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6岁,小舅子结婚丈母娘要10万,妻子的一个举动让我刮目相看
我叫陈阳,今年36岁,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个部门主管。
老婆李悦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在不大不小的城市里,过着不大不小的日子。
有房有车,都是贷款。每月工资一到手,先还房贷车贷,再扣掉孩子的奶粉钱、家里的水电煤,剩下的,才是我和老婆能喘口气的生活费。
日子过得紧巴巴,但心里有盼头。
我们计划着,再攒三年钱,把现在这套两居室卖了,换个三居的,等孩子上学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我们也能轻松点。
为了这个目标,我下班了还接点私活,李悦也把消费降到了最低,我们俩很久没看过电影,没下过馆子了。
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
上个月,丈母娘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喜气洋洋。
“陈阳啊,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小舅子李明要结婚了!”
我听了也高兴,对着电话说:“哟,好事啊妈!恭喜恭喜!日子定了吗?”
李明是李悦的亲弟弟,比她小四岁,从小被丈母娘宠着,性子有点软,但人是好人,对我这个姐夫也一直很尊敬。他能找到归宿,我真心替他开心。
“定了定了,下个月十八,你们早点准备准备,请个假,提前回来。”丈母娘乐呵呵的。
“好嘞,我们一定到!”
挂了电话,我跟李悦商量,小舅子结婚是大事,咱们随礼不能太小气。
“你看,咱们包个一万八,怎么样?吉利,也拿得出手。”我说。
李悦点点头,“行,就按你说的。我再单独给他买套西装,算是我当姐姐的一点心意。”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都觉得,这安排妥妥当-当,既表达了心意,又在我们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可我没想到,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周末,丈母娘又来了电话,点名让我和李悦晚上过去吃饭,说是一家人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
我没多想,下班接了李悦就往丈母娘家赶。
一进门,就闻到满屋子的菜香。
丈母娘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小舅子李明和他的未婚妻也在,俩人正头挨着头看手机,一脸甜蜜。
“姐夫,姐,你们来啦!”李明看见我们,赶忙站起来打招呼。
我们笑着回应,把带来的水果放下。
饭菜很快上桌,满满当当一大桌子。
丈母娘解下围裙,笑呵呵地招呼我们:“来来来,都坐,今天都是自己人,别客气。”
气氛本来很好,大家边吃边聊,说的都是婚礼的准备情况。
酒过三巡,丈母娘清了清嗓子,把话题引到了我们身上。
“陈阳,李悦,有件事跟你们说一下。”
我放下筷子,认真地听着。
丈母娘看了看未来的儿媳妇,笑着说:“关于随礼的事,我跟亲家那边商量过了。我们这边的风俗,出嫁的姐姐,是要给弟弟一份厚礼撑门面的。”
我点点头:“妈,我们懂,都准备好了。”
丈母娘摆摆手,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
“你听我说完。”她顿了顿,说出了一个让我手都停在半空的数字。
“你们俩,就随十万吧。”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
“妈,您说多少?”
“十万。”丈母娘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十块钱一样。“你小舅子就这么一次大事,你们当姐姐姐夫的,多出点力是应该的。这也是我们这的老风俗,亲家那边都看着呢。”
我脑子嗡的一下。
十万?她怎么敢开口的?我们俩不吃不喝,也要攒大半年。
我看了看李悦,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
“妈,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您也知道我们的情况,我们正在攒钱换房子……”
“换什么房子!”丈母娘打断我,声音高了八度。“房子什么时候不能换?你弟弟结婚能等吗?就因为你们要换房子,弟弟的婚礼就不管了?”
这帽子扣得太大了。
我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准备了一万八的红包,再给李明买套衣服,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
“一万八?”丈母娘冷笑一声,筷子往桌上一拍。
“陈阳,你打发叫花子呢?一万八你好意思拿出手?我们家李悦嫁给你,我们一分彩礼没多要,现在让你帮衬一下弟弟,你就这么不情不愿?”
老丈人拉了拉她的衣袖,“少说两句。”
丈母娘一把甩开,“我说的哪句不对?他一个大男人,一个月挣那么多钱,十万块拿不出来?骗谁呢!”
我旁边的李悦脸色越来越白,她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别说了。
小舅子和他未婚妻坐在对面,头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心里堵得慌。这已经不是商量了,这是通知,是逼迫。
我压着火气,说:“妈,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每一分钱都有规划。这十万,我们真的拿不出来。”
这话,彻底点燃了丈母娘。
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出了那句让我至今都忘不了的话。
“拿不出来?我看你们就是不想拿!”
“陈阳,你别跟我哭穷!你开着车,在城里住着楼房,你老婆身上穿的哪件衣服便宜了?你们会差这点钱?”
“说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李明!觉得他是个累赘!你就是不想这钱花在我儿子身上!”
这话太伤人了。
把我们所有的努力和规划,都说成了自私和凉薄。
我胸口剧烈起伏,拳头握得紧紧的。
我看着丈母娘那张理所当然的脸,再看看始终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老丈人和小舅子。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我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了身边的妻子身上。
只要她开口,说一句“我妈说得对”,或者“陈阳,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我想,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可能就要重新估量了。
屋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就在我快要失望的时候,李悦动了。
她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然后,她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她。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她妈,而是看着她弟弟李明。
“李明,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明猛地抬起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李悦又转向她妈。
“妈,这十万块,对你来说,可能就是一句话的事。但对我和陈阳来说,是我们俩勒紧裤腰带,一千一千攒下来的血汗钱。”
“这钱,我们计划着给您未来的外孙换个大点的房子,让他有个自己的书桌。这钱,我们计划着给您和爸存着,万一身体不舒服,能有个应急。”
“这不是‘这点钱’,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未来。”
丈母娘被问得一愣一愣的。
“你……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李悦没有理会,她转过身,拉起我的手。
她的手心有点凉,但握得很紧。
“陈阳,我们回家。”
说完,她拉着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家门。
身后,传来丈母娘气急败坏的叫喊声,还有盘子摔碎的声音。
我一句话都没说,跟着李悦下了楼,上了车。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五味杂陈。
发动车子,我刚想开口,李悦先说话了。
“对不起。”
我愣住了。
她看着前方,眼睛有点红。
“我没想到,我妈会变成这样。这些年,是我们把你当成一家人,还是把你当成了提款机,我自己都快分不清了。”
“这十万块,我们不给。我丢不起这个人。”
“明天,我去找李明谈。我会用我自己的私房钱,给他包个红包,算我这个姐姐的心意。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了。”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那块堵着的石头,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看着她。
“老婆,你刚才真帅。”
李悦“噗嗤”一声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
我把她揽进怀里。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夫妻是什么。
夫妻不是永远不吵架,而是在面对外界的风雨时,能毫不犹豫地站在一起,成为彼此最坚实的后盾。
一个拎得清、明事理的伴侣,比什么都重要。
后来,小舅子主动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一个劲儿地道歉,说他不知道他妈会提这么过分的要求,让我们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说,婚礼我们人能到场,就是他最大的荣幸。
最后的婚礼,我们还是随了一万八的礼金。
丈母娘全程黑着脸,但李悦陪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在乎。
人到中年才明白,一个家庭最稳固的结构,不是你有多少钱,也不是你有多大本事,而是当问题来临时,你的枕边人,是否能和你同心同德。
朋友们,你们说,我妻子的做法对吗?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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