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公司最怕丢的,不是钱,是人心。】我一直记得华谊最风光那几年,朋友圈里晒路演、晒首映、晒海报,气势跟过年似的。可话说回来,谁能想到走到今天这一步。1994年,王中军回国,拿自家积攒的钱开了华谊兄弟广告公司;王中磊后来加入,早年在国家物资总局机电司上班,干活踏实、谈判利索,两兄弟分工很清楚——一个定方向,一个抓执行。说实话,这个组合一看就是要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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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冯小刚那几部片子当年真是帮了大忙,《甲方乙方》《不见不散》这种会卖票的主打,现金流刷刷地。1997年王京花出来独立做经纪,2000年左右跟华谊合作,她把陈道明、刘嘉玲、胡军、夏雨这些“正气耐看”的艺人带进来,风格就是挑人要看人品和能力。这一拨人,把华谊的气质撑出来了,2009年顺利上市,内地影视第一股,资本市场给面子,市值一路往上冲。
拐点在哪儿?别找太远,王京花的离开就是个预警。2005年,她因为薪酬和艺人分成跟公司谈不拢,直接走人,带走了几十位艺人,包括陈道明、刘嘉玲,去了橙天娱乐。外面看热闹,里面补窟窿,华谊那会儿紧急签了一批新人,冯绍峰、郑恺、杨颖这些名字,你在热搜上见得多。火是火,但多靠话题,戏挑得糙,口碑不稳,丑闻一冒,牌面就虚。这种感觉就像你买了一箱西红柿,亮眼是亮眼,切开里头一看,味儿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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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起2013年的那场合作,真是关键一刀。周星驰那会儿进内地,资金不宽裕,华谊找他拍《西游·降魔篇》,约定内地票房超5亿给8000万分红。周星驰认认真真做了大一年,电影上了,内地票房12.48亿。这数字摆在那儿,按约定应该给钱。华谊说没正式合同,周星驰的崴盈公司拿出邮件证据,说有口头约定和补充协议,双方拉扯。2015年4月法院判周星驰败诉,钱没到手。这事儿传开后,大家心里都有杆秤:拍戏讲究信任链,一旦断了,投融资就不愿意把重筹码压在你身上。
后续你也都看见了,周星驰转头去了光线传媒,2016年《美人鱼》票房34亿,光线那一波真是起势。对比太刺激了,投资圈的风向变得快。华谊这边,腾讯和阿里之前是股东,2015年之后没马上离场,但到2018年,合约争议风波把行业信心打了个趔趄,涉及冯小刚的片子,华谊股价那一段跌得很闹心。两家开始减持,腾讯从7.94%降到4.99%,阿里也卖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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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摆出来更直白。【2018到2021,华谊连续四年累计亏损约74亿,股价从高点回撤约91%。】今年看最新的表,到了2025年前三季度,营收2.15亿,同比降了46%,净亏1.14亿,扣非亏1.63亿。【资产负债率79%,现金流紧,找接盘的难度肉眼可见。】公司把控股子公司卖出去抵债,转给阿里影业。腾讯、阿里基本都撤了,阿里也继续减持。我刷财报那天,手里正拎着晚市买的菜,地铁一摇,我心里那个空落落的感觉,跟图上的曲线一样瘦。
有读者会问:怎么就走到这了?我自己的理解,华谊在最有牌面的那几年,没把“人”的关系维护好。王京花走了,带走的不是名单,是稳定的生态;新人红得快,靠的是热度,不是作品上的耐久度;跟周星驰这场纠纷,法律判了结果,这是事实,但在行业里影响的是信任——你说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可投资决策的时候,大家心里都要打个问号。这一连串下来,融资端的耐心被消耗,内容端的口碑在下滑,企业就会陷入一种“越缺越急,越急越难补”的状态。
我不否认华谊当年的厉害,市值上千亿、导演和演员一大把,那是真本事。但人走茶凉这种事,最怕的是自己不信。那几年大家都在讲生态、讲平台,华谊也想靠艺人补亏,可新人不顶事,老的走光,这是实打实的处境。你看这句,【没人愿意在不确定的牌桌上加码】,很实在。这两年公司动作也不小,卖子公司、瘦身、调结构,能扳多少回来,账本是冷的,情绪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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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评论区,很多朋友都在感慨,“一晃二十年,当年买票看《甲方乙方》的同学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老牌公司不是不能翻盘,是得把心气拾回来”。还有人留言,“商业归商业,人情归人情,但拍电影啊,最终还是要回到作品”。这些话我都认。说直白点,华谊的问题不是一件事,是一串事。每一颗小石子你看着不起眼,拢到一起,就会把路走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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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把话说得死。影视行业有周期,有反复,有风浪。华谊现在的处境,既有自我选择里的失误,也有外部环境的震荡。对我来说,最核心就两个字:信任。你跟导演、跟演员、跟投资方、跟观众,都是一张张看不见的约定。把这张网织密了,哪怕当下冷,过两年热度还能回来;把这张网撑破了,再多的资本运作都像临时补丁。
【一家公司真正的护城河,是作品,是口碑,是人心。】这一点我愿意反复说。华谊这段起落,给所有做内容的公司都上了一课:别把当初带你上山的那群人给丢了,别把能让你下山不摔跤的基础给忘了。
你觉得华谊还有机会吗?你最念念不忘的华谊片单是哪一部?留言聊聊,我在评论区等你。
感谢大家的阅读,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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