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衡和陆青瑶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慢慢消失。
只剩穿堂风的声音,呜呜作响。
这时小荷进来,看到我脸色苍白,身上都是药汁,忙问。
“小姐,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侯爷呢?”
我满眼空洞,无力地摇头:“我没事。”
小荷看着我脸上的死寂,瞬间明白了,把小姐变成这样的人就是侯爷。
她心疼地给我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衫,不忿道。
“侯爷怎么能这么对你,以前你只是不小心被刺槐树扎到了手,他便下令拔了京城所有的刺槐。”
“如今他要娶二小姐,就忘记了曾经吗?”
我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张了张口:“随他去吧,我已经不在乎了。”
一个男人爱你的时候对你有多好,不爱你时,伤你就能有多狠。
我看着桌上的药,药汁黑漆漆的,还冒着苦涩的热气。
这药没有治好我,却轻易地断送了我和谢知衡的十年。
也彻底断了,我对谢知衡最后的一丝情谊。
这一夜过后,我病了,发起了高烧。
模模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来过。
那人轻抚着我的脸,说了什么话,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哪怕是小荷喂再多的药也没用。
我喝进去多少药,都会悉数吐出来。
这些日子,爹娘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依稀能听到府里的人,都在为谢知衡和陆青瑶的大婚而忙碌。
小荷不断地安慰我:“这些日子,老爷和夫人都在忙着准备二小姐的婚事,这才没空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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