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预期，中德达成27点共识，冯德莱恩怕了，要求对华说话客气点

一份长达27项的共识声明，在德国副总理兼财政部长访华后悄悄发布，这场中德财金对话整整谈了六个小时，成果多到让外界意外得很，要知道，不久前柏林刚刚端出《中国战略》文件，明明白白把中国写成“竞争者”和“制度性对手”，嘴上喊着要“去风险”。

现在突然又搞出一份合作力度这么大的共识，让人不禁怀疑：德国这是转向了吗？还是说外面看不懂它到底想干嘛？

实际上，这些前后反差很大的操作，正好反映了德国当下对华政策的最大矛盾：政治上想保持距离，经济上又离不开中国，形成了一种“政治说不要、企业跑更快”的二元撕裂。

比方说，欧盟现在都要求外交官在跟中国说话时要更客气，生怕气氛再紧绷，但同一时间，德国企业却在拼命往中国加码投资，嘴上一个方向，身体又是另一个方向，摆明了是左右为难。

尤其是企业的动作最诚实，德国2024年对华直接投资不但没减少，反而大涨了54.7%，超过170亿欧元，宝马直接把电动车生产线搬到沈阳；博世拿出8亿欧元在苏州建全球最大电动工具研发中心，连德国自动化巨头费斯托都被中国航天科技集团收购了，还在国内设厂。

这种反差背后，是两股力量在拉扯德国，一边是美国施加的政治压力，要求欧洲在对华政策上保持统一立场，另一边是德国自己产业链的现实压力，它们真的离不开中国这个市场、技术以及供应链。

再加上一个隐形焦虑——万一中美关系缓和，欧洲会不会被晾在一边？正是这些多层压力，让德国政府即使嘴上硬，心里也越来越清楚：完全疏远中国根本不现实。

于是，27项共识的出现就顺理成章，它更像是德国尝试“左右都不得罪”的折中方案，是在裂缝里找到的一条往前走的路，下一段会更细致说德国为什么到了不得不调整的地步，要解释德国为什么立场反复，就得看它被两头夹击得有多厉害。

政治层面，美国的影响力摆在那里，德国作为跨大西洋联盟的关键成员，不可能跟美国唱反调，所以文件里才会把中国称为“制度性对手”。

但现实层面很多掌握在中国手里，中国对稀土相关产品实施出口管制时，整个欧洲汽车行业都慌了，因为这是真正的“卡脖子”。

荷兰对中企安世半导体的限制，更是直接导致全球汽车供应链混乱，对德国车企形成实打实的冲击，德国企业真的清楚：再不抱紧中国，未来更难过。

与此同时，德国国内经济环境也越来越拉胯，俄气断了后，能源价格涨到原来的3.2倍；绿党主导的能源和环保政策让工业电价涨了148%，很多工厂都吃不消，更糟糕的是《供应链法》，每年让中小企业多出至少50万欧元合规成本，逼得不少企业走投无路。

甚至特斯拉柏林工厂还因为环保诉讼被迫延期投产，损失巨大，原本喊得响的“工业4.0”计划被搁置，火电和核电却被拆掉，被不少德国人批评为“自废武功”。

在这内外交困的状态下，德国政府也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政治口号不能当饭吃，产业链断了就真要出事，所以这次27项共识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德国被逼到墙角后的必然反应。

它既要安抚美国，也要稳住企业，更要避免经济继续下滑，是一份“政治上能交代、经济上能使用”的务实方案。

共识里强调WTO、IMF合作，就是对外说“我们没倒向中国”，而第一条就写“反对贸易保护主义”，这是给德国企业打的最明确的强心针，下一段会讲，这份共识为什么不仅是德国的自救，也可能是欧盟的转折点。

从结构上看，这份27项共识不是简单的外交文件，而是一份“战略粘合剂”，专门用来把德国政治与经济之间的裂缝粘起来，更重要的是，它甚至为两国资本市场的互联互通开了口子，这一步已经超越卖车、建厂，是从金融层面把两国经济深度绑定。

这摆明了在向外界传递一个信号：德国不愿继续为别人设定的地缘政治游戏买单，它要减少意识形态的干扰，重新把国家核心利益放回中心。

实际上，这也让欧盟看到了一个现实问题，过去这几年，“去风险”风声很大，结果带来的反噬比想象中更严重，供应链乱了、成本涨了、企业受伤了，政策效果并不好。

德国这次走在前面，等于是给整个欧盟提供一套“更务实的模板”：意识形态不能当饭吃，经济基础才决定战略空间，如果欧洲再一味跟着美国节奏走，而无视自身产业需求，那么真正被边缘化的会是欧洲自己。

德国对华政策的“二元困境”，其实正是全球化时代大多数经济体都会遇到的矛盾：政治必须表态，但经济必须活下去，地缘政治有压力，但产业链的现实永远摆在那里。

这次中德财金对话达成的超预期共识，说明德国正在尝试走出意识形态的迷雾，开始回到更务实、更符合自身利益的轨道。

这种转向的背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任何不符合经济规律的政治口号，都撑不久，德国的这次战略校准，连同欧盟外交措辞中那些微妙变化，也许意味着欧洲对华政策正悄悄发生深层调整。

至于这条路会不会成为欧洲新方向，还有待观察，但至少德国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为下一阶段的欧中关系埋下了伏笔，也为欧盟后续政策留下了继续展开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