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以为《唐朝诡事录之长安》(简称《唐诡3》)第五案“旗亭画壁”只是一场简单的雇凶杀人时,剧情却迎来了惊天反转。 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爱诗成痴的酒楼老板阮大熊,很可能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娇奴的刺杀行动,侯掌柜的顶罪,甚至冷籍与娇奴的破镜重圆,都像是他精心布置的棋局。 苏无名与卢凌风早已看穿其中蹊跷,一场将计就计的反制正在暗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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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熊一出场就立着“慷慨善人”的人设。 他在长安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为三位诗人闭门举办诗会,自费刊印诗集《长安集》。 然而,他的“善举”换来的却是诗人们毫不掩饰的鄙夷,这种强烈的反差暗示着他的动机绝非欣赏才学那么简单。 他斥巨资将三位互相鄙夷的诗人聚集一堂,更像是一种病态的收藏欲,或者是为了将特定目标集中控制的精心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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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掌柜刺杀阮大熊的动机陈述充满漏洞,其台词与“刘备托孤诸葛亮”的经典桥段如出一辙,这过于像是背诵一段精心准备的剧本,而非真情流露。更反常的是阮大熊的反应,作为刺杀目标的他,不仅没有追究侯掌柜,反而只将其关进柴房三天,这种超乎常理的“宽容”强烈暗示他对此事早有预料,甚至可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环。
案件的关键线索“墨影幽焰”同样疑点重重。 苏无名曾指出此凶手行刺时会杀光所有目击者,一个盲人女子娇奴如何能独立完成? 但如果阮大熊驯养了一头凶猛的豹子,那么“墨影”之名便有了合理解释——豹子来去如影,具备杀光目击者的能力。 而“幽焰”则可能与戏班主的火焰幻术有关。
因此,“墨影幽焰”很可能不是一个单独的刺客,而是一个以阮大熊为大脑,戏班为爪牙,豹子为终极杀人利器的组合。 侯掌柜雇娇奴行刺,或许只是阮大熊用来搅浑水面、转移视线的“私单”,他真正的目标,恐怕一直是那三位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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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奴的原谅很可能是一种“将计就计”。 卢凌风安排樱桃看守洞房,表面上是防范娇奴,实则是探案小队已然起疑,进行的“反制监控”。 他们预判当晚必有大事发生,而洞房这个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恰好能为娇奴制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当酒楼别处发生命案时,有樱桃作证身在洞房的娇奴自然能被排除嫌疑,从而让真正的凶手更加安全地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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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苏无名和卢凌风的智慧和办案经验,他们不可能对侯掌柜漏洞百出的供词、阮大熊身上过多的巧合以及娇奴身份与行为之间的矛盾毫无察觉。最合理的解释是,他们同样在将计就计,陪着阮大熊演一出大戏。 从苏无名听到“阮家酒楼”邀请时异常警醒的反应,到卢凌风看似被那个消失的大柜子引开,这一切都可能是在麻痹真正的对手阮大熊。
他们交出娇奴这个“假凶手”,是为了让阮大熊放松警惕,从而在他对诗人实施最终计划、放出豹子这只“终极杀器”时,能够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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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案情至少存在三层阴谋结构。 表层是侯掌柜雇娇奴刺杀阮大熊;里层是阮大熊自导自演刺杀,借机实现其真正目标(可能针对诗人),并让侯掌柜顶罪;深层则是苏无名和卢凌风看破一切,布下更大的局,等待阮大熊现出原形。
阮大熊急于让卢凌风去追踪那个消失的大柜子,此举极可能是一次调虎离山之计,意图将探案小队中最强的武力支开,以便他在酒楼内执行真正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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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熊这个角色展现了《唐诡3》在人物塑造上的深度。 他表面憨厚豁达,甚至有些滑稽,被观众称为“诗疯子”。 但在这副面具之下,可能隐藏着对文化名声的病态渴望,或因无法真正融入文人圈子而产生的毁灭欲。
他资助诗人的“怪癖”可能源于此,当无法得到认同感时,便转向毁灭,试图在暗中扮演掌控他人生死的“幕后之王”。 玄火班的班主失踪得不明不白,而戏班成员却在密谋下药抢劫,这些巧合也使得局面更加扑朔迷离,阮大熊或许正是通过控制这个戏班来实施他的计划。
当所有烟雾弹散去,笼门打开,豹影闪现的那一刻,阮大熊这头伪装成猪的老虎,其真实面目才会彻底暴露。 这场发生在阮家酒楼的诡宴,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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