严辰,你别怪苏小姐……是我,我有洁癖,不太喜欢陌生人碰我的东西。”
她说着,还朝我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那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得意。
好一朵盛世白莲。
严辰的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强硬:“听到了吗?离薇薇远点。”
我低下头,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样子。
陆哲远沉声道:“严辰,我需要助手。”
“让她跪在地上递东西不就行了?”严辰脱口而出,语气理所当然。
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严辰,眼眶一点点变红。
陆哲远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镊子,站起身,直视着严辰:“严辰,她是我女朋友。”
“我不管她是谁!”严辰被白薇薇的眼泪冲昏了头脑,“今天谁耽误了给薇薇治伤,谁就给我滚出去!”
“哲远哥,算了,”白薇薇拉了拉陆哲远的袖子,怯生生地说,“就按严辰说的办吧,我的伤要紧……苏小姐,对不起,麻烦你了……”
她嘴上说着对不起,可那双眼睛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哭着跑出去,或者和严辰大吵一架。
可我没有。
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地,一言不发地,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冰冷大理石地面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骨头里发出的脆响。
也听到了心里恶魔苏醒的声音。
严辰,白薇薇。
今天我所承受的,来日,我必将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回程的车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陆哲远几次想开口,都被我冷着脸堵了回去。
直到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他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晚晚,今天的事,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懊悔。
我甩开他的手,转过头,眼睛里没有泪,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
“对不起?你是该对不起我。陆哲远,你跟在严辰身边多久了?五年还是六年?他把你当过朋友吗?一个电话,无论何时何地,你就得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过去。今天他能让我跪下,明天是不是就能让我去死?”
我的话像刀子,句句扎心。
陆哲远英俊的脸上血色尽失,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底却没有半分快意,只有更深的寒冷。
“我累了,想休息。”我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陆哲远会在楼下站很久。
但我不在乎。
从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再依靠任何人。
包括他。
回到家,我没有开灯,任由自己陷在黑暗的沙发里。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一年前,一个雨夜。
我在一家高级会所的后巷,第一次见到白薇薇。
那时她还不认识严辰,穿着廉价的吊带裙,化着浓妆,正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拉拉扯扯。
她一边挣扎,一边娇笑着报价:“王总,陪您一晚,这个数。”
她比了个“五”。
男人嫌贵,骂骂咧咧地想用强,她抄起地上的空酒瓶,毫不犹豫地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血顺着男人的额头流下来,他惨叫着倒在地上。
而白薇薇,冷漠地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迹,眼神狠戾,哪有半分柔弱的样子。
我当时只是路过,被这一幕惊得愣在原地。
她发现了我,眼神瞬间变得警惕。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以为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没想到,几个月后,我哥苏霖,一个优秀的调查记者,在追踪严氏集团的黑料时,意外身亡。
警方给出的结论是“事故”。
我不信。
我动用所有关系去查,最后查到了一段模糊的监控。
我哥出事前,见过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白薇薇。
而那时,她已经成了严辰捧在手心里的金丝雀。
再后来,严辰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和白薇薇曾在会所后巷的“一面之缘”,便开始疯狂打压我家的苏氏集团。
父亲本就有心脏病,内忧外患之下,一病不起,至今还躺在ICU里。
而今天,白薇薇更是当着我的面,颠倒黑白。
她说,那天晚上,是她母亲心脏病发,她走投无路才去求那个王总借钱。
她说,她求我帮忙叫救护车,我却冷漠地转身走了,害她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她妈妈才会死。
她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严辰信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眼神像要杀了我:“苏晚,如果不是看在哲远的面子上,我今天就让你给你哥陪葬!”
我笑了。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才是那个恶毒的罪人。
好,真好。
黑暗中,我缓缓举起手,看着自己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指尖。
苏霖,哥哥,你看到了吗?
他们就是这样一群披着人皮的恶魔。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我会扒下他们的皮,敲碎他们的骨,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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