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突然响起,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那天的事了。
学校里,崔灏趁别的老师上课,缠着我讲了后面发生的事。
听到她用自杀来回应自己的背叛,他再次嫌弃地眯着眼:
“搞得好像是你逼她去死一样,明明是她自己心虚。”
是啊,明明是她心虚。
可我被当成凶手,进了监狱。
那里我除了尹沫和严锋根本不认识任何人,又没钱交保释金,只能盼着尹沫能念在我们过去那点感情,帮我撤案。
但她没有。
我在里面几乎脱了一层皮,警方终于查明我的无辜。
出狱时已经过了两年。
我被遣返回国,才知道学校把我开除,租的小屋也收回去了。
尹沫的爸爸被接走,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扔掉,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不死心,四处打听尹沫的踪迹。
直到听同学说起,那天我被逮捕之后,两人回国结婚。
所有人都夸他们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一个留学归来仍旧有孝心,创业成功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父亲请专人陪护。
另一个开了家画廊,画廊里最正中的一幅画,是他亲手画的一家四口。
尹沫、严锋、尹父,和一个两岁的男孩。
“所以在你承受牢狱之苦的时候,他们生了个孩子!”
“他们不帮你撤案,还踩在你的肩膀上,一跃成了有钱人!”
崔灏气得站起来,戒尺用力拍在桌上,骂了很多脏话。
我有些无奈,想说我都不在乎了,他没必要为此坏了心情。
可忽然有人敲门。
尹沫站在办公室门口,局促地看着我。
崔灏立刻扬起笑容,和她打了个招呼,回自己工位。
我淡淡微笑着:
“默尘妈妈,是严默尘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进门,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细长的小盒子。
逆着光,递向我。
“阿彻,这个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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