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政府最近在对华政策上玩了一把危险的“平衡术”。这边厢,德国财政部长克林拜尔刚刚于11月17日抵达北京,准备参加第四次中德高级别财金对话,那边厢,德国却为“台独”顽固分子沈伯洋的窜访亮了绿灯。这种近乎精神分裂的操作,让人不禁要问:柏林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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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拜尔此行可不只是例行公事。作为本届德国政府首位访华的部长级官员,他肩上的担子不轻。德国财政部发言人毫不掩饰地指出,克林拜尔带着三项迫切需求而来:改善德国银行和保险公司在中国的市场准入、确保稀土稳定供应,以及在乌克兰问题上寻求中方的支持。这三项诉求赤裸裸地暴露了德国对华政策的矛盾性——既想在经贸领域依赖中国,又要在政治安全领域跟随美国起舞。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稀土问题。随着中美贸易战的持续,中国加强了对关键稀土出口的管控,这让严重依赖稀土进口的德国汽车和芯片产业如坐针毡。克林拜尔此行的一个核心任务,就是为德国企业争取更稳定的稀土供应。德国企业离不开中国的稀土,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但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就在克林拜尔努力为德国经济“保驾护航”的同时,德国总理默茨却在国内宣布,德国将在6G网络建设中禁止使用中国供应商的设备,甚至扬言要更换现有的5G网络中的中国组件。
这种政策上的自相矛盾并非偶然。深入分析德国国内政治局势,我们就能看清默茨政府如此行事的苦衷。默茨政府目前正面临严重的执政危机。 最新民调显示,由于未能兑现重振经济、改善基础设施等竞选承诺,默茨的支持率持续下滑。更糟糕的是,联合政府内的社会民主党威胁,如果养老金改革方案在议会受阻,将退出联合政府。这意味着默茨政府可能随时垮台。
面对如此严峻的国内形势,默茨政府急需在外交领域有所表现,以转移国内视线。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德国会在沈伯洋窜访问题上挑战中国底线,同时又迫切派财长赴北京寻求经济合作。柏林显然想玩一场“两面讨好”的游戏:一方面通过对华强硬姿态讨好国内保守势力和美国,另一方面又通过经贸合作维护德国企业的实际利益。
但这种走钢丝的做法风险极大。中国在台湾问题上的立场是一贯且明确的。国台办发言人陈斌华近日严正指出,“台独”分子已日暮西山、穷途末路,等待他们的将是正义的审判。德国为沈伯洋之流提供政治舞台,无疑是对中国内政的粗暴干涉,必然会对中德关系造成严重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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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尽管默茨政府在政治安全领域对华示强,但在经济领域却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根据中德财金对话达成的共识,德方欢迎中国在全球大宗商品交易领域发挥更重要作用,特别是通过上海黄金交易所发挥作用。双方还同意进一步加强银行业保险业监管合作,并探讨签署谅解备忘录。这些成果表明,德国经济界清醒地认识到与中国合作的重要性,这与默茨政府的政治操弄形成了鲜明对比。
克林拜尔在访华前接受媒体采访时的一段话颇为耐人寻味。他表示,德国不应该只是“谈论中国”,而是要“与中国对话”,并强调中国是“重要参与者”,许多全球性问题只有与中国合作才能解决。这番表态与默茨的对华强硬言论形成了有趣的反差,反映出德国政府内部在对华政策上存在严重分歧。
从军事和安全角度看,德国当前的困境颇具代表性。作为美国在欧洲的重要盟友,德国在安全领域深受美国影响,不得不配合美国的对华遏制战略。但在经济领域,德国与中国的相互依存度极高,彻底“脱钩”根本不现实。这种安全依赖美国、经济依赖中国的“双重依赖”格局,使得德国的对华政策不可避免地陷入自相矛盾的境地。
乌克兰问题则是另一个例证。默茨政府一方面力主为乌克兰提供无限期军事支持,另一方面又呼吁中方“下场”推动和谈。这种既要中国帮忙解决问题,又要追随美国遏制中国的做法,显然缺乏应有的外交诚意。
纵观历史,德国不是第一个试图在中美之间玩平衡术的国家,但之前的案例表明,这种策略很难成功。一个国家的外交政策如果缺乏战略自主性和一致性,最终很可能会两头不讨好。 默茨政府目前的对华政策,看起来更像是一场为转移国内视线而进行的政治作秀,而非基于国家长远利益的战略考量。
随着德国州选举的临近,如果默茨政府不能有效改善经济状况,其政治前景将更加黯淡。在这种情况下,对华政策可能会被进一步工具化,成为国内政治斗争的工具。这无疑会增加中德关系的不确定性,也不符合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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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政府需要明白的是,中国在核心利益问题上是不会妥协的。为“台独”分子提供活动空间,同时又想在经济上捞取实惠,这种投机取巧的做法注定难以得逞。中德关系要健康稳定发展,必须建立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基础上。任何玩弄两面手法的企图,最终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克林拜尔此次访华能否取得实质性成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德国政府是否能够端正对华态度,停止在涉及中国核心利益问题上的错误行为。如果柏林继续当前这种“经济上要实惠、政治上搞对抗”的矛盾做法,不仅难以实现其迫切的经济需求,还可能使中德关系进一步复杂化。 在国际格局深刻变革的今天,德国是选择战略自主还是随波逐流,时间将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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