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COA力达康大师讲台前,灯光打在脸上,他握着麦克风,声音平稳却带着几分坚定。台下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医生,他们的眼神里有期待,也有疑惑。他讲的是“保膝”,这个曾经在骨科领域几乎被忽略的方向,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滚烫的事业。屏幕上“Fixed-bearing”几个字静静躺着,像是一道命题,等待我们用临床实践去解答。他不是在鼓吹某种技术,而是在传递一种理念——膝关节的治疗不该是粗暴的替换,而是精细的修复;不是一刀切的手术,而是阶梯化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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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问他,为什么选保膝?五年前,当他接手河北医科大学第一医院骨科时,科室像个虚弱的病人,手术量少得可怜,四级手术屈指可数。病人来了又走,留不住,治不好。他意识到,大而全的路走不通,不如沉下来,做点“小而深”的事。保膝和脊柱微创,这两个亚专科中的亚专科,成了他们的突破口。尤其是保膝,它不追求手术量,不比谁换的关节多,而是看谁能帮更多人避免走上手术台。这听起来不像“英雄主义”,但它更接近医学的本质——治愈,而不是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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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会的间隙,我和一位同行聊了几句。他笑说:“你们现在是‘保膝状元’了。”他笑了笑,没接这话。所谓“状元”,不是比谁名气大,而是比谁真正把患者的需求放在第一位。保膝的核心,是“阶梯化治疗”。早期靠锻炼和生活方式调整,中期用药物、PRP(富血小板血浆)这些生物疗法激活自愈力,只有到了晚期,才考虑手术。他们甚至劝一些病人:“你现在还不用动刀。”这话在很多人听来不可思议,毕竟手术才是“看得见”的治疗。但我知道,真正的医者,有时要做的不是拿起手术刀,而是放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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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室里的年轻医生常围在展示台前,讨论一台保膝手术的影像资料。他们指着截骨的角度、力线的重建,争论得面红耳赤。他喜欢这样的场景。技术可以教,但理念需要浸润。他们不考核一年做了多少台手术,而是看培养了多少能独立思考的医生。保膝不是一个人的事,它需要一群人,一辈子,做一件事。这听起来像句口号,但对我们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日常。他们想让一百万人通过手术康复,让一千万人免于手术,让一亿人了解保膝——这不是豪言壮语,而是他们每天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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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他拿着X光片,对着患者一点点解释:“你看,这里磨损了,但还不需要换关节。”他听得认真,眼神从焦虑慢慢变得安心。旁边家属问:“那怎么办?”他说:“先试试PRP,配合康复训练,很多人能稳住病情。”医学不是非黑即白的选择题,膝骨关节炎的发展是阶梯式的,治疗也该如此。他们不是在拖延手术,而是在争取时间,让身体自己修复自己。这种治疗方式,更温柔,也更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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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房时,他习惯性地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按压患者的腿部,感受关节的稳定性。患者坐在我面前,配合地伸直腿,脸上没有太多痛苦的表情。这是最让他欣慰的时刻——疼痛减轻了,功能恢复了,人也轻松了。保膝的意义,不在于技术多先进,而在于让患者少受罪。他们常说“让手术刀有灵魂”,其实就是让治疗回归人本。不是所有损伤都要用置换来解决,保留原生关节,才是对身体最大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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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团队围在电脑前,盯着一张复杂的下肢力线图。有人指着屏幕说:“这个角度再调2度,就能更好分散压力。”他们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而不是准备一场手术。保膝手术的精度要求极高,差之毫厘,就可能影响十年后的行走质量。但正是这种“慢工出细活”的过程,让他们重新理解了骨科的意义——它不仅是力学的重建,更是生命的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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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会坐在桌前,一杯茶还没凉,思绪却已经飘远。五年了,骨科从“个位数病人”走到今天,靠的不是运气,而是一步步踩出来的路。听们没有追逐手术量的数字,而是把重心放在理念的传播和技术的沉淀上。年轻医生来了又走,但留下的,是一套完整的保膝体系。他希望有一天,提到“保膝”,人们会想到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做了多少台手术,而是因为他们让更多人知道:膝盖疼,不一定非要换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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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上人头攒动,力达康的展台前围了不少人。有人问PRP的原理,有人关心术后恢复时间,还有年轻医生拿着笔记本来记录方案。他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保膝这条路,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它不再是边缘,而是一种趋势,一种回归医学初心的选择。他们还在路上,但方向已经清晰:让天下不再有疼痛的膝关节——这不是梦,是他们正在写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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