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圣榜上,少了谁?为何诸葛亮至今被奉为智绝,而那位饱受争议的司马懿却稳稳占据一席?”这是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先说说这张古代四大谋圣的“名册”:开国元勋姜子牙、神秘宗师鬼谷子、运筹帷幄张良,以及曹魏重臣司马懿。四人身份、时代悬殊,但都以超凡谋略载入史册。可光说不让人津津乐道,咱们来逐一还原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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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1世纪,渭水河畔,风雪交加。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独自垂钓。他是姜子牙,世人称他“太公望”。那日,周文王访渭问津:“老先生何以钓者?”姜子牙咬破手指,在冰冷的河面写下:“鱼不可钓,王道可尊。”文王默然,问道:“不钓则何以助我?”姜子牙笑而不答,从此出山。两人并肩谋划,先是安内,后去暴虐灭商,终于周武王开创周朝。姜子牙以治国安邦之策“垂直经纶”,辅佐周室数十年,收复诸侯,统一天下。他的兵法早被《六韬》载入典籍,影响后世儒、法、兵家,堪称谋圣之首。孙膑说:“姜公智,才若江河之水,汹涌不息”;而后人更是以“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典故,讥讽争权者的投机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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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到了战国,那时诸侯纷争,纵横家争相辩说。群山之中,有一隐士名为王禅老祖,世称鬼谷子。他住在鬼谷山,山洞前四颗肉痣被道士视为“星象奇观”。访客求学者络绎不绝:苏秦、张仪、李兑……他们在竹林下听鬼谷子论策略,“先秦百家,必有此师”。他传授纵横捭阖之术,教你如何结盟、离间、游说,以智取天下。一次,苏秦问道:“老师,合纵如何能得六国信任?”鬼谷子放下一杯热茶,道:“先以利诱,再以义结,最后以信固之。若闻风丧胆,六国自来。”果不其然,苏秦挂六国相印,声势一时无两。虽鬼谷子未曾出仕,他的学说却滋养了后世几千年的权谋和商道,被尊为“兵家宗师”,自然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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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交替之际,韩相世家子弟张良初露锋芒。鸿门宴前,他与项羽密会,暗中立誓保刘邦一命。夜色中,张良低声对刘邦说:“项羽仗势欺人,不如先行脱身,待机再起。”物色良机,他让范增动摇,项庄舞剑而护其主,项羽顾盼失策。张良悄然出宴,保下刘邦。数年楚汉相争,他的谋略堪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战后,刘邦封他留侯,侯府书案堆积如山,夜深灯下,他淡然放下笔卷,心无城府,隐居山林专研黄老之学。有人问他:“侯先生功成何以退隐?”张良笑道:“千秋大业在天,吾不过一粒微尘。”此等风度,也只有谋圣才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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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司马懿,他的入列最让人疑惑。三国鼎立,魏国廷中清谈日渐风靡,而曹魏掌权者曹操、曹丕看重谋臣,多才多艺者众。年轻时,司马懿在洛阳被誉为“壁立千仞”,潜心研读《春秋》、《孙子》,又通《黄老》,早被世人称为“卧龙之后”。可他并不急于出仕。那个时期,司马懿常在府衙门前铺开地图:“东有蜀汉,北有乌桓,内则范增未消,外则孙吴伺机。若此形势,魏将如何自处?”可想他胸中算盘打得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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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28年,诸葛亮第一次北伐。蒋琬告诉司马懿:“亮多智,不可小觑。可彼道远料弱,自当以守为攻。”司马懿点头:“守一州,不若稳一国。”他在街市召开告示:“谕蜀贼于塞外谋反,望天下士众勿动心。”其实是声东击西。蜀兵无奈,只得退回。此后五次北伐,司马懿均以水淹漳河,凭险守城,加之蜀中粮道不通,诸葛亮屡战屡退。守成虽不足以封神,却也保全了三国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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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马懿真正露出獠牙,是那场高平陵之变。曹爽与张蚤联手排挤司马氏,却不知在宣都府外,司马懿布下重兵。夜深,火把映红东门,司马懿举兵掠过曹爽家宅,一举斩两千曹氏党羽。曹爽仓皇跪下,哭喊着:“大将军手下留情!”司马懿冷声道:“君臣之分,不容混淆。”待黎明,朝野惊愕:曹爽家族覆灭,司马懿坐稳朝堂。此举为司马氏日后雄踞奠定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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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去世时,他在墓志中写道:“生于乱世,幸有定计;死后无憾,望子孙守正。”他虽不似姜子牙那样开国,也不同于张良那般善退,却在乱世中谋定而后动,掌握了决胜全局的筹码。朱熹曾论:“诸葛忠诚,未能复汉;司马野心,终成一统。”或可窥见此中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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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诸葛亮,忠而不见成效,他的一生用情至深,却囿于蜀汉地小人稀的局限。有人叹道:“若无五丈原那场失火,蜀国是否能一战而胜?”可历史没有假设。诸葛亮失败,是战略格局的必然;司马懿成功,则是超越时局的一手定乾坤。儒生慨叹忠义,史家称道变法,但唯有终结乱世、奠定基业,才配得上“谋圣”二字。
四位谋圣,各凭绝学;成大业者,方可留名。姜太公垂钓渭水、鬼谷子隐心山林、张良护主脱身、司马懿高平陵一役,皆是谋圣人物典范。至于谁更胜一筹?留给后人评说。
参考资料:[《史记·周本纪》] 参考资料:[《史记·张良传》] 参考资料:[陈寿《三国志·司马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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