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8日,凌晨的电波带着一个噩耗传到纽约:中国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与世长辞了。
时任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盯着电报沉默了很久,然后做了一个联合国31年来从未有过的决定——把总部门前那面蓝底白星的旗帜,降成半旗,而且一降,就是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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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一出来,整个联合国广场都炸了。
自1945年联合国成立到那会儿,全世界多少总统、国王、国家元首去世,联合国顶多象征性降半天旗,从没为谁破例过7天。不少国家的外交官气冲冲地聚在广场上,指着那面半旗吵嚷:“我们国家元首走的时候,联合国旗都没动!中国就一个总理,凭什么让联合国降7天半旗?”
人群越聚越多,相机快门声、抗议声混在一起,眼看就要闹起来。就在这时,瓦尔德海姆从联合国大厦的大门里走了出来,没带保镖,没拿演讲稿,就那么一步步走上门前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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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定,目光扫过底下乌泱泱的人群,开口了——这场演讲从头到尾不到一分钟,就两句话,却让刚才还吵翻天的广场,瞬间静得能听见旗子飘动的声音,最后还响起了能掀翻屋顶的掌声。
“女士们,先生们,”瓦尔德海姆的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人心上,“联合国为周总理降半旗7天,是我个人的决定,原因只有两条:
第一,中国是文明古国,地大物博,金银财宝多到数不清,可你们知道吗?中国的这位总理,他自己没有一分钱的存款。
第二,中国有九万万人口,占了全世界四分之一,这么多的人民,可你们知道吗?中国的这位总理,他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你们任何一个国家的元首,只要能做到这两条里的一条,等他去世那天,联合国的旗帜,照样为他降7天半旗。”
话一说完,瓦尔德海姆没等任何人回应,扫了一眼全场,转身就走进了秘书处。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外交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说话——那两条理由,看似简单,可放眼全世界,有哪个国家的元首能做到?
寂静了几秒钟后,不知道是谁先鼓起了掌,紧接着,掌声就像潮水一样漫过广场,越拍越响,成了一片雷鸣。这掌声哪里是给瓦尔德海姆的?是给周总理的啊!是给那个一辈子清廉、一辈子无私,把自己全给了国家和人民的中国总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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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总说周总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直到联合国这一次“破例”,直到瓦尔德海姆这两句话,全世界才真正看懂:这位中国总理的伟大,从来不是靠权力,不是靠财富,而是靠他空无一物的存款账户,靠他把九万万人民都当成亲生孩子的胸怀。他什么“私产”都没留下,却留下了亿万人民的爱戴,留下了跨越国界的尊重,这才是一个大国总理最珍贵的“财富”,也是联合国为他降7天半旗,最当之无愧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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